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同人之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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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香山玉楼藏娇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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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莲花楼同人之逍遥游
作者:
纯白的鸵鸟
本章字数:
11054
更新时间:
2024-11-18

————两年后————

所有人的命运似乎都是按照既定的轨道向前不断推进着。

这两年发生了不少事,李相夷与阿须轮轰轰烈烈的一战后,阿须轮却遭到了武林各派的围剿,他们打着为丘无涯报仇的名义。

这出戏,颇有几分射王中肩的味道。

那一战,李寒青没有亲眼目睹,只是道听途说间,仿若能窥见那惊才艳绝的少年,掀起了属于他传奇篇章的第一页。

至于阿须轮,李寒青不知道他有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只是后来一日,他身边的一名浑身裹在黑袍里的侍从突然来找自已,从他手中低价买到了一株续命的灵药,之后那二人便隐匿了行踪。

李寒青不知道阿须轮是否回到了故土,亦或是仍然在暗地里谋划着那荒谬可笑却可悲的复国计划。

而李相夷自两年前大败血域天魔后,在江湖中一战成名。继而按照命运既定的轨迹,他集结了许多豪杰义士,创建了四顾门。

结束了自上一代武林盟主丘无涯去世后,江湖上长时间群龙无首,武林混战的局面。

只不过,因为李寒青在暗地里不仅出人出力,还以自已的私产投资了不少钱财,令四顾门的成立比原定的命运,提早了大半年。

而身为李相夷左右手的“佛彼白石”依然存在。

虽然李寒青知道大致故事走向,但留下他们,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过后的:纪汉佛此人在江湖中成名已久,虽然有几分城府,但为人却正派,他的多思多虑,总能补足李相夷考虑不周的地方,且武功也是武林中能排得上号的高手。

虽然云彼丘在原定故事里,便是下毒的那人。但……就像李寒青不愿从一开始就提防单孤刀一样,云彼丘此刻还十分清白,他也不愿过早地给人盖棺定论。李寒青私底下也了解过几分,此人虽有几分恃才傲物,武功也平平,但他胜在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博览群书,且在机关一道上颇有天赋。

这种人才,李寒青都有些心痒,生出了几分想要收拢在身边的冲动。

白江鹑此人为人圆滑,十分机敏,而李相夷性格有些冲动,说好听点是直来直往,说难听些就是我行我素,说话做事很难全面周到。而白江鹑在其中恰到好处地柔和了李相夷与周围人交往时的棱角。

石水是唯一的小姑娘,对李相夷颇为崇拜。只是石水在外行走江湖时常常易容成一名面容青铁,鼻上一颗大痣,长着几条黑毛,相貌奇丑的男子。李相夷见她习武颇有天赋,且精通易容之术,便也将她留在了四顾门,作为自已的左右手。

李相夷依然与肖紫矜相识了,不过因为李寒青明确表达了自已不喜肖紫矜此人,所以,肖紫矜虽然入了四顾门,却也只是普通门众之一,与李相夷,佛彼白石都不亲近。

他在李相夷的来信中得知他心悦一名女子。姓乔,从相夷的来信中大概知道乔姑娘是位性格温婉善良,又有几分男子都少有的刚毅的女子。江湖上对此也纷纷扬扬地传着二人英雄与美人的八卦,可惜李寒青却一直无缘一睹乔婉娩的真容。便让人去查了此女子的身份。

那女子姓乔,名婉娩。是此地望族的乔氏幺女,而此地的乔氏乃北魏末代桥勤一脉的分支。据说那日乔姑娘目睹李相夷大战血域天魔的英姿后,芳心暗许后成了继李寒青之后的第二财大气粗的股东。

而故事里原本的副门主单孤刀,在这两年大多时间都被李寒青留在京城。颇有几分支开单孤刀的意思。他虽不知此举会不会改变单孤刀与李相夷最终刀剑相向的命运,但他以为有自已在,四顾门绝对不会在他的眼皮下,成为背刺李相夷的那把尖刀。

李寒青在这两年里行走江湖,化名清寒,一边整合江湖势力,组建商队,一边顺手帮着官府破获了几桩奇案,捉拿了几名江洋大盗,在北方剿了几个山头,派人杀了几名落草为寇、拦路打劫的绿林匪徒,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战绩斐然,清寒公子的名声渐渐传遍了江湖。

