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染爸被泉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种故作镇定的神色掩盖。他试图挣脱泉洲的钳制,可那双手却软弱无力,只是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他梗着脖子,眼神游移地看向泉洲,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没对她怎么样。”然而,那不断闪烁的眼神和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泉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力拦住了正欲继续挥拳殴打水染爸的唐毅。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此时极力克制的情绪。随后,他猛地转身,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水染爸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提了起来。泉洲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把水染怎么样了?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快说,她人现在在哪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焦急。
在昏暗逼仄的小屋里,水染爸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那目光慌乱地在泉洲脸上游移。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张合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他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顿了顿,他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却又在回忆中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声音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我只知道……她被那些凶神恶煞的讨债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去高级会所了。”说到这儿,他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紧接着,他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猛地扬起手,用尽全力朝着自已的脸扇去。“啪!啪!”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那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如同丧钟敲响。他一边抽打着自已,一边声嘶力竭地号哭:“我不是人啊!我是个畜生!我错得离谱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涌出,和着鼻涕糊满了他的脸。他的头发因痛苦而变得更加凌乱,整个人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被悔恨和恐惧啃噬着灵魂。
唐毅和泉洲听到水染爸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两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传递着同样的信息: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他们像是被火烫到一般,立刻松开了水染爸,转身朝着门外狂奔而去。
冲到门外后,唐毅大口喘着粗气,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这可怎么办?那些讨债的人可不好对付,我们不能冲动行事,不然水染就更危险了。”
泉洲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满脸的愤怒和担忧:“我知道,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啊!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高级会所里鱼龙混杂,水染一个女孩子……”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唐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得冷静,先搞清楚会所的情况,再想办法救她出来,不能让水染因为我们的鲁莽受到伤害。”
泉洲微微点头,握紧了拳头:“对,我们先去会所附近看看,摸摸情况,一定要把水染安全地救出来。”说完,两人朝着高级会所的方向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