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要撩玉莲的裙子。
“成了！”
玉莲有些娇羞道。
“成了就成了，咋地，自家男人看一眼还不成吗？”大伟酸溜溜道。
玉莲张了张嘴，有些痛苦的滋溜了一口气。
“咋了，媳妇？”大伟忙问。
“你说呢，那牲口就没把我当人。”
刚刚兴头时没觉的，这会儿她才觉钻心的疼痛。
“这狗娘养的东西。”
“真不是自家媳妇不心疼！”
大伟骂咧了几句，又回到了正题：
“玉莲，这回没白搭吧。”
玉莲一看他敷衍那几句，一门心思在要伢儿上，心里愈发冷了：
“要上了，要上了。”
“要不是你妈和月英婶找茬，指不定还能多种上几回。”
“太好了！”大伟兴奋的直拍大腿。
“不过，瞅你这样子，好像不太尽兴？”
“要不，你再去洗个澡，我帮忙捯饬下。”
大伟看出来了，媳妇神色不彩。
“算了吧，我困了，睡觉吧。”
玉莲这会儿酸痛入骨，哪有心思再跟他胡搅蛮缠，径直上楼去了。
看着媳妇走那几步扭捏的。
大伟恨的是牙根痒痒。
“马拉个巴子的贱货，这是尝到甜头，不把老子当回事了。”
“等着吧。”
“有了伢儿，到时候叶旭天天有张寡妇陪着，才懒的鸟你，还不够你受的呢。”
他在楼下骂骂咧咧，声音并未刻意压低。
玉莲听在耳里，心中刀割似的，莫名的一阵悲哀。
她突然有些羡慕张小婉了。
至少是自由身，能够跟叶旭长相厮守。
而自己呢？
名义上嫁了个好男人，实际上是困在了牢笼里。
一想到有了孩子，叶旭一撤身，自己日后怕又是守活寡，给杨家当牛做马的命了。
这一刻。
她有种想离婚的冲动。
怀上叶旭的孩子，跟叶旭远走高飞。
玉莲一边洗着腿上的血渍，一边为失去的宝贵青春泪流满面。
自己今年才二十四。
火一般的身子，风华正茂的年纪。
余生，这日子可咋办啊。
哎。
或许，这就是命吧。
……
楼下。
孙月英一出了大伟家，直奔隔壁巷子叶旭家，砰砰砸起了门。
“月英，你这又是整啥幺蛾子？”
秋梅婶老觉的月英今晚跟抓贼似的，不太对劲。
“我敢打赌，叶旭绝对不在家。”月英道。
她掐过时间。
除非叶旭长了翅膀，否则绝不可能从玉莲家赶回来。
刚刚在楼上没抓着，她可是第一时间冲下了楼，特意在院子里过了一眼，并没有翻墙过道的响动。
“阿旭在不在家，管你啥事。”
“都几点了，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秋梅婶懒的理她，转身要走。
“秋梅，你别急啊。”
“等会儿，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孙月英没抓着包，还被玉莲怼了一通，今儿不挑点事，心里这股邪火是下不去了。
咚咚！
她又用力砸了几下。
“你看，我猜的没错，阿旭他不……”
孙月英话音未落，门吱嘎从里边开了。
只见叶旭手里拿着书卷，一脸温和的笑问：
“干娘、婶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这……”
孙月英懵逼了。
难道自己今晚抓错了，叶旭确实没去过玉莲家。
“阿旭，还没睡呢。”孙月英笑问。
“没，在城里晚睡搞习惯了，这还早着呢。”
“有事？”
叶旭笑问。
“哦，婶子家那猫生窝子了，想问你要不要养一只抓耗子。”孙月英道。
“算了吧。”
“我这屋里空荡荡的，老鼠子也不稀罕啊。”
叶旭笑着打了个哈哈。
“那成，婶子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孙月英笑了笑，拉着秋梅转身就走。
“呸！”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贱不贱啊！”
叶旭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砰的关上门回屋了。
“秋梅，时间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路口，孙月英有些丧气道。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秋梅婶好奇闻道。
