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许同醉先后到了秦府和程府,分别送上贵重之礼和二十万两的银票,向秦梦儿和程双提亲。
两家父母见到这许多聘礼,欣然应允婚事,将婚期定在了三个月后的七月二十七日。
自此许同醉仍去与叶红烛每夜幽会,沉浸在男欢女爱中,无法自拔。
王琬被父亲关在房中,失去自由,她心下悲苦,终日郁郁,水米无尽。
先后有母亲,姨娘,哥嫂,前来劝说。王琬仍固执已见,不吃不喝。
这日,管家丁堂端着清粥小菜来到王琬房间道:“表妹,多少吃点吧,你看你这几日都瘦了,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保重啊。”
王琬看着丁堂,有气无力的叹口气道:“表哥,我不是在为邓如日守节。我只是气爹,为什么要把我卖给别人?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受过一次伤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让我再嫁人,我只想把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不行吗?”
“你的心情表哥明白,可舅舅一向固执,他决定的事是很难改变的。”
“表哥,求你向爹求求情吧。别让我嫁给许同醉,我跟他又不熟,我也不想多女侍一夫。只要爹能答应,我可以离开丞相府,我去自力更生,绝不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心烦。表哥,求你了。”王琬的双手不知不觉抓紧了丁堂的胳膊。
丁堂的心口猛跳了一下,他的手刚要触碰到王琬的手。
王琬马上缩回了手,低下头。
丁堂叹道:“那,我去试试吧,跟舅舅求求情。”
“谢谢表哥。”王琬牵强的笑了笑。
丁堂无奈叹口气,走了出去。
丁堂找到王显,告知了王琬的状况和想法,并且求王显放过王琬,不然王琬恐怕也熬不了几天,就会绝食而亡。
王显听后,眼珠子转了转。命丁堂带人把王琬打昏,送到桃花山庄给许同醉。他是送个活人过去,不算违约。至于人在桃花山庄是生是死就与他无关了。
丁堂听了,睁大双眼,他想不到舅舅竟会冷酷自私到如此地步。但他只是个管家,不敢违命,只有照做。
当晚,丁堂到来,王琬问道:“表哥,爹答应放了我吗?”
丁堂摇摇头道:“对不起,表妹。”
“没事,结果我已经预料到了。”王琬苦笑着,坐到椅子上。
丁堂虽然不忍心,还是走到王琬身后,一掌将她打晕。然后命两人抬着出府,装进门口的马车。
马车直奔桃花山庄。
当他们到山庄门口时,正巧遇到要去找叶红烛的许同醉。
丁堂下了马车与许同醉见礼。
许同醉一怔道:“丁兄寅夜前来,可有事?”
丁堂命人将王琬抬下马车道:“许庄主,在下来给你送未婚妻来了。”
“这,她怎么昏了?”
“唉,这事说来话长。”
“那,快,里边请。”许同醉将丁堂等人让进院内,步入客厅。给王琬安置在一间静室里。
丁堂讲了一下事情经过,然后告辞。
许同醉将人送走后,来到静室,看着昏睡的王琬,暗道:“想不到你还挺烈性的,本来我只打算把你当一个闲人养着,不去碰你。我还没嫌你,你却要死要活的不想嫁我,低估你了,丞相千金。”想到这,许同醉的手已经摸上了王琬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