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漾跌跌撞撞的转身往回走,猛的甩了几下脑袋,试图让自已清醒一点,但是并没有什么用,身体越发燥热,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快要摔下去的时候她看见有两个餐厅的工作人员过来了,一左一右搀扶在她两侧,乔漾此刻的脸红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下嘴唇也被她咬出了血,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说了一句:“送..我回....酒...店......”
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梦里面,乔漾感觉自已仿佛身处在一片火海之中,浑身被烤的火热,额间的汗珠一颗颗砸下来落在了她瑕白如玉的锁骨上,她赤着双脚不断往前跑,试图找到一条河流能够让自已跳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脚底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乔漾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刚刚还滚烫的土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湿润的绿草地,她再次抬头前方居然真的出现了一条河,她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直接跳了进去。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她把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水里试图缓解身上的燥热,虽然缓解了一点,但她依旧觉得不够,身体不停的扭动。
忽然她摸到了一块冰冷的大石头,她赶紧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双手抱着石头,但奇怪的是只有贴着的地方是凉快的,其他地方依旧热的难受,她只能一直变换姿势。
渐渐地她感觉这块石头也越来越烫,于是她想把它丢掉换一块,这时候她突然发现它居然幻化成了人形,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撞了过来,被撞这一下痛的她眉头紧蹙,小脸皱在了一起,她下意识的想推开可是完全推不动。
缓过来后她发现身体凉快了许多,燥热感也减轻了不少,于是她不再抗拒“石头”的怀抱,双手反抱上去离它更近,闭上眼睛享受其中。
乔漾再次醒来是被渴醒的,喉咙干到发痒,难受极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浑身痛的仿佛被车碾压过一般,突然她发现自已好像没有穿衣服,她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
自已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下半身的疼痛让她明白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她放下被子连忙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
果然还躺着一个人,透过窗外照进来的光她把脸凑近看清楚了旁边的人。
居然是陈津泽!
她既吃惊但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他!
乔漾不明白她是怎么跟他发生的关系,但是她知道自已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跑路。
挣扎着勉强坐起来看到自已的衣服散了一地,目测应该是完好无损的,不是小说里写的那样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本来也是,扯破了倒是容易,撕成碎片那得多大力气,又不是老虎可以用牙咬。
她裹着被子刚打算下床去捡起来,脚还没踩到地上就听到刷卡开门的声音,她立刻警觉把脚收了回来决定用被子把自已的脸盖起来。
但是刚躺下就看到一群记者冲了进来,对着床上的两人就是一阵疯狂的快门声。
旁边的陈津泽也被快门声和闪光灯给吵醒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挡住刺眼的闪光灯,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立刻把被子扯上来把乔漾的脸盖住,低吼道:“拍够了吗?给我滚出去!”
记者该拍的都已经拍到了,自然识趣,众人又拍了几张心满意足的扛着相机退出了房间。
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本来收到的只是乔漾在这和神秘男子幽会,让他们这一群记者过来拍,但是没有人告诉他这神秘男子是近期炙手可热的男神陈津泽啊!
这一波是要赚翻了!
房间恢复安静,乔漾先是偷偷打开了一条缝隙再确认记者都走了以后才完全把头伸出来。
没想到跟陈津泽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乔漾眼帘轻颤,眼眸下意识的想要躲避,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陈津泽的脸上。
两人此时都有些尴尬,毕竟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被记者给拍了,这下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而且她现在身上还痛的很,也不知道昨天对面这个人对自已是有多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想到这,乔漾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埋怨,脸颊也气鼓鼓的。
陈津泽觉得她此时像是一只河豚,很是可爱!他很想上手捏一捏她的脸,但他克制住了,现在还不合适。
“先起来吧,有什么想问的待会儿再说好吧。”陈津泽低声温柔的说道,语气半哄着。
“你先转过去!”
陈津泽低笑一声,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她。
乔漾先是观察了几秒钟,然后迅速裹着被子跑下床把衣服捡起来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浴室,留下陈津泽光秃秃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
他淡定从床上下来,捡起衣服,虽然有些皱巴巴的但也勉强能穿。
等乔漾从浴室出来,陈津泽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等她了。
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脸上看不出表情,语气平静:“你是故意带我来这,药也是你下的吗?”
她刚刚洗澡的时候想明白了一件事,她昨天的反应应该是被人下药了,所以才会意识模糊浑身发热难耐。
所以她一出来就直接问陈津泽,她内心觉得应该不是他做的,如果是他做的不至于大早上的叫一群记者来,这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但是她必须要问清楚。
“不是。”
得到回答,她的内心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继续问道:“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刚刚已经跟我的助理确认了,这间房是我昨天喝多了我助理怕扶我出去被记者拍到,所以直接在餐厅楼上开的房间。”他拿出房卡递了过来,“而且我刚刚也已经确定了我没有走错房间。”
乔漾瞥了一眼房卡,没有伸手去拿,语气有些羞愤:“那我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发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