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这个时代里的苏兴全家,除了物质不够丰富,没有手机电脑互联网外,就现在这个家庭条件,可一点不比他前世那个“普通家庭”差啊!
当苏兴全通过融合所有的记忆得出这个结论后,只能感叹,原身这是投了个好胎啊!
在谢绝了王主任要帮着找人给他搬家后,待王主任走后,苏兴全就开始了蚂蚁搬家似的折腾。
毕竟当初说好了的,现在住着的这个倒装房只是暂住的,等他的房子修缮好了就得把这个房子给街道还回去。
虽然王主任说不着急还这个房子,可咱也得自觉点不是。
他这么积极的搬家,并不是为了发扬啥风格,而是就这个倒装房,他目前留着也没用,要是硬占着的话,还可能会在刚认的王阿姨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么积极的腾还房子,也是在支持王主任这个阿姨的工作不是!
再一个,搬去差不多独立的东跨院多好啊,也能和四合院里的这些不是啥好人的主儿,保持一下距离不是。
自从今个觉醒了系统后,又升级了武力,苏兴全感觉自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
除了搬运两个大书柜和桌子箱子啥的借用了一下隔壁院子的板车外,当然了,这个板车不白借。
但给钱啥的就有点太俗了不是,苏兴全直接一包金鱼牌香烟,乐得借板车那家直夸苏兴全大气!
对于“大气”这个夸赞,苏兴全只能愧领了。
虽然他脸皮够厚,可就一包一毛五的金鱼,实在是当不起大气这个词啊!
而其实苏兴全要是买了比金鱼还便宜的勤俭和葵花,估计也能收获这个夸赞,虽然后者只要九分钱一包。
至于苏兴全为啥不买三毛九一包的大前门?
他又不是真的傻,只是借个板车用一下而已,哪用得着装那个冤大头。
而这个习惯,就和他前世骑着共享单车去酒吧一个道理,钱要花在刀刃上,该省省,该花花。
至于为啥不开车去,还不是因为那天限号,外加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嘛!
有了板车驮大件,其它的东西,手拿肩抗,外加空间作弊,没用上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就顺利的从那个暂住的倒装房,搬到了差不多可以算是独门独院的东跨院里。
而看到苏兴全左一趟又一趟的往东跨院搬东西,四合院里的好些人就不淡定了。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真的把东跨院的房子分给了苏兴全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子”?
尽管是不是真的分给他了,这么简单的事,一问便知。
可是院里的这些大妈们,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毕竟苏兴全这个“傻子”傻起来,可是“六亲不认”,逮着谁打谁的啊!
还是没轻没重的那种!
这可都是院子里另外两个“傻子”,傻柱和傻大茂,以身试险换来的经验教训。
连傻柱和傻大茂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都挡不住这个“傻全”,她们这些人,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是别去自找没趣的好。
在苏兴全搬完家,出去还板车回来时,刚好碰到看着有些火急火燎的四合院守门员,三大爷阎埠贵。
一见面,阎埠贵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个小苏啊,我听院子里的人说,你今个搬家了?”
“是啊,搬到东跨院去了。”说着,苏兴全掏出了当初李建设忘在他家的半包大前门,给了阎埠贵一根。
本来阎埠贵还美滋滋的点了烟,正享受似的吞云吐雾呢,突然,他反应了过来惊呼道:
“难道东跨院里修的那个房子分给你了?”
“是啊,三大爷,以后咱们就是正儿八经的邻居了,您先忙着,我这还得回去收拾呢。”苏兴全说完,便转身向着东跨院走去。
苏兴全之所以愿意搭理阎埠贵,还给他发烟,是因为他好歹不像院子里的其他人那样叫他“傻全”,而是叫一声小苏。
看着苏兴全离去的背影,琢磨着刚才苏兴全说的话,阎埠贵咋都觉得他嘴里的大前门都没啥滋味了啊!
以前大家伙不敢继续惦记东跨院的房子,那是因为有街道和民兵以及派出所联合贴的封条。
他们院里的几个大爷还被明确警告过!
大家伙也都明白,那个院子要么是划归给了什么别的单位,要么是预留给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家。
可看现在这个情况,这苏兴全明显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那把房子分给他,就说明那个院子里的房子是可以被分配的了啊!
但他咋就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好歹他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加包打听,就这么完美的错过了可以分房子的时机?
想他阎埠贵一家六口挤在那个不到四十平的房子里,平时走个道都得侧着走,要不都得撞上。
要不是他用养的几盆花,和人家换了两个上下铺的架子床,家里的那三个儿子一个闺女,恐怕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他家的住房条件都这么困难了,为啥街道上有了空房不优先给他家解决一下?
竟然直接分给了一个刚参加工作,但一直没去上班的“傻子”!
不过,那个院子里貌似应该是有四间房的,就算那小子占了一间,可还剩下三间呢,他家怎么也得分上一间才行。
想到这里,阎埠贵立马将嘴里的烟掐灭,然后将半只没抽完的大前门,小心翼翼的揣进了兜里,这才向着中院跑去。
一进中院,阎埠贵就大声呼喊起来:“老易,老易,不好了!”
这会儿正是下班点,好多人都已经回了四合院,听到阎埠贵的喊声,很多人都跑出来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热闹可看。
毕竟看热闹可是咱种花家人的传统,尤其是在这个娱乐极其匮乏的年代,不去看热闹的话,茶余饭后的,你连聊个天都没素材不是。
易中海这时候也是刚下班回来,闻声从家里走了出来。
“咋了老阎?”
“东跨院的房子分出去了。”阎埠贵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说道。
闻言,易中海撇撇嘴道:“分出去就分出去了呗,那院子不是一直给别人预留的吗?”
“这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