而真正让“清寒”这个名字在官场上小有名气的,是源于一件陈年旧案。

一位地方官宦人家的家仆,常年来膝下无子,求到庙里的时候被路过的李寒青撞见,随后听那老仆说起,他原有七个孩子,但他的孩子常逢意外,不是生病便是溺水,又或者是被假山巨石砸死……十几年来,膝下竟无一子留存。老仆以为是自已前世作孽太多,涕泗横流地想要在庙里求一份宽宥。

李寒青听后却觉得此事蹊跷。将此案抽丝剥茧,细细询问推敲后才发现这哪里是天灾,分明是人祸——这位仆从的所有孩子都是被主家杀的。

将人带到衙门当堂询问后,才得知对方的意图,那官员竟是觉得只有这位仆人没有自已的孩子,才会将他的孩子视若已出。

因为这等荒谬的想法,进而暗害了七名无辜的幼童。

此案作案手段高,皆做成了意外身亡,年份跨越时间长,动机更是离奇,一经告破,立刻在朝堂民间上掀起波澜。

但因为凶手身为朝廷官员,杀的也只是家仆之子,虽有罪,却罪不致死,只判了个抄家流放。

这件案子最后的判决让李寒青十分不满,令他再一次清楚地认识到修订法律的必须性。

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将自已的身份透露了些出去。

两年时间,一路走来,剿匪破案,整顿地方吏治,渐渐地在民间,官场上都有了几分威望。

知晓内情的都知道太子李寒青在江湖上的化名清寒公子,而对其中内情不熟悉的,只知道如今名噪江湖,且声望日隆的四顾门副门主便是清寒公子。

————————————

扬州

已经接近申时末,夕阳斜斜,夏风轻拂,空气中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清润气息和着花香扑面而来。只见四下烟水空蒙,两三叶扁舟,在湖面上飘荡,几名采莲少女有的温柔娴雅轻摇木桨,有的戏水玩闹。

微橘的夕阳下,一条乌篷小船逆江而上,一位老翁持着长长的竹蒿,站在船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撑着,篷下坐着李寒青和花如雪二人。

江面上一只游隼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俯冲而下,敛翅落在小舟的窗柩上,花如雪伸手将游隼抱起:“公子,”从它的腿上摘下一支竹筒递上:“京城传来的消息。”

李寒青打开封着特殊暗纹的漆筒,取出里面的信笺,越看脸色越冷。

消息是犀火阁传来的,这犀火阁是两年前与方家一同操办起的善堂,慢慢铺张开的。

善堂里不仅收养了孤儿,还留下了许多孤寡老人,以及因伤残而退役的士兵。李寒青给吃给穿给住,教他们读书认字。

一年前,又从中挑出了四百名忠诚度最高的人,让他们潜入了各个臣子的府中,以及边疆和各地守军之中,不止这些,如今连同皇宫里头的禁军、身边的这些侍卫里面都有他们的身影。

李寒青铺开的庞大的一张大网在暗中慢慢在大熙的土地上蔓延,犀火阁派出去的人中,厉害的已经有了功绩,资质平平的还潜在各处找寻向上的机会,但凭着他们所传回来的消息,已初具令人惊骇的威力。

这也只是一年。

这些人的潜伏,是他藏起的刀,这把刀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如同眼下:他在外这两年,已经将南北方的盐运、商路攥在了手里,正打算将此处漕运也收了,却在五日前收到暗卫传回的衡徵帝的口谕,召他回京。

他对衡徵帝在如此关键时刻召他回京一事心中存疑,去信私下让犀火阁调查了一番。

果然,犀火阁传来的消息写明:原来是婕妤已有八个月的身孕。

此前这消息瞒得是密不透风,直到上月婕妤动了胎气,闹出了动静才瞒不住了,衡徵帝这才将此事公开,且提了婕妤的位份,现在已是妃位了。

若是男胎,衡徵帝或有意废太子。

李寒青将手中的信笺震碎,风一吹,便飘飘扬扬地洒入汹涌的江中,浪一翻涌便没入水面。

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可失望的……不是吗?

