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实力还杀不了那狗皇帝。但至少我要想想别的办法。”盛穹倔强的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若是打听到了消息会叫人通知你的。你自己多保重啊!”容昭说完,绕过盛穹的手臂拉开木门出去了。
幸好这是个僻静的巷子,一匹膘肥体壮的黑马在巷子里站着也没有人注意,容昭伸手牵了马缰绳悠闲的从巷子里走出去站在街上左顾右望,忽然间决定去皇帝的行宫去瞧瞧。
说来也巧,容昭刚走到行宫门口,身后便急匆匆驶过来一辆马车。容昭回头一看,那赶车的人太熟了,就是他家的老车夫。
“昭儿!”车窗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车窗里露出盛装的容悦。
“姐姐!”容昭忙凑过去,笑嘻嘻的问:“皇同意见你了?”
“你先上车来,我跟你说。”容悦说道。
“好来!”容昭从马上跳下来,麻溜儿的钻进了马车里。
容悦往一侧靠了靠,让容昭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抓了他的手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许氏死了。”
“死了?”容昭故作惊讶的问,“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啊?我出门的时候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立刻就死的呀?”
“你知道什么?老二说她是中了奇毒,东跨院的那位叫嚷着要仵作验尸呢!可是去了四个仵作也没验出个所以然来,都说是中毒,但却都不知道是如何中的毒中的什么毒……”容悦说着,双手合十朝着天念叨这,“阿弥陀佛,我只当是老天看不过罢了!”
“说的也是!那老婆子整日仗着她主子的权威在府中作威作福,如今是老天看不过眼了,才叫她遭这样的报应!”容昭点头道。
“可是,他们要把这笔账记在咱们的头上了。”容悦叹道。
“就算没有这事儿,他们也是看咱们不顺眼的。这么多年了,东院对我们一刻也没罢休过。至少,老天收了这个恶妇,也等于断了那位的左膀右臂,或许她还能消停一些日子。”容昭哼道。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你对许氏之死一点都不意外?”容悦侧脸看着容昭的眼睛问。
“哪有?”容昭眨着清澈的眸子,无辜的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恶妇死了,心里十分痛快而已!难道姐姐不觉得痛快?”
“痛快。着实痛快。”容悦拍拍容昭的手,又笑道:“等会儿陛下召见我,你随我一道去吧。”
“能行吗?”容昭坏坏一笑,凑近容悦的耳边悄声说道:“陛下应该只想跟姐姐单独在一起吧?我去了,岂不是坏了他的好事儿?”
“胡说!”容悦抬手往容昭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娇声叱道:“一点正经都没有!以后我离开了,你就是母亲身边唯一靠得住的人,还只管这么吊儿郎当的可怎么好!”
“姐姐,我舍不得你走。”容昭抬手抱住容悦的胳膊,低声说道。
“可是姐姐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啊!”容悦侧头抵着容昭的头顶无奈的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