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庭带领着卫一等一行人,沿着蜿蜒曲折的上山路疾驰而去。
他们前行不久,便遇到了三个分岔路口,于是三人果断决定分头行动,各自选择一个方向探寻。然而,没过多久,三人回到了出发点。
“王,我沿着这条山路一直向上,前方却是一片断崖,根本无路可走。”卫一神色凝重地汇报道。
“王,我走的另一条路,同样也是一处断崖,无路可继续前行。”卫三紧接着也禀报了自已的发现。
慕云庭的声音冷冽如冰:“孤,这条路虽然可以上山,但却布满了玄妙的机关。
孤曾听闻,我大靖境内有一处名为破天寨的土匪窝,其地理位置极为险要,易守难攻。
大当家的柳破天,更是精通机关之术,因此府衙一时间也对他无可奈何。此人性格高傲,朝廷曾有意招安,却被他断然拒绝。”
“王,王妃娘娘定是被那些土匪抓走了。属下愿意率领戎弩队,前去将王妃娘娘救回!”卫一说着,单膝跪地,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孤,亲自去!”慕云庭的话语简短而有力,言罢,他身形一闪,便已隐匿在了茂密的草木之中。卫一等人见状,也连忙紧随其后,一同消失在了葱郁的山林之间。
白轻染引领着夏芝步入树林深处,轻声说道:“芝芝,我们去那边那棵最为粗壮的树下方便。”她指着不远处一棵巍峨挺立的大树。
夏芝闻言,微微颔首,二人刚到树下,还来不及惊呼,便骤然落入了一个陷阱之中,紧接着,她们被迅速地套上麻袋,扛走了。
当她们再次能看到眼前场景时,发现自已已身处一个陌生的院落之中,四周被一群彪形大汉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大当家的!今日咱们抓到了两个细皮嫩肉的娘们!您瞧瞧,这模样,一看便是出自富贵人家的小姐。”
另一个像耗子的男人,眼神猥琐地紧盯着白轻染,谄媚地说道:“大当家,您挑一个娘们,一会儿我给您送到房里,让您好好享受享受。”
然而,他们的首领柳破天却怒不可遏地骂道:“老子不是早就说过,不允许劫持良家妇女,更不许欺凌老弱病残!你们的耳朵都被屎糊住了吗?”
白轻染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在心中暗自盘算:这“大当家”的称呼,应该是土匪头子的代称,不出意外她们应该是被绑架了。
而且,听这位大当家的口气,他似乎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坏蛋,目前来看,他们的生命安全应该暂无大碍。
慕云庭一定会来救她的,现在,她必须保持冷静,以不变应万变。于是,她决定先装作哑巴,静观其变。
张大开口言道:“大当家的,兄弟们有多久没碰过娘们了?这寨子封闭得严实,又不常外出,实在是憋闷得紧。不如,就让兄弟们拿这两个娘们解解闷,如何?”
白轻染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若是无聊,去学医呗!然后拿你们寨中的兄弟来练习插胃管、插尿管,做深静脉穿刺、留置针、皮下注射、内皮注射,颈静脉留置针,抽动脉血气,这多有意思,一点不无聊了!”但她并未将心中所想说出,只是默默腹诽。
柳破天一听张大的话,顿时怒喝道:“我是这寨中的大当家,还是你是?来人,今日这几个外出触犯寨规的,按寨法处置!”他声音洪亮,震得整个屋子都回响着。
“大当家……”下面的土匪们试图求情,却被柳破天厉声打断:“谁再求情,一并处置!”
几个土匪被押下去后,柳破天目光如炬地看着白轻染,眉头紧锁,问道:“你是何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白轻染静静地望着他,并未立即回答。这时,一个土匪粗着嗓子喊道:“喂!我们大当家的问你话呢,你这娘们是聋了吗?”
白轻染轻轻一笑,对着柳破天做了个双手抱拳的姿势,恭敬地说道:“小女子见过大当家,祝愿大当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柳破天眼神冰冷,如看脑残一般盯着她。
随后,白轻染竟冒出一句:“小女自东土大唐而来,欲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
柳破天闻言,一把大刀猛地架在她脖颈上,狠厉地喝道:“那老子此刻便送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