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愿随娘娘一同前往,照料娘娘的衣食住行,交给旁人奴婢着实放心不下。”夏芝面带笑容,比划着,白轻染微笑着轻抚她的头,而后走到桌案旁开始写写画画。
夏芝望着白轻染的背影,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她明白自已的舌头是娘娘的一块心病,尽管她清楚治愈的希望渺茫,但她不愿让娘娘为此过于忧愁。
白轻染绘制了几套新中式风格的华美服饰,款式新颖别致、大方得体,又勾勒了一些配饰以及双肩包,并吩咐人按照她和慕云庭的身材比例制作了几套。
接着,她让小德子唤来制作饰品的匠人,“这钗的吊坠需用琉璃打造,务必要精心打磨抛光,我要其具备极佳的透明度,还有这个耳坠以及这些,都要制成琉璃的,你们能否做到?”白轻染询问道。
“回王妃娘娘,小人定当竭尽全力。”匠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转眼间,到了启程的日子,慕云庭率带着白轻染等一行人,气势浩荡地出发了。一路上,白轻染满心新奇,这儿瞅瞅,那儿瞧瞧,小嘴不停地说着:“阿庭,东川有海吗?”
慕云庭微笑着回应道:“有,东川紧邻着最大的海域,因其地处偏东之位,故而得名东川。”
“那就能吃海鲜啦!到时候咱们去钓鱼,捉螃蟹,只可惜没有啤酒!”白轻染兴奋地说道。
“螃蟹?啤酒又是何物?”慕云庭饶有兴致地询问她。
“就是一种食物和一种饮品啦,哈哈!”白轻染欢快地笑着,接着又讲:“只是现今天气太过寒冷,要不然咱们还能够一块儿去海里洗海澡、游泳了。”白轻染这般说着。
慕云庭凝视着她,沉吟片刻后说道:“你若是特别渴望与孤一同沐浴,孤可满足于你。”说完,便将头转向窗外,仿若方才说话之人并非他自已。
“啥?跟你一起沐浴?想屁吃呢!睡觉枕头垫高点儿,不然做梦都梦不到这种好事!”白轻染在心里暗自吐槽。索性闭上眼睛,打算睡上一会儿。
慕云庭等了许久,却未听到白轻染的回应。他转过头,只见白轻染的头贴着马车,已然进入了梦乡。
“这蠢女人!竟然睡着了,你究竟要不要与孤一起沐浴,倒是给个孤准话啊!”
慕云庭恼怒地捶向她身旁的车窗,由于用力过猛,车窗竟被敲碎了。
白轻染被吓得猛然惊醒,慌乱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出啥事儿了?”慕云庭气鼓鼓地说:“有只鹰飞过,把车窗撞碎了。”
“鹰?是杨过的大雕来了吗?”白轻染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只二百多斤的老鹰哐哐撞车窗的画面。
慕云庭问她:“杨过是谁?”
“杨过是养殖场厂长杨康的儿子。”白轻染因为被惊醒不满意的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杨康又是谁?”慕云庭继续追问。
“杨康是翠花的老公!”白轻染的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
“老公是何意?”慕云庭一脸疑惑。
“老公就是你早早就过世的二大爷,我想一杵子怼死你!”白轻染抓狂的小声吼着。
慕云庭头一遭见到这般暴躁的白轻染,竟是愣怔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停车!我要如厕!”白轻染气鼓鼓地喊道。
车停下后,白轻染朝着一旁的树林快步走去。
慕云庭转头向身旁的吴公公问道:“染染这是怎么了?”
吴公公赶忙回答:“回王的话,老奴也不知王妃娘娘怎么了。”慕云庭只觉莫名其妙,心头烦闷不堪:“那到底要不要与孤一同沐浴,需不需提前安排下。”这个问题始终在他脑海挥不去,甩不掉。
过了片刻,白轻染和一同陪着的夏芝仍未归来,慕云庭不禁皱起眉头,决定亲自前去查看。
“染染,你好了吗?”他出声询问。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慕云庭身形一跃,瞬间便抵达了白轻染所在的方向。他虽在思考事情,可目光却一直锁定着她,人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下令:“搜!”所有人立刻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不多时,便发现这里最粗壮的大树旁竟有一个洞,洞口被杂草遮掩,难以察觉。
“王,此处有一洞。”卫三禀报道。
“随孤下去看看。”慕云庭吩咐道。“王,下面或许潜藏着危险,还是让属下先下去探路吧。”卫三说道。
“不必,孤亲自下去。”慕云庭语气坚定,不容反驳。
慕云庭与卫三、卫一等众人在洞口纵身跃下,不曾想这洞内竟是另一番天地,其内部极为宽敞。
没走多远,他们便出了此洞。洞外有一条蜿蜒曲折的上山山路,而在通往山路的山脚下的路口旁,竟有一条金丝绣制的鸳鸯手帕,此帕正是慕云庭赠予白轻染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