李寒青看这密信时并没有避开花如雪,他越看脸色越难看:“陛……老大人怎可如此?”花如雪眉宇间露出了几分忧色:“公子,我们要回京吗?”

“我这两年在外面动作太多了,叔父是在给我警告呢,不过,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李寒青将目光投向远方的江面,许久才压下心中的冷意,表情恢复如常:“暗卫呢?有没有传来消息?”

“按您的吩咐都潜在东方崇斌身边。今日他过寿,将寿宴摆在画舫上,”花如雪抬头看了看天色:“不出意外,他们的船该到了。”

“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吧,”李寒青叹了口气:“漕运一事,丢了也就丢了,我们眼下,还是集中人手,将这些女子寻回来比较重要。”

来江南的前半年,李寒青曾在河边发现了一具被冲上岸的女尸。尸体衣装十分精美,还有金银饰品藏于腰间,但后来当李寒青查阅当地卷宗时发现此女子出身清贫,且家人曾在一年前于官府报案失踪。

李寒青后来又查阅各地县衙卷宗,这才发现,几乎各地每年都有失踪的妙龄女子,有几名失踪女子的年限甚至能追溯到十几年前。

后来他又跑了几趟义庄,在义庄留存的一堆无人认领的尸体中找到曾在地方县衙中申报失踪的女子尸体,有些女子的记录失踪在三年前,有些则记录失踪在去年。

而这些女子死时均身着精美华裳,身上所藏的金银首饰也是市面上难得的精品,面上的胭脂唇膏皆用料相同,且尸体上均有被人凌虐过的痕迹,

在上辈子听说过太多类似黑暗故事的李寒青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这些女子估计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被圈养了起来,然后,用来招待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李寒青一路查过来,抓了数名拐子,却发现这些人竟然还是瘾君子,而他们为了自已身染的毒瘾,靠着抓一些貌美的女子,换芙蓉膏。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妇女买卖,没想到牵扯出了芙蓉膏的“产业链”。

他们一路追着芙蓉膏的线索,眼下查到扬州一位名叫东方崇斌的富绅身上。李寒青将暗卫都派了出去盯着这人,想要从他口中逼问出其他失踪女子的下落。

便是在今晨,暗卫传信来报,说发现有其他势力的人潜伏在东方崇斌的身侧,不知所图。

李寒青本来想着抓个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打算交给暗卫和身边的侍卫去办,但后来听见这个消息时心中隐隐不安,觉得这波人出现的蹊跷,这才驱舟赶了过来,以求万无一失。

遥遥望见不远处夹在岸边郁苍苍的山树,柳丛后一艘画舫游船迎头朝小舟缓缓驶将而来,画舫上管弦丝竹,歌女抱着琵琶轻唱着一首江南小调,喉清嗓嫩,歌声娇柔软糯,随风飘飘而至,当真是流鱼出听,直叫人心魂俱醉。

“公子,就是这艘了。”

李寒青向画舫上看去,能隐隐瞧见被众美人环绕其中,靠在上座的椅背上,脸颊凹陷,神情有几分倦怠的中年男人。

李寒青让船夫将船划近些后,朗声道:“画舫上可是东方前辈?晚辈受家中长辈所托前来拜贺。”

东方崇斌听到画舫旁的动静,起身一看,

画舫旁的乌篷船头上站着一位手持折扇的少年,嵌金的象牙柄折扇虽不甚华贵,做工却极为精细。平摊扇面,素雅的澄心纸上笔势遒劲,宛若龙蛇狂走题着“明珠倾宇宙,馀辉照江湖”

而手持折扇的少年——一袭霁色大袖长袍随风飞扬,腰间佩剑,青丝半绾,朱唇皓齿,面如白玉,清俊得令人移不开眼。

江湖刀剑榜上的“醉墨”,以及剑上所配的寒生烟所雕刻的玉饰,少年的身份呼之欲出。

就在这时,本是风流好颜色的画舫陡然杀机毕现,方才还窈窈窕窕,妩媚动人的女子面露寒光,露出了袖中的匕首,李寒青见那女子手中的匕首即将刺入东方崇斌喉管时,他掷出手中折扇,将那女子手中匕首打落。花如雪适时地以指作哨,尖锐的哨音一响,水面下也骤然窜出十几名黑衣人,攀着船身入了画舫上,两方人马电光火石间展开了厮杀。

