“开门,是我们!”
基地内看门的成员透过门缝见到是熟悉的面孔,于是利索地打开门将他们放了进来。
“安哥,博哥,你们收获不错嘛!”看门男见到厘优,不由摸了摸下巴猥琐发言道:“看这身段,看这*子,简直极品!”
“你别想了,这肯定是主上的,你敢碰她,先掂量掂量自已的命够不够多吧!”被称为安哥的歪嘴男笑着调侃了句。
看门男不死心的添了句:“等主上玩腻了总该轮到我们了吧!”
“你也只能玩别人剩下的,哈哈哈……”大肚男不知存心还是无意的扔下一句便同歪嘴男拽着厘优头也不回地朝一楼内走去。
他们自然不会看见看门男在身后恶狠狠地骂了句:“死猪头!你连玩别人剩下的资格都没有!”
厘优听了一路污言秽语,此时心情已经低到达了临界点,脸色也不由阴沉起来,但为了见到那个所谓的“主上”,她不得不继续忍耐。
两人带着她穿过护士站和所连病房改造的“餐厅”,期间,不少或路过或忙着手中事情的男人在见到厘优时都忍不住吹起口哨,向她投去猥琐的目光。
“安子,这个不错,适合捆绑play!”有人出声叫喊道,很快引起一阵共鸣。
“刚才那两个和这一个都不错,看来这一届的新人颜值都不差!”
“刚才那两个太寡淡了,我还是喜欢安子他们抓回来的这一个,够辣!”
“寡淡?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立刻有人反驳道。
“……”
经过一个诊室改造的洗浴点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上半身没穿衣服的排骨精,他见到路过的厘优,不禁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然后感叹了句:“艹!真火辣!”
“你又发情了?”这时,从屋内走出一个刚洗完澡的男人,他听对方这么说,忍不住调侃了句。
“我倒是想,可惜对方是主上的。”排骨精遗憾的叹了口气,而后兴奋的说道:“我真想用烧红的烙铁给她xiong上烙印出我们帝新派的标志,那样子肯定很美!”
“就你这身板儿还当抖S!”男人不屑的丢下一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离开了。
厘优这边,他们接着上楼梯到二楼,穿过幽暗的长廊来到其中一个房间门口,男人敲了敲门。
“主上。”
话音未落,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厘优踏入房门的瞬间,目光便径直投向了正上方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悠然地坐在那里,手中夹着一根自制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腾。
出乎厘优意料的是,这个男人的外貌与她脑海中的形象截然不同。既没有令人胆寒的刀疤横亘于脸颊之上,也不见浓密杂乱的大胡子,更没有那种仿佛能让人望而生畏的凶神恶煞之相。
相反,他的面容平凡得如同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普通人一般,说不上英俊潇洒,但也称不上丑陋不堪。他留着当下中年人群体中颇为流行的利落短发,显得干净整洁。
男人的身材亦是如此,处于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状态——既非臃肿肥胖,亦非骨瘦如柴。他身上所穿衣物毫无特色可言,普普通通、平淡无奇,就像是茫茫人海中那些转瞬间便能被遗忘的路人甲。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男人,却是令所有帝新派成员都心怀敬畏、尊崇有加的“主上”。
不过,对于帝新派之外的众人而言,他更是犹如噩梦般存在的痛苦之源,令人忌惮恐惧!
“好,好,你们几个今天表现很好!”男人抬眼如同打量一个商品般凝视着厘优,而后满意的说道。
迈步进房间内,厘优这才注意到,在一旁竟站着两个同样被捆绑住双手的女人,而她们,她也认识,就是不久才见过的嬴储和宋姝婵!
只不过,她们二人都换了身行头,全是外套配长裤,将自已包裹得很严实。
见到厘优,嬴储和宋姝婵也不由自主地露出诧异的眼神。
心想,她怎么会被抓过来?!
“这两个可是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的!”嬴储和宋姝婵身边的两个男人一脸得意洋洋,仿佛手中的俘虏就是最珍贵的战利品一般,对着歪嘴男和大肚男炫耀道。
大肚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反击道:“哟呵,就凭你们也能抓到人?你们抓的那两个丫头片子成年了没有啊?该不会还是乳臭未干,连月经都还没来过的小屁孩吧!”说完,他放肆地大笑起来。
歪嘴男见状,连忙跟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瞧瞧咱们抓的这个,那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主儿!再看看你们那俩,瘦得跟豆芽菜似的,怕是只能白吃白喝浪费粮食咯!”
听到这话,对面的两人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正准备开口反驳回去,却突然听见主上怒不可遏地吼道:“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是不是嫌命太长了,想死是吗?!”
这一嗓子震得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得主上不高兴就被丢去“黑房子”折磨得生不如死!
过了一会儿,只见男人脸色阴沉之色缓缓褪去,而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好了,你们可以滚了!”
“是!”众人齐声应道,然后如蒙大赦般纷纷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他们动作迅速且熟练地关上房门,不敢有丝毫怠慢。而嬴储三人,则按照惯例被留了下来,静静地待在主上的房间里,听候发落。
“你就是帝新派的创建者?”厘优狐疑的问道。
“你胆子很大嘛。”男人意味不明的道了句。
“我还有更胆大的!”厘优说着轻松挣脱了对她来说不堪一击的藤绳,而后迅速抽出藏在腰间的长刀熟练一甩,后半截便旋即弹了出来,“受死吧!”
见状,嬴储急忙将藏在袖子里的弹簧刀抖了出来而后紧紧攥在手上替宋姝婵割开了藤绳。宋姝婵的双手得到释放,随即接过刀帮嬴储松了绑。
与此同时,厘优的手中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直直地朝着那所谓的狗屁主上狠狠劈下。
刹那间,血光四溅,那颗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被轻易劈开,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溅满了整整一面墙壁,场面血腥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