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安好不容易一顿安慰好秦老夫人。
为作现代人的自已并不在乎这一层身份,但是这一路走来,所受到了伤害又跟这身份脱不了关系。
在这里,身份是财富和权利的象征。
这一这层身份有利也有害,看着对面的宰相夫人由错愕,惊慌,后悔再到恐惧像打开的染色瓶。
这变脸速度,林曼安觉得自已还是要考虑一下要不要接受这家奇葩父母。
宰相夫人瘫软身子靠在丫鬟的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指指林曼安,抖着食指向了向秦老夫人。
“呃……娘,你,你说什么呀,我的女儿明明是懂事的娴儿呀,怎么可能是这个小,小……”
宰相夫人站了站稳,直起了腰。
”娘,你知道吗?娴儿她为了融入上京的圈子吃了多少的苦,目前在上京城的名声都是她自已挣来的,也为我们府上争了光呀,这个乡下来的小蹄子她做了什么吗?“
“闭嘴,你个蠢妇!连自已的女儿都认不出,还把一根草当宝!有你受的!咳咳……”
“老夫人,你别生气,身体刚恢复不宜动气。”林曼安把秦老夫人扶到旁坐下。
“乖孙女,你受苦了……你不要伤心,你娘她,她只是一时糊涂,今晚我回去就好好把家里清理,清理,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老夫人,没事,我已经长大了。”是呀,长大了,已经到了不再需要父母的年龄,亲情就算了。
更何况只是原身的父母,如果这些人还有良心在,认了也是为了原身,不愿再便宜别人罢了。
”大婶,你年纪大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也不要一再的挑战我的底线!“
“你,娘,你看,这粗鄙的丫头配当你的孙妇吗?你是不是病糊涂了?啊,小翠,你说老夫人是不是搞错了?”宰相夫人一个劲的摇晃身边的小翠。
“咳咳,夫人,夫人……你,你别急,我们去找老爷,老爷肯定为你和大小姐作主的!”小翠被宰相夫人摇得头晕眼花,急中生智想到了救兵秦宰相。
两人走后,整个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在下华成功见过秦老夫人!”华老爷毕恭毕敬地向秦老夫人行了一个大礼。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大小姐多有冒犯还望老夫人给老夫人一个赔罪的机会。”
华老爷挥手叫上小厮送了一个的花瓶。
“此花瓶是我华家往上百年一出的精品,全窑堪堪出来三个,一个送给了先皇,一个传家之用,一个便是这个了,在此以表心意。”
“你的诚意老身是看到了,这花瓶这么金贵你就好好收着吧。”秦老夫人看着卑躬屈膝的华老爷,不得不感叹这能传承百年,还能维持今日的门庭,跟这能屈能伸的家风也脱不了干系呀。
“不,老夫人,这……哦,大小姐是要跟华某要什么合作,华某听候吩咐!
“华老爷,我要有一笔近万量的生意,并长期合作的需要,但是我记得你已经拒绝我了。”
华老爷身子晃了晃。
“大小姐,价格我们可以商量,你可以再考虑,我们是百年的手艺,那活可精了,品质是保证的。
“但是人我觉得不怎样,刚才我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华老爷,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从华府出来,又送走秦老夫人后,林曼安才得缓口气。
“县主,现在不合作了了,我们这个订单的问题可有解决的办法?”
“这单子给你,把上面的物料给我找来,对了,把林一找来,去递帖子,我要见见这京华商行的掌柜!”
两天后。
“成了,成了!”
林曼安正在指挥下人把物料分门别类打包,就见林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把一个半透明的玻璃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县主你看,我们按照你的方法,经过多次尝试终成功做出来了。而且,这简直太他妈的看了!”
“林一,哪有你这么粗鲁的!这么高雅的东西,就这么被你玷污了!"
小春看着这些透明却又流光溢彩的玻璃瓶子,一个一个地摸过去,就着把脸贴上去了。
"对了,县主,这个我们叫它什么好呢?”
“就叫它琉璃瓶吧!林一,你吩咐下去,就按这个方法继续做一大批出来!”
”小春,我们走!“
这些玻璃瓶子那么容易成功,得益于前世,自已苦学了一个月,就为了给那个人的生日礼物,可惜最后却在房间角落里丢灰,想不到这下却派上用场了。
林曼安与小春从县主府出来后,便来到了京华商行。
”你说什么?把原来的外包装给换了,你这是违约!“京华商行的掌柜姓丁,人称老丁,负责京化商行的总部对外业务,为人以商说话,人情都是屁。
”如果有一种包装能让东西翻倍卖出去,你觉得也不用换吗?“
林曼安示意小春轻轻地把琉璃瓶拿出来,放在台上。
透明却又发出彩虹般光彩的琉璃瓶一下子就让丁掌柜熄了火。
”县主这是何意呀?别拿什么新奇玩意来贿赂,咱们在商言商!“
”丁掌柜,咱们都是商人,商人就得要盈利是也不是?“
林曼安把琉璃瓶向丁掌柜的方向推了推,让丁掌柜看得更清楚。
”这就是我替换的外包装,这天下独此一份!“
丁掌柜拿起琉璃瓶细细地来回抚摸,一边转,一边细细端详。
”老夫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就连那大如盘口的南珠都见识过,但从未见过此物,一看就是非凡之物!“
”恕老夫直言,替换下那瓷罐,用此物,那这订货的成本……“
在林曼安看来,用这个琉璃瓶的成本可是低多了,只到瓷罐的三分之一。
“丁掌柜,本着我们最大的诚意,我们首次合作,这批我是按原协议不变更成本。你看呢?”
“哈哈,县主就是爽快人,因订单做了部分变更,我边可能得先上报主子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