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里。
秦采娴陪着秦二夫人聊天,母女俩其乐融融,好不幸福。
“娘,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不好的传闻?小姐妹告诉我说,在街上已经有人在传说质疑这个细盐提纯的方子不是我们的了。”
“如果这件事情被圣上知道,那我们怎么办呢?”
“是不是福安县主那边透露的信息呢?”
秦二夫人沉思半刻:“应该不是,那天福安县主把那一千两的的银票已经收了,而且她已经答应了闭嘴,一看就是个贪财惜命的。”
“娘,这时候也很难说,如果不是他透露那会是谁?我们这边家里面除了你和父亲,以及奶奶知道之外,再没人知道这个信息,我想很大可能是福安县主那边出的问题。”
“如果万一她授意于人呢?”
“这个福安县主真是不知好歹,不仅伤了老夫人,如今又搞得我们宰相府不得安宁吗?如果查出来,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秦二夫人自小生长于大家族,对于个人和家族的荣华富贵,那就是利益高于于一切,对于可能危害自已利益的人一直有自已的一套法则。
“这个你就不要理了,我会处理这件事情的。”
“要不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已经学习了很多东西,现在也该是为家庭分忧了。”
秦彩娴想着自已的机会来了,趁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已。
其实她不想南宫剑飞娶这样的女人做平妻,最想的还是这个女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秦夫人看着懂事的秦彩娴,不由感到安慰。
丢失了十几年的女儿不仅回到了自已的身边,这段时间秦彩娴的努力她都看在眼里,一个从一个乡野村姑蜕变成了一个名门闺秀,样样都拿得手,该出彩的出彩,一度成为了上京女孩子的励志对象。
“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需要什么就可以跟娘和爹说,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安分不安分的福安县主,让她知道自已的几斤几两,但是记住,要懂得保护自已。”
秦彩娴在上京混久了,自然知道秦二夫人最后一句的意思,懂得保护自已那就是是,做事要干净,不给人留把柄,不给家里带来麻烦。
“谢谢娘,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守护我们的家。”
另一边,正走在街上的林曼安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想我了吗?
“县主你着凉了,这段时间你早该多休息才是。”小春看着林曼安这段时间又是忙店铺,又是忙农庄的事,都累坏了。
“没事,等忙过这段时间,一切上了正轨就好了,你们也多学习,以后把你们提上来做管事!”
林曼安确是累得够呛,白天这摊子事事亲力亲为,晚上偷偷摸摸治疗。
还是得尽快培养几个得力的助手,小春是她最属意的,机灵又泼辣。
小春听了林曼安说要她做管理,还要教会她,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谁家的丫鬟有她幸福。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从前面跑过来一个人,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撞了个满怀,撞得林曼安眼冒金星。
“县主,你没事吧?”
“你这人怎么回事,莽莽撞撞的!”
林曼安,回过神,刚想找那个人训斥几句,可见那个人已经跑远了。
林一眼疾手快地一拉,只扯掉了对方腰间的一个坠子。
当林曼安反应过来时发现身上有点空空的,原来荷包已经被偷走了。
“那个人把我的钱包给抢了!”
林曼安已尝过身无分文的苦,荷包里有随身带着备用的三张百两银票,就这么丢了,着实让让人心疼。
林一跑的比较快一直追着那个人,紧追不舍。
林曼安也一起追过去。
跑着跑着,两人的距离就拉开了,林曼安跑到了一条小巷里,正想着要往哪拐的时候,突然被棍子一敲就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已到了一间农家小屋,屋子是泥砖块砌成的,屋顶是茅草,在左边是一个小窗口。
林曼安双手被反着绑住,嘴巴被一块布封住。
也不知是一块什么布,干不干净?反正林曼安不敢想,一想就忍不住想吐,真是倒霉了。
过了不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
“你进去,把这碗药给她灌下去,今晚上就把这个事情给办了。”
门一打开,一个头上有疤的瘦瘦的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把就把嘴巴的布给撕拉开了。
“把这碗药喝了。”
“你们是谁?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如果你是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双倍。”
林曼安试着以利诱,给自已争取机会。
“废话少说,快把药给喝了。”这刀疤男连理会都没理会,一心想办事。
利益无法打动,有点难办了。
林曼安,紧闭着嘴别开头,躲过中药。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喝了它!”
