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负责?”白轻染怯生生地问道。
“如你所愿便是……”慕云庭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
“偷情?”白轻染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你的心愿就是与孤偷情?”慕云庭额头青筋凸起,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呵呵……自然……自然不是了。”白轻染连忙矢口否认。
“我心中真正的愿望是让你成为我的狗,日日跪舔,但是我不敢说。”白轻染在心中暗自嘀咕。
“不是心悦孤?孤允了。”慕云庭霸气地说道。
“啊……?”白轻染一时愣住了。
“我的天……这古代版的普信男!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还说什么‘孤允了’,你是干啥滴啊!”白轻染在心中暗暗咒骂。
慕云庭的目光如炬,紧紧逼视着白轻染,沉声道:“太后莫非是在戏耍孤?”
“没有……绝对没有!”白轻染连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孤若知晓有人胆敢戏耍孤……”慕云庭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随即一掌挥出,只见对面一棵需数人合抱的参天大树,竟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雾草~史上最强伐木工!”白轻染见状,吓得浑身一颤。
“走吧,皇帝等人想必已至。”慕云庭迈开大步,径直向前行去。然而,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身朝着白轻染走去,边走边解下腰间的玉带与身上的外袍。
“你……你……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我……来月事了……实在不便……况且在这等场合行房事……定会被人发现的……”白轻染边说边退,手指着慕云庭,满脸惊恐。
慕云庭解外袍的动作一顿,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再次咬牙切齿地说道:“孤是要给你遮挡裙摆上的血迹!”他微热的脸庞,不经意间泄露了心中的羞恼。
“哦……哈……呵呵……误会了……”白轻染尴尬地笑了笑,脸上满是讨好的神色。
“莫要整日胡思乱想,不然孤真的很想拧断你的脖子!”慕云庭边说边将外袍披在了白轻染的身上。
皇帝及其随行众人目睹白轻染身披着慕云庭的外袍,心中皆感诧异,纷纷揣测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然而,白轻染此刻并无心顾及他们的种种猜想,她的思绪纷乱如麻,腹部亦传来阵阵不适。“芝芝,”她轻声说道,“我的月事来了……”
白轻染于侍卫们搭建好的帐篷中,换下那身脏污的衣物,而后坐在了床榻之上。就在这时,慕云庭身旁的吴公公在帐篷外言道:“太后娘娘,老奴奉王之命,特来为您送姜糖水。”
“进来吧。”白轻染有气无力地应道。
“太后娘娘,此乃王亲自命老奴为您送来的姜糖水,您喝了也好暖暖身子。”吴公公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说道。
“有劳吴公公了。”白轻染虚弱地回应着。
此刻的她感觉浑身都难受极了,她觉着自已两辈子加起来,都未曾这般痛苦过,肚子里仿佛有刀片在肆意地划动着,她心下想着,怕是生孩子也不过如此吧。
“太后娘娘,不知是否需要老奴为您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吴公公见白轻染面色苍白,满是担忧地询问道。
“不必了,哀家歇息一番便无大碍了。”白轻染轻轻摇了摇头。
“那老奴便先行告退了。”吴公公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王,老奴已遵照您的吩咐,将姜糖水亲手呈送给太后娘娘了。只是……老奴斗胆一言,太后娘娘她面容憔悴,苍白无色,言语间更是透露出难以掩饰的虚弱……”吴公公小心翼翼地向慕云庭禀报。
“可是月事之痛所致?”慕云庭闻言,不禁紧锁眉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回王,确有女子在月事期间腹痛难忍,痛不欲生,但也有些女子症状相对轻微些。”吴公公耐心地解释道。
“腹痛难忍?那可有何良方可解?”慕云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中满是忧虑。
“这需得慢慢调理,平日里的饮食起居皆需留意,万不可沾染寒凉之物。”吴公公恭敬地回答道。
慕云庭闻言,沉默片刻,随即转身离去,径直来到了白轻染的帐篷内。只见白轻染此刻正痛苦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如纸。
“传太医!”慕云庭的看着白轻染的样子有些恼火。
“不必了……过会儿便好了……”白轻染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慕云庭。
“闭嘴。”慕云庭轻声呵斥。
太医闻讯赶来,紧随其后的是皇帝慕砚尘与许云川。
“姨母,您这是怎么了?”慕砚尘一脸担忧地问道。白轻染心中暗自哀嚎:“这场景,真是好尴尬……这场面好像妇科会诊似的。”
太医诊断完毕,细细嘱咐道:“可用温热之物为太后娘娘小腹热敷,方能暂且舒缓疼痛。”言罢,又开了一剂药方。
众人闻得白轻染乃是因痛经之症而如此,除了略感尴尬,也便安心离去了。
唯独慕云庭未曾离去,他缓缓行至白轻染的床榻边,轻轻脱下靴子,侧身躺在了白轻染的身旁。“你……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恐有不妥。”白轻染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与慌乱。
慕云庭侧身而卧,目光流转间,手指已悄然移至她的腰间,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手亦缓缓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雾草!……你干啥!!”白轻染瞬间惊醒,猛地坐直了身子,用力推开了慕云庭的手。而后又觉得语气不妥小声说“我们……尚未成亲……这样……不行的……”白轻染紧紧拽着自已的衣襟,眼中满是坚决。
“孤偏要如此,又如何?”慕云庭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