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不是说有可能会出现NPC吗?你说我们第一个会遇到谁?”石凯一边咬着鸡腿,一边说道。
“不是说可能吗?也有可能谁都遇不上,”郭文韬用筷子夹着毛豆,一口一个的说道。
“我有一种预感,我总觉得我们能够遇上JOJO,”齐思钧喝着汤说道。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个跳楼事件,到底是怎么搞的?如果真的是他说的没有错的话,”蒲熠星咬着一口包子,嘟嘟囔囔的说道。
“那还真有可能是献祭,不过献祭是为了什么呢?”何运晨已经吃完了,边喝水,一边看着他们说。
“是吗?不过时间快到了耶,快吃完去看看呗,”黄子弘凡往嘴里塞了一大坨饭菜,狼吞虎咽的塞着说道。
顿时,六个人开始低头吃饭,只留下吃饭声。
眨眼时间到了七点,他们六个人也吃完了,决定慢悠悠的走过去礼堂,毕竟六个人中没有一个人是认识路的。
好在礼堂挺好找的,进入礼堂,已经有很多人在里面了,他们一进去,便被所有人注目。
毕竟一下子来了六个帅气的小伙子,大家都会关注的,他们六个人乖乖巧巧的找到角落。
六个人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们进进出出。
虽然六个都是帅哥,但是新生联谊会还没有开始,虽会有几个人前来打个招呼,好在人数不是特别多。
热闹的新生联谊会还没开始,蒲熠星和黄子弘凡两个人决定去拿些甜点和饮品。
“这个,这个拿点,这个看起来也很好吃,这个小何喜欢,”蒲熠星和黄子弘凡两个人疯狂拿着每个人喜欢吃的。
“哎,听说了吗?”角落里有人在窃窃私语,蒲熠星和黄子弘凡一听这个开头,立马隐藏身影开始偷听。
“听说什么?”两个女生在一个小角落里谈论着最近的传闻。
“就是最近的传闻啊,说是对面那个楼,时不时就出现一些可怕的鬼影,”
“真的假的?”
“有几个学长学姐在那里做研究的时候,你也知道的,实验这种东西一做起来,”
“就有点过分投入了,然后他们就做的有点晚,其实也不算太晚啦,毕竟那件事情出了之后,”
“大家都不敢熬夜,在那里做实验了,我记着他们说好像是八九点之后就走了,”
“然后就发生怪事了吗?”
“我听说他们走的时候啊,有一个学长去上厕所,那些学长学姐害怕他一个人出事嘛,”
“特意在厕所门口等他,有两个学长还进去了厕所里面等着他,那想而知,就这样了,都还发生了怪异的事情,”
“被吓到了吗?还是受伤了?”
“说是洗手的时候啊,那个水是血水,然后里面的那个学长,不知发生了什么,直接磕到了脑袋,至今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啊,救命啊,我都不敢去那个楼了,”
“哎呀,对面的实验楼都是医学生用的啦,不关我们的事,反正我们尽量不去就是了。”
蒲熠星和黄子弘凡听他们又开始谈论起宿舍的谁谁谁没洗澡就上床,没清楚这个传闻,应该是不会再谈了。
蒲熠星和黄子弘凡两个人便又拿着饮品和甜品,回到了他们呆的角落。
齐思钧看台上的主持人说着新生联谊会开始,看见他们回来还好奇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啊?”
“又听到了点小秘密,对面那个楼又出事了,这次虽没致命,但是那个男生直接昏迷了。”蒲熠星简短介绍。
“啊!”何运晨似乎有点惊讶,“这么短的时间又发生了一起?这对面可真凶残啊!”
“问题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这种谣言都是越传越不可信的,”郭文韬边啃着哈密瓜一边说道。
“确实,还是要今天晚上过去看看才能知道,”蒲熠星点头认同道。
石凯也从别处走来,对着他们说道,“我发现外面的传闻还真不少,对面的特别多,各种版本都有,听的我现在都懵了。”
“啊!凯凯你又听到了个什么版本?”齐思钧本来是想让凯凯去打探消息的,可想而知回来的是一个垂头丧气的凯凯。
“显然,他听的版本太多,都有点懵了,”蒲熠星拍了拍石凯的小脑袋,以示安慰。
石凯垂头丧气的抱着蒲熠星,埋头,埋进了蒲熠星的肩膀里,嘟囔囔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感觉我要崩溃了,我都不知道他们说的哪个版本是具体正确的,”
“一会是这个学长摔进了厕所昏迷,一会儿又是他被血水吓到昏迷,一会又是他其实是做了亏心事,自已吓到昏迷。”
“好在最终的结果都是昏迷,但问题是他到底是怎么昏迷的?还有人说是他对不起那个跳楼的学姐。”
“反正我都快搞蒙了,我听完之后只有一句话就是,他爱昏迷,不昏迷,他到底怎么昏迷?”
“都快对昏迷这两个字产生ptsd了,”石凯委屈,死死抱住蒲熠星,感觉打听跟没打听没什么区别。
他们五个听完石凯的话之后,都忍不住笑了,郭文韬拍了拍石凯的小脑袋,问道,“最多版本的是哪一版的昏迷?”
石凯将下巴倚在蒲熠星的肩膀上,思考了一下郭文韬的话,对着郭文韬说道,“应该是负心汉版本多,毕竟大家都喜欢八卦。”
“也是哪个版本多,并不能代表哪个版本就是最真实,大家都是愿意相信自已愿意相信的。”何运晨喝了一口饮料说道。
“反正无论如何,真正的昏迷原因只能从今天晚上去,从里面探索才能知晓,”
“而且晚上从这边看上去还确实挺阴森森的,可能是因为楼旧的原因,”齐思钧望着对面的楼说道。
“主要是吧,它旁边还有一棵超级大的古树,而且这个楼还长满藤蔓,怎么看怎么看,就像恐怖小说里的恐怖东西。”石凯像个挂件一样,挂在了蒲熠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