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吹笛子的拔不出君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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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你等的人,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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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谁说吹笛子的拔不出君子剑
作者:
九水化合物
本章字数:
5520
更新时间:
2024-11-18

“老弟,你这是去哪?”

张简斋扯了扯季无病的衣服。

季无病一听是大夫,笑道。

“不去哪。去镇外办点事!”

“你确定不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去采野药?”

“哪能啊,不是去采药。”

“哦,那就好!”

张简斋哦了一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跟着季无病。

“张大哥,你去哪?”

“哈,闲着没事溜达。”

“一夜没合眼了,你不困吗?”

“你不也一样!”

季无病笑笑没说话,接着往前走。

出了镇子,见大夫还跟着,无奈地说道:

“张大哥,你放心吧,我真的不是去挖野药的。”

“害,这活说得,我还能信不过你不成?那你这是干嘛去?”

“闲的。”

天寒地冻,地面特别硬。

来到一处小坡,季无病跺了两脚后,开始挥舞起锄头。

他的身旁,躺着一具老马的尸体。

马特别瘦弱,不是杨帆不舍得养,而是太老了,养不肥。

不然他也不会买得起这匹马。

锄了一阵,季无病满头汗,还咳了好几回血。

张简斋看不下去了,说道:“老弟,我帮你!”

季无病拒绝了。

“不碍事,杨帆的事,我必须亲手给他办妥了,万一他真的走了,我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张简斋坐回原地,稀奇地盯着季无病。

“做事一板一眼,难怪白秀英欣赏你。”

季无病摸了摸马的大小,“白姐没告诉你,我是怎么让她请你过来的?”

“没有。就说你是她老弟,请我帮个忙。”

季无病不说话,接着锄地。

张简斋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拍大腿说道:

“你俩有事,她的性子我了解,看似热情,其实淡漠到了极点。

说,你是不是钻过她被窝了?”

说完,张简斋撸起袖子就准备跟瞎子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

季无病一愣,皱着眉头说道:“我和她情如姐弟,怎么会干这种龌龊事!”

白姐从哪认识的这么不靠谱的朋友?

“男女之事,发乎于情,止乎于礼,那有什么龌龊不龌龊的!讲究的就是跟着感觉走。想当年我偷看那婆娘洗澡,就是因为情不自禁……呀,不好,说漏嘴了!”

张简斋捂着嘴巴,眼珠子提溜乱转,别提多滑稽。

季无病被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出来,是不是感觉轻松多了。”

“嗯,谢谢你,张大哥!”

“人各安天命,事情既然发生了,那我们就应该往前看,情绪要发泄出来,不然会憋出病的!”

“嗯,知道了!”

张简斋见状,摇头叹息。

连发泄情绪都要小心翼翼的。

这孩子,命苦。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

只有锄地声有规律地响着。

沉默许久后,张简斋终于问出了想问的话。

“老弟,能跟我说说,你兄弟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吗?”

季无病默不作声,只是低头挥着锄头。

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这事牵扯甚大,他不想张简斋也深陷其中。

那帮人连皇城司的官都敢杀。

丧心病狂的同时,也意味着他们的后台所处的高度超乎想象。

他知道张简斋身份不简单,但人家未必在意。

张简斋见瞎子不说话,于是换了一种说法:“你想报官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不免费,收你一个铜板怎么样?”

季无病没有回绝,而是反问道:

“张大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帮我干掉了蔡坤!”

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

季无病一时无言以对。

“我认真的,家里有点人脉!”张简斋态度诚恳。

季无病同样认真说道:“没用的,他们本来就是官。”

张简斋眉头一挑。

你张哥我是无垢城少主,

怕鸡毛啊!

话还没说出口,季无病便抢先道:

“既然明面上的办法行不通,那就暗地里来!

公道,我自已取!”

说完,便抓着老马往坑里拖。

见状,张简斋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便急忙上前去帮忙。

两人合力将坟头堆得高高的,季无病找了些石头,围绕着土堆放置。

又找了一块破木板,立在坟前,用石子刻上两个大字:

好马!