几盏茶后,厮杀渐停。李寒青踏着江面上漂浮的尸体,两三步,便跃至那画舫上。被血腥味刺得皱了皱鼻,暗卫来报:“殿下,人已全部抓获,只是那东方崇斌似乎有些不对劲。”

李寒青让他带路,看到了那倒在地上口鼻发青的男人:“他这是中毒了。”李寒青连忙俯身将手搭在对方脉上,叹了口气:“慢性毒药,毒发了,没救……芙蓉膏的卖家不是他,有人已经知道我们在查芙蓉膏一案,他已经被当作弃子了。”随后直起身,命令周围的侍卫:“将那些刺客尸体都拖到甲板上,落在水里的也拖上来,查这些刺客尸首上有没有留下什么,衣服,鞋子,身上的纹身……”

花如雪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就被李寒青一个眼神止住了。

周围的暗卫,侍卫得令散去,此处厢房里就只剩下自已与花如雪二人后,李寒青将东方崇斌的“尸体”托起,花如雪见状,连忙上前搭了把手,将东方崇斌的尸身扶稳。

李寒青半蹲在“尸体”背后,运起内功。

半盏茶的时间后,“尸体”动了动,随后睁开眼:“你……”

“别说话,”李寒青嘘声道:“你被人下了慢性毒,我能护住你心脉一时,但可惜毒性太深,我救不了你。”

扬州慢虽能解百毒,但东方崇斌身上的毒已经入了心脉,若要完全祛除毒性,以他现在的修为,还做不到,况且即使能救,但为了这么个人渣,耗去半身内力,李寒青也是不肯的,眼下只多留了他一刻的时间。

“我问你,你可知道那些失踪女子的下落?”

“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原来如此,清寒公子果真名不虚传。”东方崇斌惨然一笑:“还是说不愧是太子殿下?”

李寒青皱了皱眉:“你既然知晓孤的身份,便该明白,孤能做什么,你若说了,死后,孤会护你儿子东方皓无虞。”

东方崇斌吐出一口气:“我不知道。”

花如雪低声怒斥道:“你别不识好歹。”

东方崇斌却疲倦地摇了摇头:“都要死了,哪里还管得了身后事,我那儿子……不提也罢。”

“芙蓉膏、女宅背后的主人叫玉楼春,”东方崇斌叹息了一声:“和玉家的人做起的芙蓉膏的生意,大概是从我祖父那一辈开始的,”

“太子殿下可知漫山红?”东方崇斌话锋一转问道。

“漫山红?”李寒青不解。

一旁的花如雪眼睛却微微动了动。

“漫山红叶熏烟霞,碧云奇花全胜画,春色绝伦风月夜,金石玉楼宴繁华。”

东方崇斌缓缓道:“那里便是那些姑娘所在之处,”艰难地喘了两口气,他接着说:“那地方极为隐蔽,藏在深山中,即使我家世代都是玉楼春的亲信,也都不知道那究竟在何处,所有要去那里的人,都得坐马车,车中有迷香,上车便会被迷晕,中间还要换乘两次,最后再乘船而上。”

“那里也是我遇见我妻的地方……”

“先夫人是……”李寒青有些震惊,因为查东方崇斌资料的时候,就打听到此人极为爱重早逝的夫人。

那女子出生不详,也一直未能有孕,但东方崇斌抵住家族的压力,一直不肯纳妾,可惜女子命薄,嫁给东方崇斌后短短八年就去世了,直到那女子去世三年后,东方崇斌才迫于孝道,纳了一妾生下东方皓。

“她曾求我让我救里面的姑娘出来,可惜,我要顾虑的太多了……她怨了我一辈子……”东方崇斌双眼发直喃喃道:“那地方,没了,也好……”

东方崇斌嘴角浅浅地扬了起来,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睛却一直没能合上。

李寒青起身拿过花如雪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目光微凉

“玉、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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