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主任给出了方案,李建设略微的点点头,之后看向了苏兴全。
苏兴全迎着李建设的目光点了点头。
虽然最后还得自己花钱继续修缮那两间大屋,以及那两间独立的屋子,但这么一个差不多算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子能到手,真的是很不错。
至于前中后院里那些貌似不是啥好人的家伙……大不了少接触,或者干脆不接触,不和他们打交道便是。
见苏兴全认可了这件事,李建设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这个院子和房子算是我们冶金工业部的。”
“你们街道和厂里把这个院子和里面房子的房契给我,我拿到部里去备个案,然后再过户给兴全。”
李建设这么说,也是有用意在的。
别看现在这个院子里又是大坑,房子也破破烂烂的,可那个刘主任不是说了,之后会联系城建把坑填了,他们街道办再把那两间相连的大屋给修一下。
虽然只是略微的修缮一下,最多能达到住人的地步。
但之后,估计苏兴全会下力气和花大价钱,好好的给整个院子都修缮一下的。
这要是万一哪天苏兴全调走,不在这红星轧钢厂了?
这么一个修缮完好的小院,就怕轧钢厂的某些人眼红,再给要回去啊!
但要是这房子先归了冶金工业部,之后再由部里直接分配给苏兴全,那可是直接连产权都给了的。
也就是说,之后这个院子包括里面房子的房屋产权所有人,可就是苏兴全了。
到时候,你轧钢厂就算眼红了想要要回去,可产权都是人家的了,你还敢强要不成?
再说了,虽然苏兴全的老爹不在了,但他李建设这个冶金部后勤管理部门的部长还在,虽然他只是个副的,但想给你一个县处级的轧钢厂穿穿小鞋还是不要太容易的。
“行。”刘主任和杨厂长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他们俩可没有李建设想的那么多。
现在只要能解决了苏兴全的住房问题就行了,否则的话,上哪给苏兴全搞楼房去啊!
因为今天苏兴全,算是正式的把冶金工业部家属院的那套房子给交了出去,所以他也就没地方住了,必须今天就得搬家。
可看现在这个院子里的情况,恐怕一时半会的也搬不进来住啊。
这个问题其实来的几人也都注意到了,尤其是李建设。
因而李建设便问刘主任,苏兴全什么时候能搬过来。
刘主任告诉李建设,其实前边他们街道也联系过城建,以及大致的推算过,连填坑带简单的修缮,估摸着得两三个月。
毕竟他们这是公事,而公事的话,都是要走流程的。
要用这么长的时间,不是干这点活要用的时间长,而是各种流程走完了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对于在院子修缮期间苏兴全住哪里,刘主任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正好这个院子前院有户人家刚搬走不久,就让小苏同志先暂时在那里过渡一下。”
“等这边修缮完了之后,小苏同志再搬过来。”
对于刘主任的安排,大家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有着李建设这么一个既熟门熟路、又是正管的人在,一切手续办起来可谓是飞快。
下午的时候,李建设一边找人帮着苏兴全搬家,一边跑前跑后的办理各种手续。
就在下午苏兴全搬完了家,李建设这边也把各种手续给办理妥当了。
至此,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东跨院,里面的四间房,外加整个东跨院,彻底的属于苏兴全了。
对于李建设这个李叔跑前跑后的帮忙,苏兴全自然是千恩万谢,非要拉着李叔请他吃个饭。
本来吃完饭俩人正要告别之际,苏兴全突然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就那么直勾勾的倒了下去。
李建设赶紧将苏兴全送往了医院,经过了一番检查之后,还是当初给苏兴全看病的那个医生。
他告诉李建设,估计还是老毛病,但苏兴全的脑疾可能有趋于严重的迹象,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手段,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静养着。
听了医生的话,李建设便问医生,苏兴全这种情况需要静养多久?
医生的意思是先静养上三个月,如果这三个月里没再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就可以正常的去工作了。
于是乎,在医院里住了一晚上,又观察了一天之后,苏兴全便回到了那个暂时过渡用的家里养着了。
之后李建设带着医院的诊断书,又跑了一趟轧钢厂。
对于苏兴全需要在家静养养病,杨厂长很大度的表示了慰问和理解,并表示,希望小苏同志安心养病,在养病期间工资照常发放,等养好了身体再继续为格命事业发光发热。
轧钢厂这边倒是没啥问题了,可看着前院那间倒装房被人搬了进去,有些人就有点坐不住了。
这个人就是人称四合院守门员的三大爷,阎埠贵、阎老扣。
本来从自家老伴的嘴里得知,有人搬进了他一直盯着的那间倒装房,阎埠贵就想和搬过来的人探探口风。
可那个时候苏兴全正陪着李建设吃饭呢,后来犯了病,又在医院观察了一天,等于是第二天晚上才回了四合院。
所以阎埠贵就一直也没见到苏兴全的人。
于是有些等不及的阎埠贵,第二天三点多一下班,就直接跑去了街道办询问情况。
这阎埠贵是轧钢厂附属小学,红星小学的老师,一般下午没什么课的情况下,两三点就早早下班回了。
对于阎埠贵的问题,被询问的工作人员很是随意的回了句:“你说你们院的那个倒装房啊,那个只是暂时借给那人住的,过几个月人家就搬了。”
原来是暂住啊,那没事了!
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后,阎埠贵顿时心情大好,推着他那个宝贝的不得了的十八手自行车,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走去。
快到院子的时候,正好赶上易中海和刘海中结伴下班回来。
看到阎埠贵后,刘海中直接开口问道:“老阎啊,听说你一直惦记着的那个房子,被刚来轧钢厂的一个小年轻给分走了?”
刘海中这话明显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在。
在刘海中说完这句话后,旁边的易中海也是看向阎埠贵,他也想看看这阎老扣,得知他一直惦记的房子被人分走了是个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