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边陲,一个不算很大的小镇。
此时,夜幕沉甸甸地压在小镇上空。
这小镇已经算是很偏僻了,但是,大夏国的军队,早早已经赶在云自牧的前头,在小镇中布下了巡守的军队。
当云自牧来到小镇时,在进入小镇的各个路口,早已经布下重兵,就等着云自牧前来。
可云自牧是谁啊,他凭借着精湛绝伦的潜伏技巧,如同鬼魅一般成功潜入了小镇,而后又悄无声息地隐入一个狭窄昏暗的小巷子。
他现在的状况可谓糟糕透顶,体内灵力枯竭,那些经脉,就像一条条干涸的河床。
更要命的是,大夏国这灵气枯竭的环境,让他无法通过打坐来恢复哪怕一丝灵力。
这一路的奔波逃亡,早已让他饥肠辘辘,肠胃更是在不断地抗议。
看着夜色越来越浓重,宛如墨汁般吞噬着一切,他不得不冒险进入小镇,只为了收集一些必要的物资,好继续踏上这充满未知的逃亡之路。
就在云自牧潜入小巷后,巷子深处隐隐传来一阵吵闹声。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平静的湖面。
其中,一个老妇人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尤为清晰,伴随着几个粗壮、蛮横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揪心。
云自牧心中泛起一丝好奇与担忧,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巷子墙壁缓缓摸上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就像一只机敏的猫。
当他靠近巷子尽头的一家农户时,眼前的场景让他怒火中烧。
几个士兵正对着一个老妪拳打脚踢,那老妪已经满脸是血,白发凌乱地散落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她用那枯瘦如柴的双手试图护住自已,嘴里不停地哀求着:“军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啊!放过我们这些苦命的老百姓吧!”
可那些士兵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恶狠狠地骂道:“老不死的,敢阻拦大爷们快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老妪的腹部,老妪像一片破败的叶子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而在屋子的礼堂里,传来一个姑娘惊恐至极的呼救声,那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救命啊!你们这些畜生!”
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他娘的,这小女子倒是烈得很。来两个人,给老子摁住这匹烈马,看老子今天怎么驯服她!”
两个士兵满脸淫笑地朝着姑娘走去,他们粗暴地抓住姑娘的手臂,不顾姑娘的挣扎,将她狠狠地摁在地上。
姑娘的衣衫已经被扯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两个恶魔的束缚:“你们不得好死!放开我!”
那粗犷声音的主人,一个肥头大耳的军官模样的人,一边解着自已的腰带,一边大笑着走过去:“小美人,等大爷我舒服了,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哈哈哈哈。”
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小小的农户院子里回荡,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咆哮,充满了罪恶与邪恶。
云自牧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他强忍着灵力枯竭带来的虚弱感,从墙边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正在殴打老妪的一个士兵猛地掷去。
石头精准地击中了士兵的后脑勺,那士兵 “嗷” 的一声惨叫,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纷纷转头,其中一个大喝道:“谁?给我出来!”
云自牧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冷冷地看着这些士兵,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你们身为军人,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就不怕军法处置吗?”
一个满脸胡茬的士兵不屑地笑道:“你又是哪根葱?敢来管大爷们的闲事,今天你是不想活了吧!”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刺刀,挥舞着朝着云自牧冲了过来。
云自牧身形一闪,虽然灵力枯竭,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的身手依然敏捷,轻松躲过了这一刀。
他顺势一脚踢在那士兵的膝盖上,士兵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
这时,那个肥头大耳的军官吼道:“都给我上,先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别让他耽误爷几个快活,完事了还要去巡逻呢!”
