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新梦外传第十八回:大年初四贺岁忙 贾府欢情诗意长》
大年初四的贾府,依旧沉浸在新春的欢乐氛围之中。晨曦透过云层洒下,宛如给贾府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黛玉今儿个穿着一件淡紫色绣着蝴蝶的衣裳,那蝴蝶似要振翅欲飞,腰间系着的丝绦上垂着的玉佩温润细腻,更衬得她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她刚迈出潇湘馆,便见宝玉匆匆赶来,他身着一件宝蓝色锦袍,袍上用银线绣着的云纹在阳光下闪烁,仿若流动的星河。“林妹妹,你今日这衣裳真是精巧,恰似那花丛中飞舞的仙子。”宝玉眼中满是爱意地说道。黛玉轻笑道:“宝哥哥,你又来打趣我了,你今日这穿着也是不凡呢。”
二人携手来到园中,只见园中处处张灯结彩,繁花似锦。大年初四,贾府有互赠贺岁礼物、共赏新春新景之俗。此时,丫鬟们正忙着布置场地,将各方送来的贺礼一一陈列。探春、迎春、惜春、宝钗等也都来了,众人围坐在一起,笑语盈盈。
探春今日穿了一身翠绿色的衣裳,头戴珠翠,显得格外精神,她笑着说道:“今儿个大年初四,咱们也该为这新春再添些雅趣,不如我们就以这贺岁礼物为题,吟诗一首如何?”众人皆点头称妙。宝钗率先开口:“贺岁珍奇满玉堂,奇工妙意映春光。礼轻情重团圆意,贾府欢情岁月长。”众人称赞,李纨也说道:“宝姑娘这诗把这贺岁礼物的意义都道出来了,我也来一首。‘贺岁嘉仪彩满堂,福临贾府韵含香。新春乐事人皆喜,情谊绵绵映暖阳。”
黛玉轻拂衣袖,吟道:“贺礼缤纷似彩霞,新春福瑞耀千家。心怀祝愿情无尽,贾府团圆笑语哗。”宝玉看着黛玉,眼神中满是赞赏:“林妹妹这诗真是绝妙,我也凑一个。‘贺岁之仪意未央,奇珍异宝映华光。亲友情深凝此物,共贺新春乐满堂。”迎春也笑道:“我也有了,‘贺岁呈祥意趣浓,缤纷礼物展新容。阖家欢乐新春里,姐妹欢颜映日红。”惜春年纪虽小,也不示弱:“贺岁佳珍满画堂,新春盛景韵悠扬。福临贾府人人喜,岁月流金谱华章。”
众人吟罢诗,便开始互赠礼物。宝玉从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香囊,递给黛玉,香囊上绣着两朵并蒂莲花,栩栩如生。宝玉深情地说:“林妹妹,这香囊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愿妹妹新的一年平安喜乐。”黛玉接过,脸上泛起红晕,轻声道:“多谢宝哥哥,这香囊真真是精巧。”她从袖中拿出一个自已亲手抄写诗词的册子,递给宝玉:“宝哥哥,这是我抄录的诗词,希望你能喜欢。”宝玉如获至宝,忙道:“林妹妹亲手所抄,我定当珍藏。”
这时,湘云风风火火地赶来,她身着一件粉色对襟襦裙,上面绣着白色的玉兔,活泼可爱。她笑道:“你们可不等我,就开始互赠礼物啦。”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大大的拨浪鼓,递给宝玉:“宝哥哥,这拨浪鼓给你,祝你新岁如孩童般无忧无虑。”宝玉笑着接过:“还是云妹妹有趣。”湘云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手帕递给黛玉:“林姐姐,这手帕给你,愿你新的一年美丽依旧。”黛玉谢过湘云。
众人又围坐在一起,开始对对联。黛玉出上联:“贺岁呈祥,祥光满院新春好。”宝玉对道:“赠仪表意,意趣盈心旧梦甜。”宝钗对:“礼轻情重,重义凝情岁月长。”探春对:“福临贺喜,喜韵随风旧忆香。”众人你来我往,对联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午后,阳光愈发温暖,众人来到花园中的湖心亭。亭边的湖水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湖中的鱼儿欢快地游弋。亭内早已备好了茶点,有梅花形状的酥饼,寓意着傲雪凌霜;还有形似玉兔的糕点,象征着新春吉祥。
众人一边品尝茶点,一边欣赏着美景。李纨提议:“咱们不妨以这湖光水色为题,再吟诗一首。”宝玉看着湖水,吟道:“湖光潋滟映蓝天,水色清幽似画笺。鱼戏波间添妙趣,新春佳景乐无边。”黛玉轻抿茶,吟道:“湖水粼粼似镜明,波光荡漾韵含情。岸边垂柳随风舞,醉赏新春雅趣生。”宝钗也吟道:“湖光似玉韵无穷,水色如烟映碧空。亭畔花繁添秀色,新春欢畅意融融。”
探春看着湖中的鱼儿,笑道:“我也来一首。‘湖水悠悠岁月长,鱼游浅底戏春光。湖心亭里吟诗乐,贺岁欢情满画堂。”惜春接着说:“湖光水色映新妆,锦鲤欢游意未央。亭影横波添雅韵,新春福瑞耀华堂。”湘云吃着糕点,大声吟道:“湖水清清似酒香,鱼翔浅底乐无疆。湖心亭上欢歌起,贺岁团圆喜气扬。”
正说着,一群丫鬟捧着鲜花走来,原来是贾府新培育出的一种名为“新春瑞彩”的花,花朵呈五彩之色,香气清幽。众人见了,纷纷赞叹。迎春说道:“这花真是新奇美丽,我有诗赞之。‘新春瑞彩映华堂,五彩繁花似梦乡。贾府奇珍添秀色,欢歌贺岁韵悠扬。”众人皆称妙。
黛玉看着这花,对宝玉说:“宝哥哥,我们以这‘新春瑞彩’花再对几副对联吧。”宝玉点头,黛玉出上联:“新春瑞彩,彩花映日添佳色。”宝玉对道:“贺岁祥光,光韵随风送福音。”宝钗对:“佳节奇珍,珍卉含香呈妙姿。”探春对:“团圆美意,意情伴月耀华星。”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如火烧般绚烂。贾府内又开始准备晚宴,晚宴上依旧是欢声笑语。众人在晚宴上继续吟诗、对对联,互道祝福。
晚宴间,一位老嬷嬷笑着对贾母说:“老祖宗,今儿个公子小姐们如此热闹,真是让这新春更有味道了。我听着他们的诗,觉得这贾府真是人才济济啊。”贾母笑着说:“他们这些孩子,就是爱这些个风花雪月的玩意儿,不过看着他们高兴,我这心里也畅快。”
这大年初四,贾府在一片诗意与欢乐中度过。黛玉和宝玉在这一天里,情更深、意更浓,他们在诗词与对联的世界里,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在这新春的欢乐中,用诗词表达着对彼此的祝福,对新岁的期待,如同这璀璨的晚霞,为这新春佳节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也为贾府的故事续写了新的美好篇章。而那风花雪月的雅趣,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将每个人的心紧紧相连,编织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