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
小老鼠崽子,小刺猬,小蛇,小蟒,小黄皮子和小狐狸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它们能炸毛的立刻炸起毛,没有毛的就弓起身子,呲着牙做出攻击的动作,吓唬着玖月和叶子。
这两个姑娘什么时候见过这个架势啊,吓得转身就逃跑了。
头都没敢回一下。
我笑着揉了揉这几个可爱的小家伙,想把它们送回了脚链上,几个小家伙玩得意犹未尽,一看要回去了,乖乖的蹭了蹭我的手,便回到了脚链上。
吓唬吓唬两个姑娘就行了,别闹得全车人都知道。
“好端端的吓唬这两个姑娘干什么?我看其中一个摔的不轻,你干的?”
苗凤舞从后面的座位上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玩儿罢了。这次多亏了你们过来。不然我自己一个人也确实是忙活不过来。”
干我们这行的本来都亦正亦邪,听到我把人家姑娘弄得摔了好多跟头以后,苗凤舞没一句打抱不平的话,就跟看喜剧电影似的。
苗凤舞嘿嘿一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会儿要不要我也去医院看看那个叫黑子的。我听传说这人之前跟你还挺有缘分的,多次跟陆尘说不要让他参与到这样的事件来,看样子你对人家有感情嘛。”
感情?
感情个屁。
要说我自己如果没控制我自己,可能我们两个人现在已经打得火热。
可爱情的火苗是这样的,最开始没燃烧起来,以后就不会再燃烧起来了。
黑子也许最开始对我是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好感。
那一星半点儿的火星点到干稻草上,可能这爱情的火苗就燃烧起来了。
可惜我并没让这火苗燃烧起来,而是用水直接浇灭了,湿了的稻草,无论用什么火点,它也不可能再燃烧的起来。
“没有,只是当初算了一卦,这人若是一直参与这样的事儿,和我掺和在一起就活不长了,没想到天算不如人算,最后还是进了医院,你跟着我去看看吧,你看过了以后我也安心。”
苗凤舞看我思绪没有什么变化,笑着点点头说道:
“这事我要是卖给陆尘少说能卖两万块钱吧。”
两万块钱?
什么两万块钱?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苗凤舞,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看来有空我得多上上网,看看现在那些梗啊笑点啊都是什么,不然他们说话我是真听不懂来。
苗凤舞笑着指了指坐在副驾驶的陆尘说道:
“昨晚你睡了十个小时,到中午还没醒的时候,他就找我过来看过,我知道你可能是在梦魇。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长时间的休息。所以只是说没什么大碍,这个时候陆尘才跟我大概提了一嘴。黑子的事儿问你是不是伤心过度?这孩子说话的时候,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说不出的情绪。”
感情,感情,感情,又是感情。
我有些疲惫的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装死起来…
我不明白,男女之间就一定得牵扯到爱情才可以么?
兄弟情行不行?朋友之情行不行?战友情行不行?
无奈的看一眼苗凤舞说道
“不是说我这个人奇怪啊,而是说我对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不论是黑子还是陆尘,又或者是谁?我都没有兴趣。说句不好听的,我今天在这儿跟你说说话,我指不定哪天就命丧黄泉了,像我这样的人跟谁谈恋爱?再说句不好听的这些人这点本事,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挂了。我怎么可能把自己放在这么一个被动的情况下。”
我说完以后苗凤舞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算是明白了我的想法。
看样子是一时半会,不会再跟我提这方面的事儿。
开了几个小时所有人回到了学校,大家下了车都疲惫的去休息了,但是大部分都和学校请假要在家里休息几天。
我明白,这学校谁愿意多呆呢。
张铎本来还想跟着我,无奈接到家里的电话,好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得赶紧开车回了家。
而我和陆尘,苗凤舞三个人则转乘了陆尘的车,去到医院看黑子。
一路上陆尘的表情都不大好看,我倒也没当回事。
在看到黑子的那一刻,我松了口气,还好人活着。
我和黑子其实中间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我对他的羁绊可能更多的来自于我第一次算自己的命运时,看到黑子被我连累。
所以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
他可能成为第一个和我有牵绊的人,亲手斩断以后多少带了点儿意难平。
黑子头上此刻缠着厚厚的纱布,胳膊和腿儿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脸色苍白看上去跟个大雪人似的,看见我来了也是一愣。
“白小姐,你怎么来了?”
他想要起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我上前摆摆手让他别动了。
“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陆尘说你出事儿了,我就过来了,这东西你拿好,系个绳带身上吧。以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少掺合。”
本来要给刘子昂的狼牙,我犹豫了一下最后放在了黑子的枕边。
在看见这狼牙的时候陆尘就知道这东西应该原本是要给刘子昂的,但他并没有阻拦。
黑子这时也才跟我们说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原来当时他过去就是想要查账本,结果发现很多账都对不上,可以说是漏洞百出。
应该这么说,就没看见有哪个账是能对得上的。
那么如果要平这一笔笔账,这个酒吧可能在两三个月之内都不可能盈利。
这对于陆明伟来说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他就想回去跟陆明伟说这个事儿,结果要离开的时候就被那个老板用烟灰缸砸了头。
“我的记忆就停留在被烟灰缸砸砸头的事儿,后来胳膊腿怎么断的?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记忆了。我不能残废了吧?那老板下手…也…也太重了。”
黑子说到这里似乎牵动了哪里的伤口,痛苦的闭上眼睛说不出话。
苗凤舞看我们话说的差不多了,走上前开始帮黑子检查身体,每一处关节都摸了摸,最后把完脉以后回头跟我说了一句。
“是人为的,这人应该是个有这方面经验,他的胳膊腿虽然都断了,但是那人下手很准,只要好好休养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估计是那老板手下的打手…只是这手法有点太厉害了…当个手下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