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许同醉躺在床上,孤枕难眠。脑中全是叶红烛的绝世容颜和那一晚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已经二十岁了,叶红烛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以前在扬州青楼的日子,那里的女子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没有特别美貌的,靠的全是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和卖弄风情。他自然是看不上那里的女人,还非常的反感。他所想要的是人间绝色的清白女子,能让他动心的女子。因此上,秦梦儿,程双,叶红烛,成了他的首选目标。
已经得到手的叶红烛让他魂不附体,销魂蚀骨。一旦食髓知味,便欲罢不能。
这些天都在布署属下刺杀太师府一事,忙了些,就没顾上想一些男欢女爱之事。如今闲下来,不自觉的又想起了叶红烛,越是想,越睡不着。最后他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诡笑,下床穿上衣服鞋子,出门而去。
叶红烛自从失身许同醉后,这些天都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窝在自已屋里也不出去了。偶尔父母叫她前厅用饭,她尽力保持着最好状态,陪父母说笑一会,不让父母看出端倪。
离开父母,回到自已住处,她就会一个人发呆出神,对谁都避而不见,连她的贴身丫鬟珍儿,珠儿也不见。
此时她正独坐在灯下,心思不宁。
忽然一阵风吹过,房门开了又合,烛火暗了又明。一人已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双腿交叠着放在椅旁几案上,神态懒散之极,斜眼睨着她道:“几日不见,美人,想你哥哥我没有?”
叶红烛见是许同醉,不觉大惊失色,忙站起,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道:“许,许同醉,你是怎么找到这的?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这有什么难的,我许同醉想见什么人易如反掌。”
叶红烛怒道:“你出去,否则我叫人了。”
“叫人,叫什么人?那帮废物侍卫吗?他们在我眼里形同虚设。”
“你,你想怎么样?”
许同醉嗤笑道:“你的问题很愚蠢啊,我自然是夜会佳人,风流快活了。”
说着许同醉起身走到床边,仰面倒了下去,道:“高床软枕,馨香一室,唉,这里可比破庙舒服多了。”
叶红烛此刻紧张得不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走上前去拉拽许同醉的胳膊道:“许同醉,你给我起来,出去,这是我的床,你离开我的床。”
许同醉反手将她拉到怀里,翻身将其压到身下。
叶红烛大惊失色,忙开口喊叫:“来……”她刚喊出一个字,嘴就被许同醉的手紧紧捂住。
听许同醉道:“你尽管喊,我保证你现在喊过来的每一个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信试试看。”说着许同醉的手拿了下来。
此时,叶红烛却不敢喊了,她流下了泪,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银子,要多少都给。”
“银子哪有美人好,我都这样饥渴难耐了,你让我离开,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说着许同醉淫笑着撕开叶红烛的衣服,恣意取乐。
任凭叶红烛如何哭叫请求都无济于事。
许同醉心满意足的天将黎明才离去。之后他每晚都夜会佳人。叶红烛无力反抗,也麻木了,任他取乐,然后离开。
自此:朝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