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到工部以后,迅速的将负责房屋设计的,负责房屋建造的,木工,石匠等等全都招了起来。
:“本官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皇孙要建造一个剧场。”
随着李敏的话落下以后,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大人选我,选我……”
:“选个屁,你哪有我的本事。”
:“大人选我,这家伙本事不行。”
:“放屁,你打听一下,老子木工活那可是京师首屈一指的。”
:“老子的技术工部第一,谁敢不服。”
:“放屁,老子的技术整个大明第一。”
眼看着众人吵个不停,李敏怒吼一声道:“放肆,放肆,放肆,都安静,都他N的安静……”
随着众人安静下来以后,李敏扯着嗓子喊道:“瞧瞧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好歹咱们这儿也是工部,朝廷的衙门,你们知道吗?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菜市场吗?”
众人默不作声,李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次皇孙要求建立的剧场,与以往我们所建造的任何建筑都有所不同,所以尔等要认真对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今日讨论建造剧场这件事的时候,圣上也在当场,给本官提了不少的要求,终归只有一点,那就是必须建造一座安全性较高的剧场,不能过几年就出现安全隐患。皇孙也说了剧场内最少要有五千个座位,空间要大,不能显得太过拥挤。”
:“这个剧场虽然是皇孙提议建造的,但是负责这件事情的乃是郑国公,所以今日尔等要尽快的把剧场设计图绘制出来,明日本官要与郑国公就剧场建造事宜商谈,只要地基打好以后,我们就要迅速的开始建造,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剧场的建造和装修等事宜,尔等可明白?”
众人齐声说道:“下官等明白。”
随后李敏继续说道:“按照皇孙的说法,不管是木匠,工匠等每日会管两顿饭,发放五十文工钱,这些事情郑国公会专门派人一日一结,诸位若是被选中的话,工部这边会给你们放几天假,不过要明白,工部的事情也不能怠慢,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你们何人会被选中,要看剧场的建造会用到什么人,到时候,我也会向郑国公巨剑你们的,所以你们不必担心,这种事情会没有你,你们也知道本官做人向来讲究一个公平。”
李敏一番安排以后,负责设计的工匠们开始集体商议起来。
对于建造这种面积较大的剧场,他们是有经验的,毕竟像奉天殿这种占地面积极大的宫殿,那也是出自他们的手中,建造一个面积与奉天殿相差不大的剧场,对于他们来说那也是手到擒来。
话说李敏离开以后,朱元璋轻声说道:“云南南边,打了几个胜仗,沐英传来消息说是要不了一个多月,那些不服王化的土司就要落败了,而你之前的治理云南的策略,咱也传给了沐英,如今沐英正在各土司试行,目前来看倒是没出什么问题,就看以后会出现什么问题。”
朱雄英说道:“边疆那些百姓大多都是被土司给蛊惑的,只要朝廷有相对性的好政策,他们肯定不会跟随土司造反了,当然要想长久性的解决云南土司的问题,还要根据不同的情况,去部署不同的政策,当然现在这个阶段,先把之前的政策颁布下去就足以了,等时机成熟以后,再说其他的也不迟。”
朱元璋嘿嘿一笑说道:“经过云南土司,蝗灾以后,百官对于你那可是相当钦佩呀,都说咱有个好孙儿。”
朱雄英无语道:“皇爷爷可别被那些人骗了,若是以后我犯错了,你再看看他们会说什么。”
朱元璋深以为然地说道:“所以咱就见不得这群酸儒,什么玩意儿,好的时候天花乱坠的夸咱什么尧舜禹汤,咱杀人的时候说咱是暴君秦始皇,在咱看来那就是放屁,也不想想,自古以来有哪个帝王是泥腿子出身建国立业的?”
:“其实咱也挺敬佩汉高祖的,人家虽然也建立了大汉,但是人家最起码也是一个小小的亭长,咱呢,当过和尚,也要过饭的,被逼无奈之下才加入义军,而后才有了咱的大明朝。”
:“大孙你说说就那汉高祖与咱,谁更厉害?”
朱雄英笑道:“汉高祖虽说是亭长,不过芝麻绿豆小一点的官,而皇爷爷出身穷苦百姓,能走到这一天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加之皇爷爷勇武,每战必冲锋在前的拼劲儿,那也是汉高祖无法比拟的,汉高祖之所以能建立大汉,离不开那些谋臣武将,而皇爷爷不仅麾下武将诸多,本身您也拥有胆略,也有谋略,可比汉高祖要厉害了不少。”
朱元璋咧嘴一笑说道:“还是咱孙儿说的好,比前朝那些人说的好听多了,那群人拍马屁一样的称赞汉高祖,尽管说咱也厉害。但是就不说咱比汉高祖强,气死咱了。”
朱雄英傻笑一声说道:“皇爷爷何须要得到前朝那些官员的认可呢,自古以来多少英雄埋没在荒郊野外,只留下史书上的三言两语留待后人评说。皇爷爷您可不一样,您可是建立了一个国家呢,这份功绩,肯定会流芳百世呢。”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说道:“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诸如汉高祖、唐太宗、宋太祖等等之辈,那个不受后人敬仰,然而他们却早已作古,他们的一生中,也有那么几件不光彩的事情流传至今,咱想着,等过上几百年,肯定也会有人说咱的不是,或者是一些流言蜚语的。”
朱雄英安慰道:“爷爷,您其实想得太多了,这人呢,可没有十全十美的呢。”
这番话落下以后,朱雄英轻轻吟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