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非我所欲
为了不摔到他的头,她只能沒有防备的侧身摔下去,耳朵都被地面撞得背过了气。
但已顾不了这些,她沒有任何停顿,继续将他拖至地垫并靠在浴缸上,才腾出手拉出淋浴龙头,用温凉的水为他直接冲洗。
呼!他的肌肉线条真好,她不由的脸红心跳。
水流冲下來时,之前他稍微显现的腹肌被更加凸显,立刻出來一种让人无法喘息的性感味道。
沒想到这个时候会对他有这种下流的想法,她反而觉得羞愧难当。
水流直下,将他的裤子全部淋湿,可能是不喜欢的负重感,他把手放在皮带的搭扣上,可手指颤抖的厉害怎么也解不开。
她却在旁边纠结的要命:要帮他脱裤子实在太难为情了……
可男人突然拉住她的手放在搭扣上,表情煎熬的求她继续下去。
不得已她只好别过头,涨红着脸摸索着为他解开皮带。
可尴尬的事却发生了:解开以后她怎样使力也拉不下來,回过头一看,才发现了那个正高高凸起的‘罪魁祸首’……
这只是中枢神经兴奋引起生理反应!
她一个劲儿提醒自己保持冷静,学校里都学过的,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对了!她忽然灵机一动,立即把水温调成冷水,闭上眼睛对着那使劲的冲,
“哦!”
浑身滚烫的他被冰冷直下的水温一刺激,便本能的条件反射,一把打掉了她手中的莲蓬头。
下一刻,却是再次把她强压在身下,而那个令她生畏的部分正不偏不倚的抵在她的大腿上。
她希望此刻能被别人打晕过去,可总是事与愿违,地上的冷水透过她的t恤,刺痛着她的后背脊椎令她异常清醒。
而他的整个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头和她的侧脸相贴,在她耳畔呼出的酒气更是令人呼吸困难。
“我要你!”
他睁开眼睛却无力抬头,仿佛在对地面说话。
傻傻的她彻底懵了,如今他和深爱女孩已经分手,应该算是单身了吧?
好像她并沒有那么伟大,接下來要发生的事情,纯粹是对他有爱。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第二天醒來他还是那个不愿多看她一眼的林默寒,而她只能被称为他酒后乱性的牺牲品,或许他会可怜她,但仅限可怜和同情而已。
曾幻无数次幻想过,如果能和他走到一起,将是今生最幸福的事,她竟在这个时候思绪万千……
眼角湿了,她无限伤感,一句耐人寻味的悲情台词也在她脑中慢慢清晰--
但是飞蛾就是那么傻,明知道会受伤,还是会扑到火上。
她转过脸,和他亲吻,林默寒体内的野兽苏醒了,他意识模糊地拉起她的上衣,粗鲁的揉捏着她少女的身体,沒有任何前戏只是将她的裤子褪至小腿便急切的占有了她……
沒想到女孩子的第一次竟是那么的痛,或许,沒有感情的就会是那样的。
“唔,小秋……”
第一次,他竟然低吟着在自己身上喊出了冉秋的名字。
之前的身体即使痛的要命,她都强忍着沒有流泪,可另一个女孩的名字却轻易的击垮了她的自尊心,眼泪也无声的流淌下來。
算了,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如果女孩真的不愿意,是沒有人能强迫她的,身上的人却沒有任何自觉,持续的折磨着她脆弱的身体……
他一定被下了不少药,否则怎么会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上发泄?她的羞耻心也渐渐抬头,为什么后几次,在他毫不怜惜甚至毫无章法的挑逗下,身体竟开始有了反应?
你真贱!她越发的鄙视起自己。
终于结束了,她悄悄的钻出他因熟睡而放松戒备的手臂,到浴室里冲净了自己的身体。
身上的青紫和大腿,浴室地面的处女血迹非常刺目地提醒她已不再是纯洁少女,沐浴过后,身体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她却沒有闲着,立即收拾好周围的一切,仿佛晚上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最后她穿上了半干的内衣和外套,准备在他醒來前离开。
好不舍,临走时她还是忍不棕头看了一眼大床上正在酣睡的男人。
他在哭吗?梦里的他也因为在现实中失去恋人而动容吧。
再看看自己,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生,不,昨夜从生理上已经蜕变成女人了,她顾影自怜,即使这样她依旧是那么平凡,即使在大半夜走出酒店,也不会有男人会多看一眼。
“别走!”
在她退出房间的那一刻,林默寒低吟出声。
有那么一秒,她竟觉得他是开口想让她留下的,但她立刻想到了现实的残酷:
别做梦了,他怎么可能是叫你呢?即使分开了,他爱的也只有那个她。
而你,就算是赔上了身体,也照样得不到他的爱,现在仍可以全身而退以免伤得更重。
她沒有阻止即将关闭的房门,而是认命般的化身为清晨的肥皂泡
“在想什么?”
小夕的脸出现在她的梳妆镜里,她转过头给了他一个早安之吻。
“真的好期待,很快我们就可以每天依偎在一起看日出日落了。”
从身后环住她细瘦的身体,他贪恋的呼吸她发间的淡淡香气。
“嗯。”
从留学韩国至今,俩人一直形影不离,连住处都是离的很近的隔壁房间,她见识过男人的本质,小夕却是个例外,对她,他一直是个谦谦君子。
一进门开始,他就发现未婚妻正盯着桌上的鲜花发呆,从昨天见到林默寒开始,他就知道她一直很在意。
反倒是林默寒的沉不住气,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苦恋她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抱得美人归,小夕绝不能容忍姓林的再度过來破坏。
刚到韩国的时候,为了打工方便,他俩就一直合租在一起,所以和以前同学们的书信往來都是由他來一手操办,安定下來之后,信箱里总是能够收到寄给她的印有大波斯菊图案的明信片,每次都沒有署名,只有一些手写却从不重复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