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劲大,掐的锦蜜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伸手一把将他给推开,眼圈红红的说:
“这是姥姥在皇觉寺给我求的,后面有我的名字,我不可能弄错。”
傅时宴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对唐宋沉声道:“检查一下。”
唐宋依言,很快就将平安扣吊坠递到傅时宴面前,“傅董,吊坠确实刻有锦蜜小姐的名字。”
傅时宴跟一般富家子弟不太一样,他不泡吧不喝酒,也不骑马射箭打高尔夫,他独爱书法以及纂刻。
哪怕平安扣吊坠上雕刻是小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什么字。
吊坠雕刻字,的确是锦蜜二字,而非锦心。
他凤眸一闪而过暗芒,便冷冷的落在了锦心和杨佩芬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晚白云大酒店的女人,究竟是谁?”
顿了顿,“你们千万别告诉我,是你们在偷梁换柱。”
这话一出,锦蜜整个人都震了一下,“白云大酒店?”
傅时宴垂眸看着她黑意淙淙的一双桃花眼,“怎么?一个月前,你去过?”
不等锦蜜语,对此早就做了应对之策的杨佩芬在这时站了出来,
“一个月前,是蜜儿出狱的日子。那日,我们全家在白云大酒店设宴为她接风洗尘。”顿了顿,“那晚,蜜儿喝醉了,还是锦心送她回的酒店客房呢。”
傅时宴在这时把目光落在锦心身上:
“是吗?那她的玉石吊坠怎么会掉在我的房间里?”
锦心想到昨夜跟杨佩芬一起商讨的应对策略,在这时压下心里的惊慌,无比镇定的说道:
“应该闹了乌龙。姥姥一共在皇觉寺求了两个平安扣吊坠,一个送给了蜜儿,一个送给了我。因为是小篆,应该姥姥在送给我们的时候就弄错了,所以……”
可这个说辞,却并不能打消傅时宴的疑心。
他是要娶个女人回去跟傅老夫人交差,但也不能什么女人都娶回去。
他虽然不爱那晚跟他共赴云雨的女人,但出于长辈逼婚压力,也出于责任心,他应该对那晚的女人负责。
所以,他要娶回去的,必须是那晚真正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
而非是个替代品。
思及此,傅时宴在这时就把目光落在了锦蜜的身上,冷声逼问道:
“10月18号晚上十点,你有没有去过白云大酒店1919客房?”
一个月前,锦蜜喝了不干净的酒水,本来就昏昏沉沉的,事后醒来天都没有亮她就从白云大酒店离开了。
她……只记得跟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耐力持久且迅猛,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间客房。
她没有撒谎的习惯:“我……我不记得了,那晚我喝多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二小姐。”一道突兀的男低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那晚……的男人是我。”
锦蜜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锦家司机阿强走了过来。
闻言,锦蜜整个人身体都不禁震了震,“你说什么?”
阿强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说:
“那晚您喝醉了,本来大小姐已经将您送回了客房但您不知道又怎么跑出来了,我担心您出事就一路跟着您,结果你突然闯入了顶楼总统套房1616房间,
我怕您打扰别的客人就准备进去把您给带出来时,您却突然……缠着我,说你很热,还……对我又亲又扭……”
锦蜜面颊臊的滚烫,“那晚,真的是你?”
话音落下,阿强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平安扣吊坠递到了锦蜜面前:
“这就是您那晚落在1616房间的平安扣吊坠。”
顿了顿,还拿出了一条锦蜜穿过的内衣,“这个……也是您留下的。”
真凭实据面前,锦蜜竟然一时间无话可说。
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开口问阿强:
“那为什么事后你不找我?却等到现在才肯说。”
阿强低着头,满是忏悔的口吻:
“对不起,二小姐。我……害怕您事后告我强奸,所以当时就没说。”
顿了顿,
“而今天才说,是因为这一个月以来,我日日都遭受良心的谴责,实在是寝食难安,所以……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惩罚,只希望让自己的良心能够好过。”
阿强的话,毫无疑问,在其他人看来就是铁证。
就连傅时宴都要对此深信不疑了,他目光在这时锐利的落在阿强身上,“把你手上的平安扣吊坠拿给我看看。”
话落,阿强就将手上的平安扣吊坠恭敬的递到了傅时宴的手上。
很快,傅时宴就确定了平安扣吊坠上雕刻的字是‘锦心’二字。
思及此,他抬眸朝锦心看过去:
“这么说,真的是你姥姥在赠送这两条平安扣吊坠时给弄错的?”
锦心似是苦涩的笑了笑,“你若是不信,那就算了。”
顿了顿,在这时故意用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
“以后,我会自己养大我们的孩子。”
这话一出,傅时宴整个眉心都蹙了起来,“你怀孕了?”
杨佩芬在这时拿出一份怀孕化验单递到傅时宴面前:
“傅董,您刚刚对锦心的态度实在是太伤人了。原本,锦心在得知怀的是您的孩子还很开心,现在她……”
傅时宴从杨佩芬手上将怀孕化验单接了过去。
半分钟后,他就对锦心道:
“既然怀了,那就直接结婚吧。”顿了顿,“等我确定好结婚日期,会通知你们。”
说完,傅时宴和唐宋就匆匆离开了锦家。
他们前脚走,后脚杨佩芬就给了锦蜜一耳光,
“死丫头,你当你跟锦心一样好命?就你这副下贱胚子,夏董不嫌弃你,你就知足吧。你竟然敢痴想妄想抢你大姐的男人?幸亏阿强昨晚跑过来及时跟我和你大姐说明了原委,不然还真让你钻了空子呢。”
杨佩芬这一巴掌,直接将锦蜜的嘴角打出了血。
锦蜜捂住红肿不堪的面颊,声音悲愤的质问:
“杨佩芬,你就给我个实话吧,我究竟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杨佩芬却不理她,而是对夏兴国赔礼道歉道:
“夏总,真是对不住您了,是我没有管教好这个下流胚,要不然您再给我点时间,等我将她管教好了,再给您送去?”
夏兴国馋锦蜜的身子,也看中了她易孕的体制。
所以,他不介意锦蜜已经脏了。
思及此,他道:“行,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
那端,古斯特车上。
傅时宴对唐宋吩咐:“杨佩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防止内有隐情,你去调查一下她。”
唐宋:“您还是怀疑,那晚的女人是锦蜜小姐而非锦心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