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风漓月神情凝重的问道。
厘优道:“反正不会伤害你们就是了。当然,如果你们想阻拦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们难道没发现我们走不出去了吗?”占狸没好气地终结了她们的话题。
李浔柒低声对风漓月道:“阿漓,我们走吧,别理她们。”
风漓月点了点头,对白洛湫三人道:“走吧,别管她们了。”
“好。”白洛湫应了声,无视掉厘优和占狸占骇走了过去。蓝厌纠则紧随其后,目不斜视地从三人身旁走过。
宋姝婵在经过她们三人时转头扫了她们一眼,眼神中满是憎恶之情。
看到她的眼神,占狸不屑地发出一声:“嘁!”
随后,她们不紧不慢地跟在几人身后。因为她们的目的都是寻找出口,所以尽管察觉身后的三人,风漓月她们仍旧视若无睹。
当她们再次绕回绮形树前时,几人终于确定,她们是真的遭遇“鬼打墙”了。
“完了,我们不会永远也走不出去吧?!”李浔柒忍不住苦着张脸绝望的说。
宋姝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火上浇油道:“也许我们还没等走出去就已经渴死了。”
“别气馁,我们能走出去的!”蓝厌纠拍了拍宋姝婵的肩膀安慰道。
占狸闻言笑了笑,恶趣味的开口恐吓道:“也许献祭一个人,我们就能走出去了!”
“既然如此,也许我们可以第一个献祭你。”白洛湫也以开玩笑的口吻回击道。
别说她们有五个人,而对方加上厘优也就只有三个。就算她们三个对上自已一个,那她也完全不是问题,毕竟她可不是普通的人类,而且……她有枪呢!
“开个玩笑,至于嘛!”占狸不以为意道。
“我们走!”
占骇见自已的妹妹被怼心里很不舒服,但碍于对方有枪她不敢鲁莽,只能拉着妹妹远离她们,免得被报复就不好了。
占狸临走前对着她们做了个鬼脸道:“哼!走着瞧!”
“再会。”厘优说完也朝着占狸占骇的方向走进了迷雾里。
李浔柒撇了撇嘴,轻声道了句:“三个讨厌鬼!”
闻言,风漓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站得高看得远!”李浔柒突然灵光一闪,提议道:“不如我们爬上树去看看吧!”
“现在起雾了,看不见什么的。”蓝厌纠道。
“这雾气是从低处升起的,如果我们现在上去,至少可以知道自已身处在什么位置,离出口还有多远。”白洛湫道。
风漓月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会爬树,我先上去了,你们替我看好浔浔,可别让她乱跑。”
“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你都要管!”嬴储撇了撇嘴故作气恼的说。
“好啦,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嘛,我先上去了。你要在下面乖乖等我听到了吗?”风漓月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再次嘱咐道:“别乱跑,否则我找不到你了!”
“知道啦!”
听到她的回答,风漓月才放心地卷起袖子,找了棵相对较细的大树开始攀爬起来。
随着她逐渐向上的高度,身体被浓重的雾气所笼罩,底下的四人已看不见她的身影,而她也判断不了自已目前距离地面的高度。
她只能不断向上,直到看清自已与森林外所处的位置和距离。而通过观察,她可以看到她们在不知不觉间走了很远的路来到森林之间,而她们距离出口相对较为遥远。
但一直按照她们的速度直行,怎样都能走到出口,方才她们却不知为何又转回了原地,实在奇怪。
虽然心存疑虑,但她并未在树上多待,只是想着赶紧下去把她看到的告诉众人。可等她小心翼翼从树上下来时,却发现除白洛湫外的几人都莫名倒在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
“浔浔!”
她赶忙跑到李浔柒的身边将她的上半身抱在怀里,而后掐住她的人中想将其唤醒,却发现她仍旧没有丝毫反应,但好在呼吸平稳,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外伤。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赶忙问道:“洛湫,她们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迷雾有问题,你最好把口鼻捂住。”白洛湫提醒道。
风漓月心中虽然将信将疑,但出于安全考虑,还是拉起衣领捂住了口鼻。
不过,看着两手空空,脸上也没做任何防护的白洛湫,她不禁发出疑问:“你怎么没事?”
白洛湫也没想隐瞒,只是意味深长的说:“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
风漓月不解她的意思,正想追问,却听她道:“我是克隆人。”
“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和我们不太一样,原来你居然是克隆人!”风漓月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她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但从没想过她会是一个克隆人。
既然已经坦白了最大的秘密,身份什么的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
白洛湫接着说道:“我的本体是瑛蓝市首富之女,她叫白洛夏。我是为了帮她寻找绘画灵感才被送来了第三世界。我和你们不同,我随时可以离开。”
与此同时,由于雾气的影响,昏迷中的几人纷纷陷入梦魇之中。
在蓝厌纠的梦境里,她以第三视角,看着自已的亲生父亲在她七岁那年因为精神病发,杀人被关进疯人院。
而她的母亲因为腿脚不便无法独自抚养孩子,便只得带着她改嫁给了一个外表看着憨厚老实的建筑工人。
刚开始,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还算幸福美满,可当母亲为怀孕生子后,那人便彻底暴露本性。经常夜不归宿,抽烟喝酒,赚的钱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地交到家中用于维持生计。
甚至每当母亲忍不住对他稍加规劝时,等待她的并不是丈夫的理解与悔改,而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毒打。
“你大爷的!叫你多管闲事!叫你说教我!”男人一拍桌子,朝母亲的腰上狠狠踹去。母亲当场被踹得倒地不起,疼痛使得她只能蜷缩起来不敢反抗。
“爸爸,别打我妈妈!”小小的她哭喊着扑在妈妈身上,不断朝着男人乞求道:“爸爸,妈妈知道错了,别打妈妈了好不好?妈妈以后再也不会管你了,求求你不要打她!求求你……”
“滚开,小野种!”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反而一脚将她踢开,然后继续自已的暴行,口中还念念有词道:“要不是老子家里催婚催得紧,老子又没有多余的钱出彩礼,老子能看上你个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