林曼安两手被反捆,挣脱不开,就那么屈辱地被押着灌了一碗药。
黑浓的药汁顺着喉咙一口口进到了肚子里,催吐都没机会,真心希望不是毒药。
林曼安在这段时间里面过得安逸了些,已经忘了社会的险恶。
回想一遍,在所有认识人当中除了与妙翠翠,有点小摩擦之外,并没有深仇大恨,也不至于到这地步,想不通谁还要害自已。
刀疤男灌药后就走出去了,林曼安并没有毒发的症状。
观察了一通只找到地上的一块石头,一双手放在石头上试着摩擦中间的麻绳。
两刻钟过去了,石头不是很锋利,林曼安手都发麻了,绳子还是没断。
不好,这时身上一股股燥热涌了上来。
已经强忍信呻吟声,细小的声音还是不自主的溢出来。
林曼安一边强忍着,一边加快摩擦的速度。
功夫不负有心人,绳子摩擦断了。
林曼安迅速从衣兜里拿出银针给自已针灸,暂时压抑住了那种热浪。
这时,那人又回来了,好像不止一个人。
“你们两个快点进去,人在里面。”
“今天就便宜你们几个了,好好享受吧!”
一开门,进来的是两个黑乎乎,脏兮兮的乞丐。
糟糕,那种热浪又涌上来了,林曼安差点就压不住了。
林曼安偷偷又拿出针又给自已扎了两针。
为了维持清醒,她对着自已的手指甲一针扎了过去。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林曼安一瞬间又清明了。
两个淫笑的乞丐满嘴黄牙,满身的酸臭味,慢慢走向林曼安。
林曼安看着这两个乞丐,隔夜饭都差点吐了出来。
这些人实在太狠了,等出去,一定找出幕后使者,此仇不报都对不起自已。
一手紧紧抓住手中的银针,看着走过来的两人。
“哎,伙计,这个妞长的真不错,你看这么绝色,我们真是有福了。”
“嘿嘿嘿,老哥,我没有说错吧?叫你来一起来不会吃亏的。”
其中一个乞丐上来,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满是污垢的手,要解开那最上面的一颗盘口。
林曼安,一直没说话,趁其不意一扎,乞丐的手就就动不了。
再趁机快速的朝着身上几个地方扎下去。
“哎,老哥,快来,我动不了,为什么这个娘们太邪门了?”
“老弟,怎么回事?这不是一个娇娇的小娘子吗?你也太不中用了吧?让我来!”
“不,不是,老哥快救救我,我真的动不了了。”
“他已经被我下了毒,如果你也想死的话,你可以上前一步试试。”林曼安这时也不再装了,气势摆得足足的。
另外一个乞丐看着,立在那里的兄弟,怕死的一步也不敢向前。
比起艳福,命还是比较重要,眼看情况不对,心虚地拔腿就跑。
看见门开,林曼安趁机跑了出去,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在旁边喝酒打赌的几人,听到乞丐喊救命,个个淫笑。
“嘿嘿,便宜这两个乞丐了,这爽得喊救命,太刺激了。”
“那可不,也看不看我找来的是什么药,那无解的烈性春风醉,只能要男人才能解!”
“老大,你说,我们等下可不可以……嘿嘿”
“混蛋,我们是来办什么事,你可别忘了!“
“哎,停,这声间不对劲!快去看看,好像是出事了!”
这边,林曼安,跑了没多远,就听到后面有人追了上来了。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糟糕,随着自已的运动,针灸已经压不住这个热浪了,林曼安感觉到开始慢慢丧失意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