“张大哥,我的字好看吗?”

张简斋定睛一看,虽然整体上有些歪歪扭扭,但是每一个字力道苍劲、笔走龙蛇、行云流水,是不可多得的好字。

“不孬!”

张交斋由衷地赞道。

“那就好,我还怕马儿嫌弃呢。”

季无病蹲下,拍了拍封土。

“委屈你将就一下,等明儿把事办完,病儿哥再给你找一块风水宝地!”

……

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有人愁容满面,行将就木。

有人春风得意,神清气爽。

朱构抢回《簪花仕女图》有功,上面赏了他一大笔银子。

面对这么多银子,他犯了难,该做些什么好呢?

放高利贷?

那肯定不行,镇子里的人消费能力弱,借的都是小钱,这些银子不得放库房里吃灰?

一寻思,打算建一栋酒楼。

名字就叫“木勾酒楼”。

清平镇是交通重镇,来往人流多。

即使不做本地泥腿子的生意,指着过往的神仙,依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朱构都想好了,酒楼以后还可以往青楼方面扩张,打造成集吃、住、娱乐为一体的大型休闲场所。

到那时,不得用麻袋装钱?

今天是杨帆昏迷的第七天。

也是朱构酒楼开业的日子。

“弟兄们,敞开了喝,酒管够!完事后你们可不能走啊,晚上我请了歌妓热场子,给你们好好放松放松!今晚我们通宵,新店开业,不能太冷清。”

此刻还是清晨,酒楼里坐着的都是巡检司的衙役,马云天也在列。

他的岁数比朱构大,可忙活半辈子不见得买得起酒楼半层。

“朱兄,今晚我指定是不行了,我有急事,得马上赶回老家!”

“马老弟,这是为何?莫非你不肯给我这个面子?”朱构皱着眉头说道。

“家中来信,说老人快不行了,我得赶回去看看……”

闻言,朱构瞬间转为悲怆之色,拍着马云天肩膀说道,“人固有一死,希望马老弟,节哀!”

马云天放下份子钱后,出了酒楼。

坐在马车上,他一脸狐疑,自已前不久才回过一趟老家。

老头子逗逗龟,老太太织织布。

身体好着呢。

拿出收到的纸条,上面的字体歪扭却不失美感。

“老人不行了,速回!”

这作风跟江湖上的野路子一样,可马云天不敢不信。

生而为人,这点孝心还是要有的。

……

镇北,杨家。

张简斋来给杨帆施针。

“杨叔,今天怎么不见无病?”

“他说好几天没回去了,得给爹娘的坟头拔拔草。”

张简斋不疑有他,开始行针。

只是他紧锁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大夫,我儿是不是没戏了?”

担心白发人送黑发人,杨父的头发从花白熬到了全白。

“还不能妄下定论,离第七天过去还有七八个时辰呢。”

……

随着天边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清平镇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镇上的灯火都熄灭了,只有一处还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酒楼晚上来了更多客人,要么是看朱构的面子,要么是看他那身皮。

忙活到子时,才把客人们全部送走。

朱构在酒楼后院为歌妓们搭好了舞台,舞台后是一间间客房。

明天正式营业,这些客房给客人睡。

但是今晚,必须给弟兄们睡。

“大人,您说的小娘子们怎么还不来?兄弟们等得都萎了!”

后院里站着的都是那天参与截杀的正主。

一百多人砍二十来个人,就折了几个人。

此时他们眼露邪光,一个个兴奋得脸色潮红。

朱构在舞台上踱步,闻言笑骂道,“急什么,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等她们来了,我看你受不受得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朱构心里并不淡定,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了,却连个人影都不见。

看来老鸨胆子肥了,连他的话都敢不听。

今天过后,有必要让她们见见血!

估摸着又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朱构终于忍无可忍,勃然大怒,一脚将舞台边缘踢烂。

“他奶奶的,这老鸨逆了天了?敢放老子鸽子!”

刚想命人去看看,却见不远处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

“你等的人,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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