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一天天的过去,易中海等人扫厕所,扫大街已经三天有余。
这天早上,苏兴全起了个大早,刚出大门的时候,刚好遇到众禽扫完大街回来。
“呦,咱们勤劳的小蜜蜂,这是义务劳动回来了呀!”
“叮,获得来自阎埠贵的44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刘海中的77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贾东旭的77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傻柱的66点情绪值。”
苏兴全的这一句话,让众禽集体破防,为他贡献了一大波的情绪值。
只不过,这易中海确实厉害,这“忍”功,估摸着都进化成“龟仙人”了。
至于为啥这里没有贾张氏,估摸着是要么还没扫完,要么早早的把活儿扔给贾东旭,提前跑路了呗。
“苏兴全,怎么哪都有你?”傻柱举着扫把,对苏兴全是怒目而视。
只不过,他也就干举着,并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先不说他打不打得过苏兴全,就说他现在可是“带罪之身”,这要是再搞点事出来,他还不知道要继续这种“苦”日子要多久。
而看到傻柱举着扫把在那里无能狂怒,刚好也出门的许大茂顿时乐了。
“嘿,傻柱子,你怎么说话呢?”
“人苏组长可是在夸你,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呢?”
虽然许大茂是他的死对头,这要是换个时期,傻柱都能毫不顾忌的上去把许大茂给捏把碎咯。
可现在不行啊!
他是真的不想天天早起晚归,扫完大街扫厕所了。
于是他只能对着许大茂放狠话:“许大茂,你再说一句……”
面对傻柱的威胁,许大茂只是往苏兴全的身后躲了躲,便让傻柱只剩无能狂怒了。
苏兴全看了许大茂一眼,假意不悦的说道:“唉,大茂兄弟,咱们咋能对光荣的劳动人民不敬呢?”
“都说劳动最光荣不是。”
“这咱们院里的有些人,人家可是充分的贯彻了这一句话的。”
“怎么说?”许大茂适时的问出了这句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某些非常热爱劳动的人,人家不光热爱扫大街,还热爱打扫厕所呢。”
“就说咱们厂里的厕所,被打扫的那叫一个干净,就跟被舔过的一样。”
“叮,获得来自易中海的44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刘海中的88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贾东旭的88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傻柱的88点情绪值。”
苏兴全这话看似表扬,也没指名道姓,但却让几个当事人破了大防。
就连易中海这个“龟仙人”都破了功,为苏兴全贡献了情绪值。
“噗嗤~”
也不知道是哪个围观的群众先笑出了声,紧接着,在四合院的大门口便笑声一片。
“兴全兄弟,这一大清早的,咱可兴这么恶心人啊?”许大茂这个捧哏的,很好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直接金句奉上。
而听了许大茂的话,围观的群众笑着笑着,就觉得恶心起来。
“小苏啊,这大清早的,确实不兴这么恶心人的!”
“就是就是,我这本来吃的就不多,这再吐咯……”
“不是,那个厕所真的被舔过嘛?”
这在大门口吵吵嚷嚷的,让不少本院的,外院的,全都围了过来。
有些不在轧钢厂上班的,对于最近发生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只大概的听说了易中海等人被罚去扫大街,扫厕所。
“叮,获得来自易中海的66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刘海中的94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贾东旭的94点情绪值。”
“叮,获得来自傻柱的94点情绪值。”
而随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又为苏兴全贡献了一波的情绪值。
只不过,苏兴全觉得貌似他有点“冤”,话是那帮人说的,众禽为啥在心里诋毁自己?
“滚,有你们什么事?”面对围观群众的七嘴八舌,傻柱举起扫把怒吼了一声。
“谁知道呢,也许舔过吧?要不也不能那么干净吧?”对于傻柱的暴怒,苏兴全视而不见,悠悠的说了一句。
“嘿,那我今个得好好去见识见识了”捧哏茂,再次上线。
“行了,大家伙都赶紧散了,也不看看几点了,不上班了?”最终还是易中海这个“代”一大爷,出来疏散了人群。
虽然现在的易中海也才四十四岁,但在现在这个年代里,他这个岁数已经不算年轻了。
据资料统计,60年代我国国民的人均寿命是43.35岁,1970年时为58.68岁。
现在易中海,每天要三四点就起床,完了还要去上班,中午和晚上下班的时候,还得去打扫厂里的厕所。
所以他现在是真的没啥精力去对付苏兴全了。
只不过,没精力不代表他就放弃了。
他只是在等机会,等有了机会后,他绝对不会放过苏兴全的。
贾东旭和傻柱,看着苏兴全和许大茂这俩坏种有说有笑的推着自行车走了,气的牙根直痒痒。
这俩其中的一个就很难对付了,尤其是那个苏傻子。
现在这俩坏种凑到了一起,这他们还活不活了啊?
