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蓝看着凤君天,总觉的欠了他什么,可是他不想介入皇室,甚至不介意木系国异主,但这些话不能说:“父皇今天伤了你。”
凤君天躲开凤君蓝的触碰,轻描淡写的避开这个话题:“没事,今天怎么过来了,侍卫呢?”
“你不生父皇的气?”
凤君天招呼他坐下,对印象不多的弟弟,他记住的无非就是太子的称号,如果不是自己无意于皇位,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十七弟:“你怎么知道了。”
凤君蓝低下头,却没有撒谎:“当时我在。”
“哦?”凤君天惊讶的看他一眼,却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你昨晚见萧染了吗?”
“没有。”昨天很难受,一直没有离开房间。
没去找十七?她去见了谁:“你脸色不好,多注意休息,让丫头给你炖点汤。”
“谢谢十哥。”如果他站出来,十哥是不是就不这么烦了:“萧染没在府里吗?”很久没有联系是不是也把自己忘了,凤君蓝垂下头,昨晚的不适还没有调整过来。
“如果没事我让求影送你回去。”凤君天走过去,觉的他好像有心事,但很多事却不能多问,凤君天伸出手想安抚他的无措。
凤君蓝慌忙避开:“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凤君天看着落空的手,不在意的收回,也许在十七心里,他是最碍眼的霸权者,可如果他放手,现在的十七能撑起木系国吗。
凤君蓝懊恼的咬牙,他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昨天服侍他的丫鬟死了,他不想让十哥发生意外:“对不起,我先走了。”凤君蓝一跃而出,淡蓝的身影以诡异的速度消失在凤君天的视线。
凤君天望着窗口,欣慰的一笑,也许十七不如表现般柔弱,希望他早日强大,强大到可以保家卫国。
“去哪?”萧染刚到家就好巧不巧的看到慕容夫人的丫头跟她院里的人商量什么,顺便还瞅见了一脸哀怨相的凤君蓝,还别说如果不是凤君蓝出现,她对这个人快没印象了,唉,强悍的让人淡忘能力。
“萧染?我以为你不在。”
“刚才出去了?进来吧。”
小黑懒洋洋的趴在染香阁的门梁,看到主子进门后,又懒洋洋的钻了回去。
小白战战兢兢的跟在老大身后,敏感的察觉出老大心情不爽,但为什么心情不爽呢,它还没有那么大的智慧解读,但是好在它保持了老鼠的本性,那就是小心的伺候着,况且都说主子心灵脆弱的时候最时候产生亲信,它一定要成为主子的亲信不能让别的老鼠捷足先登,一定要看准时间帮老大办一件私事成为老大的心腹,小白是神气的暗自发誓,却身形猥琐的两腿发颤的跟在老大身后。
“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萧染请他进来纳闷凤君蓝出自不存在的悲哀外还能有什么烦恼:“吃早饭了吗?”
“吃了,我刚才来过你没在,你晚上没回来吗?”凤君蓝问的小心翼翼,言辞间变的谨慎自卑。
萧染看着他,更不解了,这孩子虽然孤僻但皇家的目中无人也学了几成,今天他是怎么了,一会一定要找小黑问问:“昨天有点事,我一会还要出去,如果你没事也可以跟着,不方便就算了。”
“我……”
“十王爷到……”
传话刚落,凤君天已经心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环儿赶紧领着丫头们见礼:“参见十王爷,王爷康寿。”
“见过箫侍人,箫侍人福禄。”
凤君天看到凤君蓝诧异了一下,随后就释怀了,他找萧染也不是一次了,但是如次明目张胆未免太不把勇定王府放在眼里了,虽然自己不介意,但不可否认的凤君蓝的行为触犯了凤君天的领地,可看在他还是个孩子份上,凤君天并没有计较:“你还没走?”
凤君蓝不好意思的撇开目光,少见的羞涩点头,他如一夜间长大的孩子的一样,对他的所作所为了有了最浅显的认识,比如此刻的他知道,他不该出入十哥家的后院,但是他想见萧染。
萧染没看凤君蓝,叫过环儿查问她不在时的情况。
环儿自然知道萧染的意思,如夫人和慕容夫人对箫侍人不满她会多注意两阁的情况,但是当着王爷的面好吗?
“没事,又不是说云夫人。”
凤君天听到柳云的称谓,反射性的警觉道:“怎么了?云儿跟你说了什么吗?还是有什么人跟你们说云儿的坏话。”
萧染好笑看着他神质的疑问,不过他的每个问句都反射性的袒护了他的人:“乱问什么?是慕容夫人,一些后院的小事,不用你参与。”
凤君天猛然间想到了事情的可能性,他早已警告过后院,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在染香阁闹事,但是他近日频繁出入染香阁,不乏想找萧染麻烦的人,但萧染这个女人是不能被找麻烦:“我来处理。”
萧染喝口茶,不在意的道:“女人的事,你就管了,这种事都要你出手真当我是白痴,再说了只是一些生活无聊的女子而已,不找点事玩玩还想闷死她们吗。”
凤君天闻言茫然的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事可大可小,当初云儿也险些出了意外,所谓明建议多暗箭难防,她就不怕有什么意外,凤君天认真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相信她真能轻描淡写的带过。
萧染看向环儿,神色淡然眼神无垢:“说吧,你就当王爷听不见。”
环儿尴尬的上前,见过各式各样的生存之道,还是第一有主子当着男主人的面,肆无忌惮的讨论干掉他另一个小妾的情况,环儿战栗的上前,选择相信主子的开口。
凤君天听着环儿的话,看着萧染喝水翻书的举动顿时觉的此人就不是人,就算是调皮的云儿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讨论这些东西。
凤君天苦笑的看着汇报的环儿,再看看萧染问砒霜放在茶里还是糕点里的成功率高时,顿时觉的自己的存在如此的薄弱,如今回忆下云儿半真半假的跟他说讨厌某些女子时时如此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