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的慕云庭带着白轻染,率先抵达了预定的地点。
慕云庭动作敏捷地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将白轻染从马背上抱了下来。然而,白轻染却脸色苍白,捂着嘴急匆匆地跑到一棵大树下,开始呕吐起来。
“真是没用的东西。”慕云庭面露嫌弃之色,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二十步。
“呕……要不是你骑得这么快……呕……我也不会这样啊!你这是敢死队的吗?”白轻染一边呕吐,一边气愤地骂道。
随后,她坐在路边稍作休息,却感觉肚子很痛。她无奈地告诉慕云庭:“我要上厕所……”
“厕所?”慕云庭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就是……如厕。”白轻染换了一种说法。
“麻烦!”慕云庭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转过身去。
白轻染见状,急忙跑到远处,脱下裤子后,赫然发现自已来了月事。
难怪肚子会这么痛!她不禁心中暗骂:“靠!把老娘大姨妈都颠出来了,真是太残暴了!唉……现在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只能等芝芝她们来了再说了。”
然而,就在她心不在焉地四处张望时,一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摔下了一个小土堆。听到白轻染的尖叫声,慕云庭瞬间反应过来,飞奔了过来。
他发现白轻染摔倒在土堆下,不由得说:“还真是蠢!”说罢,他又无奈地伸出手去,将她拉了起来。
慕云庭隐约间瞥见了白轻染裙摆上的点点血迹,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神色严肃地问道:“你受伤了?”
白轻染闻言,连忙回道:“没有啊。”
然而,慕云庭却异常坚定地认为她受了伤,“你受伤了!你流血了,让孤给你看看。”
一听到“流血”二字,白轻染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她连忙解释道:“没有!真的没有!”言语间,难掩一丝难为情。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让孤看看你哪里受伤了!”慕云庭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一把拉过白轻染,便掀开了她的裙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白轻染亵裤上那片从臀部延伸至腿部的鲜红血迹时,心中顿时慌乱起来。
“还说自已没受伤,亵裤都被血染红了,你快坐下,孤看看伤哪了。”说着,他便不容抗拒地去拉她的亵裤。
“卧槽~你干嘛扒我裤子!”白轻染死死地抓住自已的亵裤,满脸羞红地喊道。
慕云庭见状,心中更加焦急,他有些恼怒地低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孤会对你负责!”说着,他手上一用力,便扯下了白轻染的亵裤。
白轻染发誓,她此生从未陷入过如此尴尬的境地,尴尬到她恨不得此刻地上能出现一条缝隙,好让自已钻进去避一避。
她绝望地捂住自已的脸,生怕自已的脸全部丢没。慕云庭仍在仔细查看伤处,“我方才来月事了……马背上稍一颠簸……便成了这样……”白轻染的声音微弱至极。
“月事?”反应过来的慕云庭只觉脑海中有什么轰然炸开,震得他一阵眩晕。
他慌乱地转过身去,解释道:“我……我以为你……受伤了……所以……”慕云庭这辈子也从未如此慌乱无措过,甚至连自称“孤”都给忘了。
这时,许云川匆匆赶来,一眼便瞧见了马匹,却唯独不见人影,于是连忙呼喊:“太后娘娘……”话音未落,慕云庭便携同白轻染自树林深处缓缓走出。
两人皆是面露尴尬,白轻染目光躲闪,不敢轻易对视。
“太后娘娘,您一切安好吗?”许云川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未等白轻染开口,许云川已眼尖地注意到了她裙摆上的点点血迹,顿时神色焦急:“您受伤了??”
白轻染连忙否认,语气坚定而干脆:“没有!一点都没有!”
然而,许云川却仍是指着她的裙子,一脸担忧:“可是您裙摆上分明有血迹啊!”
“那是孤的血,她无碍。”慕云庭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高傲,淡淡地解释道。
“哦,那您自已没事吧?”许云川虽心中疑虑,却也只能敷衍地询问。
“无碍。”慕云庭简短地答道。
“太后娘娘……”许云川刚欲开口,却被慕云庭打断:“速去前方迎接皇帝等人,孤随后便到。”慕云庭下达了命令,语气不容置疑。
“末将领命。”许云川无奈地应了一声,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轻染,这才转身离去。
“你……”
“我……”
慕云庭与白轻染几乎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顿住。
“孤会对你负责。”慕云庭目光深邃,认真地看向白轻染。
“不……不用……没事儿。”白轻染显然有些懵然,不明白慕云庭此言何意。
“不用?”慕云庭的目光瞬间冷却,紧紧地盯着她。
“不用孤负责是吗?”慕云庭的目光犹如炬火般炽热地盯着她,那锐利的眼神让白轻染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