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叶旭做足了准备。
“玉莲,大伟哥对我上次不是很满,差不多得了。”
看着爱不释手的玉莲,叶旭舒了口气道。
“这回还像个男人。”
玉莲对叶旭显然很满意,水汪汪的秀目里满是期待。
“不过,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放心,今儿不打的你叫伢老子,算我输。”
“玛德,老子等不及,就这了。”
叶旭嘿嘿一笑,拨转她的身子。
“卧槽!”
一动真格的,叶旭才知道这化骨吸髓的,压根不是童子功能架住的。
“你……”
玉莲身子一顿,气的牙根痒痒:
“你也是个马粪面上光,内里全是糠,中看不中用。”
“张小婉真是瞎了眼。”
“哼,臭小子,不行,咱俩就不好了。”
玉莲刚觉出个味,这一肚子火啊。
“这回肯定能稳住。”
叶旭深吸了一口气,在丹田屈指一点,再次靠了上去。
定住了神思。
他就是头累不死的牛。
玉莲可就惨了。
她是头一遭,这几句把叶旭激毛了,真就不把她当人了。
两人渐入佳境。
楼下大伟躲在门外,听的真真切切,心里是又酸又美。
酸的是,这么美的媳妇,便宜了阿旭。
喜的是,伢儿终于有着落了。
……
外边,孙月英正拉着秋梅婶往玉莲家赶。
最近村子里有点静。
作为三贱客之首,好多人都等着她爆料呢。
就在今儿下午,毛香婶那边就爆出了叶旭和张寡妇搞一块的大料。
人家还拿出了照片,叶旭的裤子就晾在张小婉家楼头。
听说县里坐芭牢的周彪,马上就要假释。
要来一出二郎血洗狮子楼。
全村人听的是有滋有味,毛香婶可是出尽了风头,俨然有压她一头的架势。
不过,孙月英也不是吃素的。
她嚼透了,叶旭这个小白脸是专打村里几朵金花。
而且,她还从村会计刘辉那打听到,大伟当年被蛇咬了,送县城给剐了个干干净净。
要不小俩口结婚以来,玉莲肚子一直没响呢。
如今杀出个叶旭。
这仨要没点事,孙月英能把石头块当饭吃。
这不,她一直在玉莲家巷子边蹲点。
前边见叶旭鬼鬼祟祟翻了墙,知道肯定是去和玉莲私会了。
孙月英赶紧去找了秋梅婶,想抓个现成的。
“月英,你说这么晚了,人家小俩口都睡了,你借啥胭脂啊。”秋梅婶边走边道。
“嗨。”
“明儿不是村里扭秧歌么,我家的胭脂、水粉用完了。”
“你家玉莲有的是,匀一匀,正好让她教教咱们化妆,咱也化的好看点。”
孙月英打着幌子道。
她晓得秋梅婶的脾气,没敢明着说叶旭翻墙的事。
两人很快来到了大伟家门外。
秋梅婶掏出钥匙开门。
楼上正听墙角的大伟,一听开门,吓的魂都飞了。
赶紧敲门大喊了一声:
“玉莲,咱妈来了,好像还有月英婶。”
说着,他麻利儿下楼去了。
“妈,婶子,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大伟好面子,赶紧下楼去了。
他这一紧张,下楼差点没崴着腿,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
“大伟,咋这么晚才吃饭。”
“你家这婆娘,也是越来越没个谱了。”
秋梅婶一看墙上闹钟,都快九点了,不由的拉下了脸。
肯定是自己那儿媳妇。
“我瞧瞧啊。”
“哟,腰花、韭菜,补酒,全是壮腰子的啊。”
孙月英扫了一眼,看出了花样。
“婶子,瞧你说的,我这不想着和玉莲要孩子嘛。”大伟笑道。
“是吗?”
