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梨看着元修景龇着大牙笑的那么开心的样子,她现在十分怀疑元修景在故意整她。
元修景开心的帮小白找了一个软垫放在书桌前面:“老师妹,上次你回宗门怎么都没有见到小白?”
王诗梨听了元修景的问题,整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额,上次小白肠胃不舒服,我把它放在兽医那里了。”
元修景听了王诗梨的话用手使劲的揉了揉小白的头:“我看着小白就觉得不是一般的小猫咪,普通兽医真的可以治疗吗?”
王诗梨看着事不关已睡大觉的白齐光,真是可恶啊,自已脑子都要想烂了它居然在睡大觉。
王诗梨笑着抱白齐光:“可能是我们小白福大命大吧,居然治好了。”
白齐光感觉到王诗梨使劲的掐了自已一下,大声的叫了出来:“喵。”
元修景心疼的从王诗梨手上接过元修景:“老师妹,你不能这样对待那么可爱的小猫咪。”
王诗梨看着元修景把白齐光护在怀里的模样,要是有一天元修景知道小白是一个大男人会不会把自已的双手砍掉?
元修景把白齐光抱进怀里,越看越喜欢开始疯狂的吸猫。
白齐光绝望的向王诗梨投去求助的眼神,王诗梨接收到元修景的眼神以后直接把头转向了天花板。
元修景认真的玩了白齐光一刻钟才依依不舍的放回软垫上:“师妹,我们开始吧。”
王诗梨点了点头从空间里面拿出毛笔,黄纸还有一本厚重的【符箓大全】。
元修景看着王诗梨掏出来那么厚一本书被吓了一跳:“老师妹,你从哪里得到的【符箓大全】?”
王诗梨翻开第一页:“老板给的,师兄以前去买黄纸的时候老板没有拿出来给你看过吗?”
元修景听了王诗梨的话摇了摇头,可恶的老板居然搞歧视都没有给他说过有这种书。
王诗梨和元修景开始认真的学习起画符来。
白齐光看着两人的注意力全都在画符上,大摇大摆的在元修景的书房里面逛了起来。
白齐光看到元修景书架上一整排的话本子整只虎都兴奋起来。
一个月后,王诗梨和白齐光眼底乌青,面色发白要多虚弱有多虚弱的时候江亦行冲了进来:“师兄,我们回来了,看我们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江亦行一打开门就被趴在书桌上的王诗梨和元修景给吓了一跳:“二师兄,三师兄,大师兄和小师妹要死了,你们快点过来。”
江亦行一边大声的喊叫,一边抑制不住的流下好多金豆豆:“大师兄,师妹你们不要死啊,求求你们了。”
白齐光看着哭嚎不止的江亦行有些无语,能不能小声一点打扰他看书。
元修景看着哭的快要背过气去的小师弟想要开口安慰,但自已精神力实在是耗费太多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王诗梨直接闭眼睡了过去。
等李崇光和周淮之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王诗梨已经昏死躺在书桌上,元修景双眼凹陷死死的盯着江亦行。
李崇光虽然严肃古板,但该知道的常识他也知道不少,伸手捂住江亦行的眼睛:“师兄,你这次真是过分,做这种事情也要有节制啊。”
李崇光说着整张脸都红起来,周淮之奇怪的看着李崇光,师兄和师妹到底在干什么?
江亦行使劲的掰开李崇光捂着自已眼睛的手:“二师兄,你干嘛捂着我?大师兄都要死了你居然不让我看一眼?”
李崇光说什么也不放开江亦行,江亦行没有办法直接用嘴咬上李崇光的手心。
李崇光吃痛放开江亦行。
李崇光涨红着脸,大公无私的开口:“师兄,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们还能帮你隐瞒,但是这种事情我绝对要告诉师父,你要恨我也没有关系。”
李崇光说完话就头也不回的直接去找掌门了。
元修景趴在书桌上,自已不过是练习画符怎么在师弟嘴里像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掌门跟着李崇光快速的飞了过来,掌门仔仔细细的帮两人检查一番松了一口气:“没事,他们只是精力耗费太多,精气太少才导致这样的。”
掌门给两人一人喂了一颗固元丹。
李崇光看着掌门轻松的样子不理解,大为震惊:“师父,他们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居然一笔带过?”
掌门看着李崇光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想多了。
掌门上前朝着李崇光的脑门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你这小子脑子里装着什么东西?整天乱想他们只是修炼太努力了。”
周淮之听着掌门和李崇光的对话更加好奇李崇光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江亦行听了掌门的话没有哭了,开心抱起白齐光一阵揉搓起来。
白齐光灵活的从江亦行怀里钻出来,小鬼头真的是讨厌。
掌门把元修景和王诗梨放平到地上:“不用管他们两个,等精力恢复以后就会醒过来了。”
掌门拿起桌上的符纸看了看:“两个小家伙不错嘛居然学会了那么多一阶符箓。”
李崇光听到掌门的话震惊的开口:“他们只是在画符?”
掌门看着震惊的李崇光,巴掌又使劲的往李崇光屁股上一拍:“惊讶什么?我都还没有说你,出门历练去哪里历练了?脑子里装着什么?”
李崇光连忙用手捂住自已的屁股:“师父,我知道错了。”
掌门朝着一直站在原地的李崇光开口:“把你二师兄带去思过房抄完五十遍宗规在放出来。”
李崇光听了掌门的话大声哀嚎起来:“师父不要啊,我刚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睡觉呢。”
周淮之拉着李崇光直接离开:“二师兄,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
李崇光听了周淮之的问题脚下一滑差点摔到地上,还好周淮之眼疾手快的搀扶住:“师弟,有些事情你还小。”
周淮之认真的看着李崇光:“我和你差不多大,我们是师兄弟,师兄弟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