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就像糊在墙上的烂泥，让人看了作呕。他哈着腰，点头哈腰地朝着讨债人凑过去，眼睛里闪烁着讨好的光，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大哥们，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法子还。你们也知道我有难处啊。”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递向讨债人。
这时，父亲突然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神色，接着说道：“大哥们，我跟你们说，我有个女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要是……”话还没说完，母亲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和愤怒。她冲过去，朝着父亲嘶吼道：“你还是人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讨债人一听，眼中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光，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黄牙，嘿嘿笑着说：“哦？漂亮女儿？这倒是个有趣的消息。”母亲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她感觉自已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刺骨，而父亲那丑恶的嘴脸在这一刻显得更加令人憎恶。
为首的讨债人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脸上的肉像是堆叠在一起的面团，坑洼不平，泛着油光。两道粗黑的眉毛几乎连在一起，像两条盘踞在眼睛上方的毛毛虫，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而扭动。他的眼睛细小而狭长，里面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就像黑暗中饿狼的眼睛，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恶意。蒜头鼻下，一张阔嘴总是微微咧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牙缝里还残留着食物残渣，说话时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旁边的一个讨债人瘦高个，活像一根麻杆，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他的皮肤蜡黄，像陈旧的纸张，脸上的颧骨高高凸起，脸颊凹陷下去，使得他的眼睛看起来格外凸出，像金鱼眼一般。他的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几缕碎发耷拉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还有一个小眼睛的讨债人，他的眼睛就像两颗黑豆镶嵌在脸上，小得几乎看不见眼珠。他的脸扁平得像被平底锅拍过一样，鼻子塌塌的，嘴唇厚厚的，还总是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那表情仿佛在算计着什么恶毒的计划，让人不寒而栗。他手里晃着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就像死神的召唤。
父亲此时满脸谄媚，他哈着腰，那腰弯得像个虾米，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一边点头，一边搓着手，脚步快速地在讨债人周围移动，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他凑到满脸横肉的讨债人身边，伸手想去拉对方的胳膊，却被对方厌恶地甩开，他也不恼，反而再次凑上前，用一种令人作呕的语气说：“大哥们，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法子还。你们也知道我有难处啊。”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递向讨债人，眼神里满是巴结。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她用手指着这些讨债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们这些人渣！看看你们这副丑恶的嘴脸，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们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们，我们虽然穷，但也有尊严，不会任由你们欺负！”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仇恨，死死地盯着这些讨债人，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们的恶行都看穿。她的目光在父亲身上停留了一瞬，眼中的失望和愤怒更甚：“还有你，你这个畜生，居然想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