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为高中时期班级同学所写,并被发表在语文老师的公众号上,进日翻看颇感怀念,故将其修饰一番发出。)
【发于2023年3月19日】
睁开眼,是熟悉的屋顶。钟鸣声不绝于耳,我知道,在二山的一天又开始了。
话说这小城的修仙,是不同于大城的。
放眼周围,也仅有两座山头有这样的资源。
一座是一山,靠渡劫成功率高著称。另一座是二山,相较于一山是差了不少,可对许多根骨不佳,又或是毅力不足的人来说,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而我,自前年过了考核被选入二山以来,已有好些日子了。
平日里住在一栋小楼里,有几人与我同居一室。
与我一样,我们都拜了山里唐长老为师。
但我并非是那种勤学苦练之人,平日里得过且过的态度让我的成绩算不得突出。
于是,观察别人的日常并记录下来便也成了我的乐趣之一。
步入长老们讲道的地方,长老还没来,我依旧自顾自的坐到位子上。
座位旁的我的道友早已读起了书。他与我同姓,名思远,以勤奋刻苦而被人熟知。
他是努力的。
每天天还未亮,便从钟鸣声里坐起,用上几分钟整理完内务,迅即到达班级。
时间通常在六点十分左右。
我曾亲眼见过,以自律著称的蔡长老也比不上他的速度,是在他之后才走入教学楼。
此刻他也仍努力着。
不出我的所料,他的课业进度比长老讲的还要快。
仿佛追求一种无错的境界一样,他几乎不犯错。
毕竟,步步提前,又怎会犯错呢?
唐长老选他作为我的同桌,未尝不是一种对我的一种提醒。
忽然间,众人皆噤若寒蝉。
我正疑是何原因,正欲转头,唐长老搡人的声音便已在我耳边响起。
“就这么混,就这么混!”
唐长老以一种不太严肃的语气骂着两人,同时用食指连续点着他们的背。
原因无他,他们没能在睡意的侵袭中撑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现在,他俩正襟危坐,睡意更是烟消云散。
不过,作为他们朋友的我深知,他们下次还会这样干,只不过这次被抓住了罢了。
接着,唐长老大步走上讲台,冷笑道。
“讲课时你们就装死,讲笑时倒又活了。”
话落,台下众学生大都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唯有少数几人与我一样,敢于直面唐长老的威光。
此刻望着唐长老的,除却我,还有一人——朱道友。
他是与众不同的,常在一众玄黑道袍里选择穿一套亮蓝的道袍。
唐长老又说了几句,身处唐长老打坐蒲团最前方的某位金姓道友想必是按耐不住了,出言接话。
不多时,一柄飞剑便袭了过来,剑柄朝人,正中金道友的身体。
接着,他身体一软,瘫在椅子上。
唐长老收回飞剑,朝众人道:“明知挨打的事还要干,作死。”
金道友闻言扶着桌子,又坐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没死,不疼。”
说完拍了拍衣服,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
这句话颇具玩笑意味,而唐长老也并不与他纠缠,开始今天的授业。
半炷香后,他不知从何处借来了兴致,停下讲课,而提起一桩近期发生的事。
事发生在一山,他们花重金请来了一位渡劫已久的仙人。
大概是年龄太了,又或是演讲前喝了点酒,总之,不知是何原因让他在一众学生面前提出自已的杂交基因理论。
不知在他心中,那一刻他是否可以比肩孟德尔或摩尔根呢?
反正,一山弟子们是不答应的。
一位弟子怒上心头,冲上讲台,夺过话筒,慷慨激昂道:“我们可不是为了你说的那些而读书的,我们是为了全真教的伟大复兴而努力修仙的!”
接着,众弟子们簇拥着他离开了这里,只晾得那老仙人哑口无言。
正当我们感慨一山弟子无愧于一山之名时,二山的事却抬起了头。
据说,前些日子,一位道友承受不住修仙的压力,选择在二山的食堂里下“毒”。
我庆幸于我们这座小城,能出现那位一山的弟子;同样失望于二山会出现那样的弟子。幸运的是,这件事后被证实是谣言,终是平复了不少人的心情。
但最后,我们仍需从这些人身上看到那些更深层次的东西。这倒令我想起了一句话:人类在历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训就是得不到教训。
我相信,再过几日,这些事也只会成为修仙界的笑料。不过供人课上或课下、睡前或是饭后,咀嚼一遍又一遍,然后被遗忘在过往里。
而我也相信,像思远道友这样的人是有的,他追求少错甚至无错;而对其他人来说,教训也只是一时的,甚至是瞬间的。
正如某道友所说:没死,不疼。
PS:
我们班高考全班第一写的。
以及,在这里问一下,咱们这篇的男主咱还在想。
目前是苏子寒,不同意的话我就换人。
嗯,其实我也不想苏来做主角的,毕竟……有些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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