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有求于他。
她很满意傅时宴会因为她的撩拨而丧失理智,竟然在车上都想跟她来。
因此,哪怕她那里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仍然千娇百媚的配合他。
但,车上的空间实在是小,且正在行驶的车子上还有前排的司机,总是没办法施展开的。
因此,体验感并不美好。
当然,刺激也是真的刺激。
总之,等车子抵达目的地时,傅时宴的欲火并没有被成功扑灭。
正是这种难耐的滋味,才让他难受。
因此,当车子停稳在傅家老宅时,傅时宴就把司机赶下了车。
他在司机下车以后,就放平了车内所有的座椅,准备将锦蜜压在身下大展身手时,锦蜜却不让他碰了。
“傅时宴,不行。”她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拒绝傅时宴,“晚上,好不好?大白天的在傅家老宅的停车坪,传出去我会被骂死的……”顿了顿,“而且,我……会害羞呢。”
傅时宴忍的额头青筋直跳。
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恨不能掐断锦蜜的腰,“故意的,是不是?”
锦蜜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我哪有……”
傅时宴:“说,要什么,你才肯?”
锦蜜一听这话,就忙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唇角,对他哄道:
“今天是你生日,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你开心。但,现在场合不对,你看,你继母她朝这边过来了呢。”
锦蜜说完,还故意狠狠夹了一下,激的傅时宴整个人从头皮麻到了尾椎骨。
偏偏锦蜜在这时一把将他给狠狠推开,并迅速穿戴整齐。
从她穿戴整齐到推门下车,不过短短十几秒而已。
坐在车上的傅时宴,怒极反笑。
他咬了下后牙槽,舌尖痞气的将腮帮顶出一个包来以后,这才抽出纸巾去整理自己的狼狈。
不知道为什么,傅时宴有一种自己随时会栽在锦蜜手上的错觉,还是那种一头栽进去再也拔不出来的那种。
他低估了锦蜜对他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了!
此时,从车窗外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巴掌声。
跟着,就传来继母沈佩文的怒斥:
“白日宣淫的贱人,竟然敢跑到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
见状,傅时宴忙整理好自己并推门从车上下来,并疾步上前一把将锦蜜拽过来,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在沈佩文愤怒咆哮前,先发制人:
“看样子,你是真的不打算认我这个儿子了吗?她是我法定上的妻子,是我的傅太太,您对她大打出手,打的是我的脸!”
这话一出,沈佩文都差点气昏过去。
她满目通红的怒视着傅时宴。
当她看到傅时宴西裤上那一大片明显的暗泽时,气的浑身都发抖。
沈佩文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悉心栽培出来的养子竟然会被一个下贱的狐狸精迷成这副样子?
沈佩文在气的连连倒退了几步后,最终把所有怒火都撒在了锦蜜的身上。
她再一次抡起胳膊朝锦蜜的面颊上怒扇过去,“寡廉鲜耻的贱人——”
但,傅时宴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打到锦蜜。
他一把将锦蜜护在胸前,沈佩文这一巴掌彻底落空。
沈佩文没有打到锦蜜,怒极反笑,“傅时宴,你护得了她一时,你能护得了她一辈子吗?”
傅时宴态度强势:“至少,现在,您伤不到她!”
一直在等待报复的锦蜜在这时从傅时宴怀里抬起了头。
她故意对傅时宴茶里茶气的说:
“我顶多是被你的继母打几个耳光而已,你没必要因为我而跟她闹僵。你现在已经被她逐出了傅氏集团失去了那么多,现在若是再因为我而激怒她,她恐怕会对你现在的公司赶尽杀绝呢。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我不想你给我出头了……”
锦蜜越是这么说,傅时宴对沈佩文越是有意见。
他在这时将锦蜜护在身后,沉声道:“她都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找男人糟蹋你,我这都不站出来给你出头,还算是什么男人?”
锦蜜:“可是……我不想你难做,我还是……乖乖的回我的泉城吧……”
傅时宴打断她:“你怕什么?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傅太太,除非我死了不喘气了,否则谁都不能欺负你甚至是羞辱你。”
话落,被气的都快要昏过去的沈佩文笑出了声。
她目光锐利的看着傅时宴:
“傅时宴,打从我把你接回傅家养在身边的那一刻起,你在我这里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说完,就对她身后跟着的保镖拍了拍手。
不到三分钟,保镖就把傅时宴的亲生母亲给推了过来。
傅时宴的亲生母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昏睡在轮椅里,整个人样子看起来像是病入膏方了一般,瘦骨嶙峋的厉害。
这是时隔二十年,傅时宴第一次见到亲生母亲。
他情绪激动,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时,被沈佩文的保镖给阻拦住了。
沈佩文在这时对傅时宴厉声道:
“傅时宴,我养你一场,我近乎把毕生的精力都花在了你的身上。如今,你却因为一个小贱人而跟我反目,实在是太令我心寒了。”
说到这,话锋一转,
“不过,终究做了一场母子,我就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要带走你的亲生母亲呢,还是带走你这个所谓名义上的傅太太呢?”
顿了顿,“我数到三。如果我数到三,你还拿不定主意的话,那你这辈子都休想见到你的亲生母亲了。一、二……”
沈佩文捏住了傅时宴的软肋。
傅时宴不得不做出妥协,“我选。”
沈佩文很满意傅时宴的妥协,她在这时勾唇笑道:“选谁?”
傅时宴喉头滚了一下,“我母亲。”
沈佩文在这时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然后保镖就推着傅时宴的亲生母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同一时间里,锦蜜也被保镖押到了沈佩文的面前。
沈佩文目光冷看着此时脸色发白的锦蜜,对她讥讽道:
“你自恃美貌,就觉得自己有翻身的资本了吗?你看,你在他那里,连他亲生母亲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你这是又何苦跟他纠缠不休不离这个婚呢?”
说话间,温兮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跟沈佩文献计利用傅时宴母亲逼傅时宴做出妥协的主意就是温兮出的。
她刚刚在远处看了一出好戏,这会儿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她走过来,目光冷看着眼眶泛红的锦蜜,轻笑道:
“锦小姐,你的大哥锦总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了。算着时间,他还有十分钟到。”
锦蜜不甘心就这样输!
她在这时抬眸,看着傅时宴的身上,故意说道:
“傅时宴,我不怪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理解你。何况,你想要的是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团聚,这是人之常情。”
顿了顿,“只是,即便如此,我也仍然不想跟你离婚呢。”
锦蜜在赌!
赌傅时宴能不能因为她这番真情流露而为她挺身而出。
如果能,她赢了这一次,后面就会赢无数次。
思及此,锦蜜跟着又追加了一句:
“不过,你若是迫于家族压力一定要离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