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白云自接到急报后,就与侍卫一起赶回了顺亲王府。
“站住,你这里又去哪里?”南宫顺亲王看着南宫白云满身风尘就恼火。
“堂堂一个世子每天正事没干几件,你就这点出息!”
“王爷,孩子这不是刚几天就回来嘛?回来就好,你别气坏了身子!”
秦侧妃一边仔细看了看南宫白云,一边安抚南宫亲王。
不说还好,一说南宫亲王压下去的火又噌噌地冒了起来。
“刚几天,再这么不务正业这个世子就不用当了!”
“是,谨遵父王教诲!”南宫白云在母妃去世后就这样的场面了就天天见,习以为常到麻木了。
南宫白云坐在书房里封明月、百天元在下手一直等着世子爷发话。
封明月左右看了看,拱手行礼就问:“爷,我在刺客身上发现了这个木牌,这是暗影楼的木牌,请爷明示!”
南宫白云看了看木牌对着封明月说道:“刺客追查我另派人手过去,我还有其他事情交待你去做。”
南宫白云坐下,拿起刚收到马虎的信看了起来。
“砰!”气得拍桌子!
“好个叶县令!一年俸禄最多也不过三百多两银子,儿子居然能养得起十几房小妾,封明月,你派人手给查,把账本拿给大理寺!”
“是,在下就去办!”一封信就把一向冷情冷心的世子爷气得这样。
封明月觉得自已曾低估了那个女人在南宫云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他觉得林曼安的身份背景还是配不上自已的世子爷。
待南封明月走后,南宫又拿出信仔仔细细地看。
不知怎的林曼安说的那个人工呼吸的救人法子又在脑子里回荡。
这女人就像一本书,书还是那一本,但是每一页内容都不一样,时不时还给人带来惊喜。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医术竟然高到让所有大夫束手无策的脓疱脸可以一天有效,还可以几针就把人那个……南宫白云紧了一紧双腿。
另一边,秦侧妃回到了厢房。
“去请二少爷过来,说我有要事相商。”秦侧妃的脸上那雍容温和的样子已不复存在,只有嫉妒,求而不得的扭曲。
派了那么多刺客出去,南宫白云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不一会南宫剑飞就到了。
“娘,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大舅派了两波人都没能趁机把那个孽种给杀了,真是些没用的!”
“娘,我就做好自已的事行了,当世子就是名头好听,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
“你这没出息的,我一辈子被那个女人压一头,现在儿子又被他那个儿子压一头,我不甘心,这些本应该都是属于我的!”
秦侧妃从小在太后身边,跟顺亲王是青梅竹马。
本来正妃之位已是铁板钉钉,转眼就被那个女人抢了去,现在好不容易熬到那个女人先死了,儿子本是长子,却还被压一头,说什么也不服气。
“不对呀,剑飞,你怎么了?你昨晚不是这样的,昨晚跟我说你要这世子之位的时候是多有气魄呀?怎么现在又变挂了?”
秦侧妃看着南宫剑飞如判若两人的态度疑惑极了。
“娘,我也不知道,我头,我头好痛!”南宫剑飞捂着头,又晕了过去。
“快请太医,快!”
一阵慌乱,一场夺权的讨论就这么被打断了。
太医把脉就说是肝气郁结,开了方就走了。
南宫剑飞慢悠悠转醒,看着床幔,再看着古色古香的实木床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
刚转头,就见一名丫鬟对着自已一脸的惊喜。
“侧妃娘娘,快,二公子醒了!”丫鬟边往跑边向秦侧妃报喜。
秦侧妃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进来。
看着南宫剑飞紧张地问:“剑飞,你怎么样了?感觉好些了吗?你把我都吓死了。”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南宫剑飞还是一脸蒙圈地看着这中年妇人,刚张口:“我,是怎么……。”话还没说完,因激动过度又晕了过去。
“快,去把太医的药给煎了端来给二公子喝上!”秦侧妃又开始紧张叫了起来。
接着房间里又是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