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可…”暗香跌在宁岑的怀中,灵动的眼神左右闪躲。
宁岑看着她粉扑扑的脸,嘴边勾起一抹坏笑,“有何不可?”,他虽举止轻浮,但配上他这张俊美的脸,只让人觉得风流。
暗香愣了愣,心中七上八下,咬着粉白的唇,喃喃道:“若是长公主得知...”
宁岑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些,“你不说,我不说,长公主怎么会知道?”
话虽如此,但是暗香心中对平日里端庄严肃的长公主依然敬畏,当即用力起身夺门而去,许是腿有些软,跑到门边还踉跄了一步。
宁岑站在原地,手还环着,似在回味的样子。
许是动静有些大,回廊里的马婆婆闻声出来,只见暗香慌慌张张的跑着,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又看了看还掌着灯的书房,心中一下了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中有一缕恨意。
却说回王府这边,鹰羽回来之后便立刻去向陆霁远复命。
“主子,今日夫人去找了老乞,命老乞在城中放出长公主与卓定的有色传闻。”
陆霁远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敲了敲桌子,“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鹰羽在心中暗暗附和,又道:“是,所以老乞有些犹豫,但夫人竟然拿老乞身世和老乞女儿下落威胁。”
陆霁远眉间一跳,“此话当真?”
鹰羽点头。
陆霁远若有所思的继续道:“老乞的身世虽说隐蔽,但花点银子打听打听,总能得知。可,老乞女儿的下落,她又从何得知?”他顿了顿,眼神落在俯首的鹰羽身上。
鹰羽用力抱拳,“属下绝对没有泄露半分,老乞女儿的下落属下依然再找,也不知夫人是从何得知。”
鹰羽自小跟随陆霁远,与他同生共死无数次,自然是忠心不二。
陆霁远道:“她知道陆愉仪与卓定苟且的事,还是怀疑?”
鹰羽答,“属下也是今天早上刚刚知道,夫人应该无从得知。”
陆霁远漫不经心道,“你现在去将陆愉仪和卓定苟且之事,确凿的告诉她。她既然要烧火,那我就帮她添根柴。”
鹰羽有些犹疑,但还是应下,“是。”
陆霁远默了默,又道:“老乞女儿的下落你留意些多找一找,加派人手。”
鹰羽神色为难,但还是应下:“是。”顿了顿,“主子,还有,今天夫人支了一万两白银给老乞。”
陆霁远闻言,神色困惑的看着鹰羽,好像在说这件事你告诉我做什么。
鹰羽当即明白陆霁远的意思,又道“小的是想,夫人花钱如此阔绰......”
陆霁远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笑,用书敲了敲鹰羽的大脑袋,“怎么,你担心本王的私库被她搬空?”
鹰羽当即回答:“属下不敢,只是,夫人日日吃穿用度都已经远远超过了妾妃的待遇,属下是怕,外人不知还以为是主子故意骄纵。误以为主子是,色欲熏心之徒,对主子日后迎娶王妃,恐生不良影响。”
鹰羽心想,主子我这都是为考虑,你可别不领情。
不料,陆霁远点点头,似乎仔细思考过,道:“你说的有道理。”
鹰羽不甚欢喜道,“主子也觉得我说得对?”
陆霁远很是认同的看着他,语重心长道:“从前不知鹰羽竟然如此贤惠。”
鹰羽抓了抓头,堂堂八尺男儿竟然面带娇羞。
陆霁远正色道:“物尽其用,用人也如此。这样吧,等墨羽下月回京,你就出发去悠兰山,那里的驻守军队还缺一个管粮草的。”
悠兰山!!!
他不要去啊!
那里气候严寒,又无美食可享!
有银子也花不出去!
鹰羽连忙带爬的告退:“属下刚刚都是胡诌的,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