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辰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身体本能地往后退,感觉自已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床上的覃尔容和萧蕾原本满脸都是绝望与愤怒,此时看到飘进来的三只鬼修,却没什么太大反应,心里反倒放松了下来。
覃尔容的眼神里有一丝解脱之意,她心想,与其被韦辰这个坏蛋玷污,还不如被鬼杀死呢。
萧蕾也是这么想的,她轻轻咬着嘴唇,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韦辰慌乱地跑到床上,毫不犹豫地把覃尔容和萧蕾拽起。
覃尔容和萧蕾身体被韦辰用力推出床榻外,软绵无力地朝扑来的鬼修撞去。
不过,两人的身体并未与鬼修碰撞,而是瞬间从那三名鬼修的身体中穿过,就像穿过空气一样毫无阻碍。
“噗通”闷声响起,覃尔容和萧蕾重重地摔倒在地。
覃尔容的手肘擦破了皮,传来一阵刺痛。
萧蕾则是膝盖着地,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见覃尔容和萧蕾安然无恙,韦辰心里的恐惧略微减轻了些。
他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着。
可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到那古装男子手中的头颅“咻”地一下,如同炮弹般朝着他飞过来。
那头颅大张着嘴,满是污牙朝着韦辰的脖颈咬过去。
与此同时,那两名连衣裙女子身上的头发宛如一条条有生命的藤蔓,在空中划过怪异的轨迹,发出“嘶嘶”声,凶猛地朝韦辰刺过来。
韦辰心里尽管害怕,可还是暗自冷笑:“哼,根本碰不到人,还妄想伤害我。”
就在那些头发和头颅要触碰韦辰的时候,韦辰手腕上的玉珠突然发出一阵柔和的涟漪。
那涟漪像是一层透明的护盾,与那些恐怖的鬼修攻击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将这些恐怖袭来的东西挡在了外面。
韦辰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意识到这些恐怖得像鬼的东西,其实是能够伤到人。
那三名鬼修的攻击被挡住之后,其中穿着古装的男子瞬间化为一团黑色的气体。
这团气体迅速地扭动着,以极快的速度从覃尔容的耳朵钻进了她的大脑。
只见覃尔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像突然被电击了一样,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当她再次睁眼时,原本清澈的眼眸没了眼白,整个眼睛漆黑一片,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随后,覃尔容迅速起身,朝着韦辰猛扑过去。
韦辰眼见扑来的覃尔容,毫不犹豫地用膝盖朝着覃尔容的腹部顶去。
他这一下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力量很是强劲,要是正常人被这么顶一下,肯定会疼得要命,捂着肚子许久都缓不过来。
然而,被附身的覃尔容毫无痛觉,她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眼神冰冷又呆滞,反手就朝着韦辰手腕上的玉珠抓去。
她的手碰到玉珠的刹那,手掌上就冒出丝丝寒冷的白烟,使得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几分。
发现自已的打击没有任何作用,韦辰心中大惊,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能感觉到自已的心跳急剧加速。
他连忙攥起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覃尔容的手臂,想要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那每一拳都带着自已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
就在这个时候,萧蕾也没能逃脱被附身的厄运,两名连衣裙女子同时钻进了她的身体。
萧蕾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好看的双眼没了眼白。
她敏捷地拿起床边柜台上装有高档葡萄酒的酒瓶,踩上柔软的床铺,高高跃起,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韦辰的头颅砸来。
“砰”的一声闷响,酒瓶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韦辰的脑门。
酒瓶刹那间破碎,玻璃碎片四处迸溅,酒水也“哗啦啦”地流淌在地上。
韦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脑袋瞬间一片恍惚,视线一阵模糊。
耳朵里纷纷出现耳鸣,就像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同一时刻,覃尔容也顺利扯断了韦辰手上的玉珠。
那串玉珠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珠子蹦来蹦去,发出“咚咚咚”的清脆声音。
随着玉珠的掉落,覃尔容和萧蕾的耳朵里瞬间钻出黑色气体。
黑色气体快速聚集,化为古装男子和两名连衣裙女子。
两名连衣裙女子的头发迅速变长,径直穿过韦辰的身体,紧紧地绑住他的手脚,把他狠狠地钉在墙壁上。
那头发如同锋利的刀刃割着韦辰的肌肤,令他立刻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束缚。
可是那发丝捆得太紧,他的挣扎没有半点作用。
接着,两个女子发丝就开始吸取他的血肉,韦辰能感觉到自已的生命力在一点点被抽离,整个人开始头昏脑涨,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古装男子的头颅也朝着韦辰的脖颈飞来,张开满是污牙的嘴,恶狠狠地撕咬起来,与连衣裙女子一起吞食韦辰的血肉。
韦辰的惨叫声在休息室里回响着,却无人前来将他从这恐怖的处境中解救出来。
——
朝邑路是一条充满烟火气的街道,街道两旁林立着各种各样的小店。
而在这众多小店之中,有一家名为“刘姐煎饼”的小店格外引人注目。
这家店在附近可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不过它出名的原因却有些特别。
煎饼店的老板娘人称刘姐,她长得十分漂亮,身材婀娜多姿,穿着打扮也极为艳丽。
那精致又好看的面容,使她就像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来的模特一般,眉眼间还透着一种独特的风情。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老板娘总是身着各种各样款式的性感低胸装。
这在这条充满市井气息的街道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独特得让人移不开眼。
每天早晨,阳光刚刚洒在朝邑路的街道上,“刘姐煎饼”的小摊位前就已经热闹起来了。
当刘姐站在煎饼摊前娴熟地做煎饼时,那情形就像是一场别样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