听到那军官这般丧心病狂的吩咐,剩下的几个士兵脸上露出狰狞又决绝的神情,纷纷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掏出刺刀,那明晃晃的刺刀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一股腾腾的杀气,一拥而上。
他们的脚步杂乱而急促,踏在地面上发出 “咚咚咚” 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鼓点在敲响。
云自牧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宛如夜空中最亮的寒星。
他看准时机,如同一道灵活的闪电在人群中穿梭。
他的身体像是没有重量一般,巧妙地利用士兵之间那狭小的空隙,每一次移动都精准无比。
只见他用手肘如同一把坚硬的铁锤,迅猛地撞击向士兵们的咽喉、腹部等要害部位,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 “噗噗” 声,那是力量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同时,他的膝盖也如同一把犀利的钢刀,狠狠顶向敌人的下身、大腿等脆弱之处,让那些士兵们瞬间失去平衡或者痛苦地倒地。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士兵见同伴们都拿不下云自牧,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迅速举起手中的枪,想要瞄准云自牧那不断移动的身影。
他的动作虽然很快,但云自牧的反应更是敏捷得如同鬼魅。
云自牧一个箭步冲上去,速度之快,超出了那个士兵反应,就在接近那士兵的瞬间,他猛地一抬手,轻松地将枪托向上一推。
这一推之力极大,使得那士兵的手臂被高高扬起,整个人也因惯性向后仰去。
云自牧毫不犹豫地握紧拳头,一拳狠狠打在那士兵的脸上。
只听 “咔嚓” 一声,像是鼻梁骨断裂的声音,那士兵的脸瞬间扭曲变形,鼻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自已的军装和周围的地面上,他整个人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枪也脱手而出。
在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几个士兵后,那个军官眼见大势已去,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他肥胖的身体开始颤抖,双腿发软,转身就想要逃跑。
他那臃肿的身体跑起来极为滑稽,像是一只受惊的肥猪,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笨拙。
云自牧冷冷地看着他逃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俯身捡起一把掉落在地的刀,后猛地发力,朝着军官的腿部用力掷去。
那刀在空中飞速旋转,发出 “呜呜” 的声响,深深地插入军官的小腿,“噗” 的一声,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涌出,军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狠狠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云自牧走到他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他冷冷地说:“你们这种败类,不配穿这身军装。”
他的声音显得很低沉,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云自牧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握紧手中的刀,身形如电般冲向那肥头大耳的军官。
那军官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求饶,却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云自牧的刀已带着凛冽的风声划过他的咽喉。
那军官瞪大的眼睛中生命之光渐渐熄灭,他的身体晃了晃,“扑通” 一声倒在血泊之中,鲜血在他的身体周围蔓延开来。
其他士兵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连连后退。
他们握着刺刀的手都在颤抖,有几个手中拿着枪的士兵,甚至太紧张了,连扳机都扣不动了。
云自牧却没有丝毫迟疑,他猛地一蹬地,身子如离弦之箭般跃起。
在空中,他的身影如同鬼魅,眨眼间就朝那些士兵扑了过去。
狭小的屋子此时成了血腥的战场。
士兵们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根本来不及开枪。
云自牧如一阵狂风般杀到他们面前,他手中的短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他先冲向一个举枪的士兵,那士兵慌乱地想用枪托砸向云自牧,云自牧一个侧身躲过,同时手中的短刀直直地刺进士兵的腋窝。
这一刀又狠又准,直接切断了动脉,鲜血瞬间染红了士兵的军装,他惨叫一声,手中的枪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
云自牧抽回短刀,没有丝毫停留,转身朝着另一个士兵扎去。
那士兵惊恐地举起手臂试图抵挡,云自牧的刀刺在他的手臂上,短刀顺势向下,划过他的胸膛,一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内脏都隐约可见。
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但屋子太小,根本无处可躲。
云自牧如入无人之境,他看到两个士兵躲在桌子后面,便一脚将桌子踢飞。
桌子砸向那两个士兵,将他们撞倒在地。
云自牧紧接着跃过去,手中的短刀在两个士兵的脖子上快速划过,两道血线喷出,他们的生命就此消逝。
最后一个士兵被逼到墙角,他崩溃地大哭起来,求饶道:“大侠饶命啊!”
云自牧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怜悯,他的短刀猛地刺进士兵的心脏,士兵瞪大了眼睛,身体缓缓滑倒在地,眼中充满了绝望。
转眼间,所有的士兵都倒在血泊之中,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