话说许大茂确实是个“真小人”。
人家报仇的话,是十年不晚。
他逮着机会了,报仇是从早到晚!
而身为放映员的许大茂,除了下乡放电影,在厂里其实是啥事都没有的。
比苏兴全这个技术科的“光杆”组长还清闲。
于是乎,到了轧钢厂的许大茂,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大水壶,挎在脖子上,蹲在厕所的不远处,没事就喝口水。
这就导致,光是一上午的时间,许大茂就跑了五六趟的厕所了。
要说光是上厕所多,那也没什么,但许大茂这货,故意弄的满那都是。
“许大茂,你TM是不是有病……”看着一片狼藉的厕所,贾东旭和傻柱恨不得掐死许大茂。
“咋?还不兴让人上厕所了?”
“这管天管地的,还管人拉屎放屁了?”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说道。
“许大茂,你特么再敢弄的满那都是,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拧下来?”傻柱对着许大茂威胁道。
“哎呀,我好怕呀!”
“你动爷一下试试?”
“小样儿地,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带罪之身’,你要是想扫一辈子厕所,你就来!”
“你~”
许大茂说的对,傻柱现在还真不敢动手。
这打扫厂里厕所的活,不光有专门的人来检查,还时不时的还有保卫科的人来监督他们一下。
“赶紧滚出去,你爷爷我现在要拉屎了。”
说着,许大茂脱了裤子就蹲了下去,完了还故意的弄的到处都是。
对于许大茂的挑衅,虽然不能上手揍他丫的,但也不能这么忍了。
于是傻柱和贾东旭俩人眼神略一交流,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快看,顶上那是啥?”贾东旭在厕所外面喊了一句。
“啥?”许大茂好奇的看向了头顶上.
傻柱趁着许大茂分神的间隙,拿起铁锹,对着许大茂蹲坑的那块木板用力一推。
这年月的厕所,尤其是公共场所,比七八十年代小学里的厕所都不如。
就更比不上以后那些建的跟景点似的卫生间了。
这年代的厕所,别说水泥结构了,就是砖瓦结构都不多。
现在的厕所,大都是泥瓦和砖木混合的。
就连蹲坑的坑位,大都是木质的。
而这样的旱厕,坑位下方是直接连着化粪池的。
许大茂蹲坑的那个坑位,上面的木板有些松动。
这些天,天天打扫的厕所的傻柱和贾东旭,对此心知肚明。
于是便有了前面俩人的眼神交流。
话说傻柱对着那块松动的木板一使劲,许大茂直接一个趔趄,半截身子就掉到了坑位里。
由于下面就是化粪池,许大茂的身子正一点点的向下滑去。
“快来人啊!有人掉厕所里了!”傻柱嗷唠一嗓子,直接就嚎开了。
随着傻柱的喊叫声,没过多久,厕所的周围就聚集了不少的人。
苏兴全也闻讯赶了过来。
等苏兴全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进行施救了。
他们用绳子打了活节圈,扔到许大茂的身上,然后众人合力,把许大茂给拉了上来。
这许大茂一被捞上来,那个味道,熏得所有人都后退了好几步。
呕~
有人受不了这个味道,直接就地吐了起来。
赶来的老厂医,叠了三个口罩,强忍着不适,上前查看了许大茂的情况。
“同志,同志你怎么样了?”
“哎呀,我说大茂啊,你就上个厕所都蹲不稳,这也太虚了不是!”看到许大茂的那个“衰”样,傻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起了风凉话。
“是啊,咋这么虚呢?是不是晚上坏事干多了啊?”贾东旭也在一旁阴阳怪气起来。
傻柱和贾东旭俩人一唱一和的,让不少看热闹的工人也是跟着指指点点的。
有幸灾乐祸的,有嘲笑的,但却没有同情许大茂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年头也没啥娱乐活动的,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掉厕所里的,还不赶紧当个乐子看了?
许是学习了两门“功夫”,苏兴全的感知要比别人敏锐的多。
此时他发现许大茂貌似没啥危险了,但却浑身颤抖,眼睛已经开始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