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光听了周淮之的话呆愣在原地,掌门走上前直接拿着剑拍在了李崇光屁股上:“都那么大的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的吧?”
李崇光屁股一阵刺痛:“师父,我都懂。”
掌门看着还在思考的周淮之:“淮之,你先去找亦行,我亲自带他去思过房。”
周淮之听了掌门的话乖乖离开。
等周淮之回到元修景的书房后,李崇光看着在努力给两人盖被子的江亦行:“师弟,不用盖被子的。”
江亦行努力的把被子整理整齐:“要的,大师兄说过睡觉不盖被子的话会着凉的。”
周淮之看着江亦行把两个人盖在一床被子里开口阻止:“师弟,男人和女人是不能盖同一床被子的。”
江亦行听了周淮之的话有些疑惑:“可是父亲和母亲就是盖一床被子啊。”
周淮之:“只有一家人才可以。”
江亦行:“师父说灵川宗的弟子都是一家人。”
周淮之已经懒得废话了把被子从元修景身上掀开,重新拿出一床被子给元修景盖好:“反正就是不行。”
江亦行还想追着周淮之问问题,周淮之连忙转移注意力:“师父让你每天练剑你练了吗?”
江亦行朝着周淮之开始撒娇:“师兄,我们才刚刚回到宗门,就不能休息一天吗?”
周淮之面无表情的看着江亦行:“快点练剑。”
江亦行看着周淮之严肃的脸有些发憷,哼哼唧唧的出去练剑了。
王诗梨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才从底板上直起身,白齐光被突然起身的王诗梨吓了一大跳。
王诗梨感觉自已浑身酸疼,每块骨头都像重组过的一样。
王诗梨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睡觉的元修景拿起自已画好的符纸就回到了山洞。
王诗梨看到坐在山洞外喝酒的莫阳很惊讶:“师父,您今天居然没有闭关。”
莫阳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人总不能一直修炼,该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放松。”
莫阳说完话一把抱起白齐光往白齐光嘴里倒了一口酒。
白齐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已全身像火烧起来一样。
王诗梨连忙从莫阳手上接过白齐光:“师父,小白就是一只小猫,你怎么能这样对小白?万一身体出问题了怎么办?”
莫阳盯着王诗梨手上的小白看了好一会儿:“他怎么和以前跟着你的那个男人那么像?”
王诗梨听了莫阳的话心头一跳:“师父,你喝酒喝出幻觉来了,人怎么会和猫像呢?”
莫阳仔细的盯着小白看了一会儿:“好像是我出现幻觉了。”
莫阳说完又猛喝了两口酒,王诗梨看着满脸通红的莫阳:“师父,您还是少喝些酒吧。”
莫阳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又看了看确定没有酒后把手里的酒壶扔到王诗梨怀里:“小梨子,去帮我打一壶酒回来,这酒真不耐喝没几口就没了。”
王诗梨抱住莫阳扔来的酒壶:“不要,师父。您自已一个人冷静一下吧,我现在有事需要出宗门一趟。”
莫阳看着王诗梨把酒壶放在石桌上,抱着白齐光直接离开的背影:“小梨子。”
王诗梨头也不回的抱着白齐光御剑飞行到一个没有人的山头上,王诗梨布好结界使劲的摇晃白齐光:“小白,小白。”
白齐光听到王诗梨的声音,看了看周围的结界直接化为人形。
王诗梨看着白齐光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样子有些吓人:“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白齐光仔细的盯着王诗梨看了看,大着舌头开口:“阿梨,我好想我娘。”
白齐光说完就直接哭了起来。
王诗梨看着白齐光哭的不能自已的样子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王诗梨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小声的开口:“那要不你回去找你娘?”
白齐光听了王诗梨的话哭的更伤心了,他母亲和父亲跑去别的大陆玩了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他刚成年就遭到了袭击现在也不知道自已的父亲母亲在哪里潇洒呢。
白齐光一边抽噎一边开口:“找不到。”
王诗梨以为白齐光的母亲已经陨落了他才会哭的那么伤心。
王诗梨上前搂住白齐光:“别难过,小白。你娘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白齐光现在脑子就像一团浆糊王诗梨说的话他已经不能理解了。
等白齐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王诗梨看自已的眼神有些怪异,为什么会有一些同情和母爱夹杂在里面?
白齐光感觉自已的眼睛有些胀胀的,刚准备用手揉一揉王诗梨就连忙挡住:“小白,你刚刚哭过不能用手揉眼睛,过一会儿就好了。”
白齐光听着王诗梨温柔的声音整个人都警惕起来,王诗梨到底是在干什么?
王诗梨一想到白齐光失去母亲以后还要一直故作坚强,对白齐光越发的慈爱起来:“小白,我们现在去吃饭好不好?”
白齐光听着王诗梨的声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到底要干嘛?”
王诗梨看着白齐光抵触的样子,虽然自已对母亲没有多大的感情,但看着白齐光刚刚哭成泪人的样子肯定是很想自已的母亲的。
白齐光看着王诗梨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王诗梨看着白齐光的小动作越发的心疼起来:“你以后也不用变成小猫的样子了,我直接带你回灵川宗好不好?”
白齐光一想到灵川宗那群人用防备的眼神看着自已就立马变成了小猫:“不要,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王诗梨把白齐光抱进怀里,轻轻地摸着白齐光的脑袋:“我可没有吃药。小白,你变成小猫咪以后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猫咪。”
白齐光虽然觉得王诗梨反常,但王诗梨刚刚夸他的那句话肯定是真心的:“这种事情就不用再三强调了,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白虎。”
王诗梨看着白齐光傲娇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失去母亲才把自已柔软的内心埋藏起来,王诗梨仔细回想了两人过往的相处过程。
白齐光感觉自已的头上的毛毛都要被王诗梨摸油了抗议:“不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