“算了，下回再说。”
啥证据没抓着，还说个鸡毛。
两人刚要分道走。
就听到村子里传来几声重响。
紧接着有女人哭丧的哀嚎。
孙月英一听，就知道这是有人过世了。
“好像是村东头，秋梅，走看看去。”
两人连忙赶了过去。
屋内。
叶旭听到炮声，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看来杀猪李体内的真气爆发，猝死而亡了。
这种事，就算是专业的法医来了，也查不出证据。
最多只是一个脑溢血，心脏骤停猝死。
一想到这事，叶旭又想到了小婉，玉莲嫂。
人生头一回吃到肉，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这滋味简直了。
可惜没尽兴，到现在他还降不下火来。
要不去找小婉？
想了想，叶旭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张小婉心重。
黏的太紧了，她反而会猜忌多疑，只能细火慢炖了。
还是找玉莲吧。
想到这，他掏出手机给玉莲发了条微信文字：
“玉莲，在吗？”
房间内。
玉莲正侧着头躺在一旁刷短视频。
大伟在一旁抽烟、看电视，阴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叮咚。
微信响了。
玉莲一看是叶旭，心里顿觉暖和，连忙回道：
“阿旭，在呢，还没睡。”
“玉莲，大伟哥睡了没？”叶旭回字，还配了个很鬼的表情。
玉莲瞬间会意，悄悄看了大伟一眼，回道：
“甭管他，咋了？”
怕叶旭不理解意思，她又多回了个娇羞表情。
叶旭那自然是秒懂：“玉莲，刚没过劲，憋的厉害，帮忙清个火呗。”
“咋……咋清？”
“这么晚了，可没法跟你整了，你哥今儿吃醋正闹脾气呢。”
玉莲还以为叶旭要过来，连忙拒绝了。
大伟好面子、心狠。
她也怕惹急眼了，回头大伟棒杀鸳鸯。
反正眼下孩子还没种上，细水长流才是王道，也不急着这一茬。
“用不着那么复杂。”
“玉莲，去浴室，给我个兴头就好。”
叶旭回复道。
“好吧。”
“等着，我去浴室再跟你开视频。”
玉莲顿时明白这家伙的鬼心思。
她先是删掉聊天记录，起身套上拖鞋。
“干啥去？”
大伟问道。
“你说呢，说几百遍了，别在卧室抽烟，弄的我一身臭死了。”
“我洗个澡去。”
“今晚睡楼下，你要不戒烟，以后各睡各的。”
玉莲真是看他都饱了。
都说二手烟伤人。
结婚的时候，大伟是百依百顺，啥都听她的。
打她不满守活寡有怨气后。
两人明里暗里就像是憋劲似的，大伟表面上是耙耳朵，实际上暗中专给她找不自在。
玉莲也晓得，他是在彰显本事，想蛮霸、耍狠压着自己别走野。
平时看新闻，也动不动往她身上套。
说什么，这世道女人不是玩意。
谁要跟他离婚，也要杀婆娘全家。
玉莲心里不说，实际上早恼透了，只是着实有几分怕他，不敢明着反抗，只当口舌笑话。
“爱睡哪睡哪！”
大伟今晚没耍成，心里也是憋着火，挥手不屑道。
他是废物。
他有手、有口的，乐子也少不了。
马拉个巴子的，玉莲不让，也是没辙。
玉莲没在卧房的浴室，快步来到了楼下浴室，麻利儿打上了反锁。
一想到叶旭那股子蛮牛劲。
她浑身就跟着火了似的，沸腾的厉害。
没有多余的废话，玉莲直接打开了视频。
视频那头，叶旭早张牙舞爪，等候已久了。
一看到这牲口，玉莲俏脸红透，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死鬼，也不要点脸，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净挑坏的。”
“玉莲，着实是没过劲。”
“嘿嘿，不是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麻利儿的。”
叶旭着急催促道。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个小混蛋的。”
玉莲红着脸，脱下了睡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