“我咋瞅着只有一只碗,合着你家媳妇不吃饭啊。”
孙月英愈发觉的这里边有事。
“我家玉莲减肥健身,她晚上只喝牛奶,吃苹果。”大伟道。
“还真讲究呢。”
“玉莲呢,我和你妈找她有事。”
孙月英隔着楼梯,往楼上瞅。
“月英,算了吧,人家小俩口要孩子呢,明儿上午再说吧。”秋梅婶一听儿子在造人,还挺美的。
“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会儿了。”
“走,上去。”
“玉莲,玉莲。”
孙月英急着抓包,也不管这么多了,叫唤着往楼上走去。
楼上洗手间。
初吃果子的玉莲和叶旭,那叫一个恼火。
两人都是正上头的紧。
“阿旭,不得行了,你直接的吧。”玉莲慌神了。
“快了,你嫌我。”
“这正上头,哪来的直接。”
“玛德,月英婶这娘们,迟早撕烂了她这张臭嘴。”
叶旭没辙,只能草草收兵。
哐当,哐当!
孙月英直接扭起了门把锁:
“玉莲啊,是我和你妈,开门,我俩有点事。”
“都怪你,现在咋整?”玉莲慌了。
她这房间一目了然,要被堵房间里,那还不得全穿了。
“放心。”
叶旭不舍的掐了她一把,提起裤子,打开窗户,轻盈的从二楼跳了下去。
“啊!”
玉莲差点没吓死,连忙捂住了嘴。
见叶旭麻利翻进了自家院子,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玉莲,干嘛呢,开门。”
有外人在,秋梅拿出当家人的样子,催促道。
“洗澡呢。”
玉莲赶紧套上了睡裙,关好窗户打开了门。
“妈,月英婶,你俩咋来了?”
好事被打断,玉莲也没个好脸给这俩人。
大伟躲在后边使眼色。
玉莲看了他一眼,后者才放下心来。
“玉莲啊,哇,好香,你家用的啥牌子香波啊。”
孙月英只字不提胭脂的事,直接冲进浴室。
没逮着叶旭,她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了穿衣柜上。
“哎呀,这西式衣柜就是好看啊。”
“瞅瞅这材质,多亮堂。”
卡拉!
她连着推开衣柜。
里边整整齐齐,连个人影都没。
“月英婶,你干啥呢?”
“翻啥呢,当这是你家,知道这柜子光一年保养就得上千块,刮花了你赔的起吗?”
玉莲看出来这婆娘是来逮自己的,登时就上火了。
“秋梅婶,瞧瞧你家这儿媳妇,好大的派头,好大的火气啊。”
“火气大,就该开窗透透气。”
她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哗啦推开窗户,打开了窗户。
隔着窗户看了几眼,外檐并没有人。
奇怪了?
“我刚刚在外边过了一眼,没人。”
“除了房间,还能躲哪去?”
“这么高,跳下去也得瘸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叶旭这小子还能飞了?”
孙月英心里嘀咕着,一百个不解。
正郁闷着呢。
她目光落在了玉莲的白睡裙子上,惊喜的叫了起来:
“哟,玉兰,你咋流红了。”
玉莲暗叫糟糕。
今儿破了身子,刚刚光顾着上头了,倒把这茬忘了。
“哎呀,来事了。”
“大伟,今儿怕是要不成呢。”
“这有些人啊,就是霉煞了,一来啥好事冲没了。”
“得了,这孩子是没法要了。”
玉莲脸一拉,也开怼了。
秋梅婶迷信,心里也窝起了火:
“月英,看吧,我就说别打扰人小俩口,你非得讨什么胭脂。”
“有胭脂也不借,我还不够霉呢。”玉莲哼道。
“嘿,你这小媳妇。”
“行,玉莲,你嘴巴皮子厉害。”
“今儿这事了了,咱走着看。”
月英婶知道今儿是没戏了,也懒的扯淡,一扭屁股气呼呼的走了。
“妈,以后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
“省的你老人家抱不上孙子,以后来怨我。”
玉莲不忘再损上几句婆婆。
秋梅婶在生伢儿这块向来是好说话的,当即赔笑道:
“放心,你跟大伟好好处着,妈,以后不往家带人就是了。”
说着,下了楼追月英婶去了。
“玉莲,成了?”
大伟一撩媳妇裙摆,看见血迹,不由惊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