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来到水染家楼下,那撕心裂肺的哭喊便如汹涌的波涛般冲击着他们的耳膜,似一把尖锐无比的钢刀狠狠地扎进他们的心窝,两人顿时脸色惨白如纸,眼中的惊恐如泛滥的潮水般蔓延。他们如疯了般朝着楼上狂奔而去。
唐毅冲在最前面,到房门前,他用尽全身力气,“砰”的一声,那门被他狠狠地踢开,门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响声。屋内,水染妈妈瘫在地上,头发如杂乱的水草般散着,满脸的泪痕像是干涸的河床,眼神呆滞而绝望,只是机械地哭喊着。
唐毅的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般大,那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他的整张脸因愤怒而极度扭曲,额头的青筋如粗壮的蚯蚓般暴起,不断地跳动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个箭步冲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粗暴地抓住水染爸的衣领,用一种仿佛要把对方捏碎的力量,狠狠地将他摔在墙上,墙皮都被震得簌簌掉落。唐毅的嘴唇颤抖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怒吼:“你这个畜生!你把水染弄哪去了?小时候你就狼心狗肺地想卖了她,现在她好不容易长大,你还想害她!你这种人渣,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你根本不配为人,更不配做她父亲!”他每说一个字,嘴里就像喷出一团火焰,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整个屋子里疯狂地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水染爸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羞愧的神色如闪电般在眼底划过,却又被恼羞成怒迅速填满。他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睛瞪得滚圆,眼中的血丝根根分明,仿佛要将眼珠撑破。他感觉自已像被人扔到了聚光灯下,所有的不堪都被赤裸裸地暴露,无地自容之感如汹涌的潮水将他淹没,可那可笑的自尊心又让他觉得威严扫地,面子尽失。
于是,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脖子上青筋暴突,用力地梗着,朝着唐毅声嘶力竭地怒吼:“你管得着吗?这是我的家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呀?啊?别在这儿给我充大尾巴狼,识趣儿的话,麻溜儿地给我滚蛋!”他边吼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那手臂胡乱地在空中划动,像是在驱赶着什么,试图摆脱唐毅的束缚。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满满的愤怒和不甘,眼神中燃烧着的怒火似乎要将唐毅整个儿吞噬。
唐毅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他的双眼像是两团燃烧着的烈焰,熊熊火光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成灰。他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宛如一只愤怒的雄狮。“啊!”的一声怒吼,从他的喉咙深处爆发而出,那声音如同雷鸣,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水染爸挥出了一拳,那拳头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如出膛的炮弹般迅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砸向对方,仿佛要把这些年水染所遭受的痛苦都还给这个罪魁祸首。
一旁的泉洲此时也是满眼通红,那眼中的愤怒犹如实质化一般。他紧握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如藤蔓般蜿蜒鼓起,就像盘踞在枝干上准备发动攻击的蛇。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般沉重。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水染爸:“你这种人渣,简直就是恶魔,这些年让水染受了多少苦啊!唐毅这一拳真是太便宜你了,你就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他心中没有一丝想要阻拦唐毅的念头,他觉得水染爸这种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教训,只有这样,或许才能稍稍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才能为水染讨回一丝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