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鲁莽了,你一个人这么辛苦,虽然有县主的头衔,但没有封地,这日常的俸禄也没多少。”
“与其一个人这么辛苦,多一个人去照顾,帮助你,辅助你不是很好吗?”
林曼安看着盲目自信的人,都有点无语了,忍着要翻白眼的冲动:“你说要照顾的这个人是我吗?你看我像残废的吗?”
林曼安怕那没脑的人听不明白,再说道:“我说过,我不做妾,那劳什子平妻也不行。”
“就你这,你怎么……”南宫剑飞后半句压了下来,其实想说自已平妻的身份,对现在的林曼安来说已经是抬举了。
“我想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这社会里的每个人,特别是有身份地位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
“我能做到的就是把宠爱给到你,虽然正妻的名分没有,但是宠爱一点都不会少,女人有了宠爱,在后院就有了地位,这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当我们成婚之后,你不用这么辛苦,那些事业有我帮你打点,那样你只要在家里边看看书,绣绣花开开心心就可以了。”
听了这番论调的林曼安,觉得两人说的那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世界,一个人把无耻的心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属登峰造极了。
“打住,有你这样亲自上门,还说要娶人家做妾的吗?目前我没有这个打算,以后也不会有,如果南宫二公子有什么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就先回吧,小夏,送客!”
南宫剑飞看着执迷不悟的林曼安心里面已经非常恼火,都已经来到这里了,怎么就不能入乡随俗呢?
还想一夫一妻制,做梦去吧!自已不会放手,平妻?就留个贵妾的身份看你怎么着?
南宫白云的势借不了,到那里总有等到上门来求的时候。
愤愤不平的南宫剑飞,还是假装维持自已那应有的风度:“那我改天再来拜访,希望我的提议你要好好考虑一下。”
南宫剑飞转身快步走了出去,想抱得美人归,自已该谋划了。
在屋里的林曼安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南宫剑飞刚才叫名字的那种口气,那行为,还有思维方式跟之前的那个渣男蒋存乐简直是如出一辙。
从心痛到慢慢的麻木,现在已经是无所谓了。
想想自已在穿过来之后所做的一些事情,很有可能就如自已预想中的那样,蒋存乐已经穿过来,并且认出了自已。
没有证据,如果自已拒不承认,对方也没有办法,但是这样的人还是要远离,不想再有交集。
想到南宫白云跟自已说,要提亲,如果要在这里选一个人结婚的话,那么就选南宫白云好了,自已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
另一边,正在出门的秦彩娴来到与南宫剑飞约定好的地点,左等右等,南宫剑飞的人影都没见到。
“小姐查到了,顺亲王府的人说,南宫二世子在早上就出门了,是到福安县主府里去了。” 一个小厮在秦彩娴的下首,战战兢兢地汇报自已调查的结果。
“砰”一个杯子在地上开了花。
“他不是递帖子约了我吗?怎么又跑到县主府上去了?”
“小姐,这件事情小人也不知道,顺亲王府的人就是这么说的,我想应该是真的。”
“掌嘴,难道小姐我不知道真假吗?有必要强调吗?”秦彩娴把气撒在了无辜的下人身上。
想到南宫剑飞,就如舔狗般三番五次对那个女人殷勤,笑得那么温柔,心里面就止不住一阵嫉妒。
凭什么自已的未婚夫,要对一个自已讨厌的女人献殷勤,那种感受犹如自已的东西被别人玷污似的,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林曼安,我们势不两立,属于我的东西,一件也别想抢走。
“你去找青卫过来,到这里来见我,有事情要交代。”
秦彩娴的坐在茶桌旁,一天的好心情就被这件事情给败坏殆尽了,但是想到老夫人的事情解决了,至少也有点好消息,也才不至于那么生气。
远远看去,青卫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就在跟前半米处站定,不耐烦地说道:“不是说这段时间就不要找我吗?以免被人发现,怎么才过去几天就来找我了?有什么紧急事情?”
一连串的问题,让秦彩娴想发作都没时间。
“我是有事情才找你,请你去把福安县主解决了,不想在上京城,再看到她。”
“这件事情有点难度,一个是她的身边有南宫世子,还有一名武功比较高的侍卫。”
“再上她本身就有爵位,如果突然死掉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不管,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如果她不死的话,某一天我的身份败露了,后果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吗?”
“据我所知,她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宰相千金,你想让她被认回来,然后认定我们是假冒的,认定你失职吗?”
青卫这下还是无话可说,自已造的孽,无论如何都要自已扛。
但是就因为这个把柄,才三番五次的被一个村姑如此的驱使,心里面既无耐又憋屈。
“这件事情我计划一下,希望我没有动手之前,你不允许再轻举妄动。一旦暴露我们两人都没命。”
“我知道了,目前我身边能用的人不多,要不然我也用不到你,我早就动手了。”
“那没什么,我就先走了。”青卫再也不想跟这愚蠢的女人多说一句话了,就怕感染了那种愚蠢的病
秦彩娴被南宫剑飞放了飞机,坐了一会儿觉得人也不会再来了,也就打道回府了。
宰相府上的一切都是像平常一样,各房忙着各自房里的事情。
回廊上是来回走动的丫鬟和管事们,一切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看着这么平静的宰相府,秦彩娴就想这样一直维持下去,自已再在么平静里享受着荣华富贵一辈子。
在这种平静下,秦老妇人的房里却是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仍然像往常一样,这时送药的丫鬟又到了,殷勤地问:“兰姐姐,现在秦老夫人好些了吗?药已经熬好了,温的刚好,拿进去就可以马上喝了。”
“我来吧,你们辛苦了。”
兰儿像之前一样接过药要就往房里走去,丫鬟经过前面几次的交接,已习以为常。
兰儿把药放在了窗台边,就拿着药,轻轻的把这浓黑的药汁倒进了花盆里。
正在这时候,谁也没有发现,在床上的秦老夫人却慢慢张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