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回笑:“没事就好,小安的孩子怎么没了?”这件事她一直没问,事关夏之安名誉朱砂甚至没有向冬江打探。
夏之条惊讶的看母后一眼:“母后竟然知道?”
“有什么我不知道,别以为你们每个人都瞒着这件事就没人议论,小安现在养的孩子是抱养的,还有曲典墨和她书房里的心珠怎么回事?”
夏之条见瞒不住,也就说了,其实也没可隐瞒:“女儿知道也不多,曲典墨否认跟那丫头有关系,而且却是没有查到,可曲典墨还坚持让那丫头在书房伺候,姐姐在一气之下动了胎气,本以为养好了可以再要一个,谁知现在都没有怀上,曲典墨可能见姐姐伤心给姐姐抱了一个,母后!你说曲典墨气不气人,如果真没什么,为什么不能把那女人弄走!”
“你姐姐怎么说?”
夏之条不开心的道:“能怎么样,让我不要再提,母后!您这次可要为姐姐做主!”
朱砂笑着应下,却觉的此事夏之安也许想错了,曲典墨那孩子办事比较靠谱,他若是喜欢断不会只收到书房,恐怕是真没什么,可小安做的也没错,她并没有再过问这件事,为什么他们两人看起来并不好?
夏之条突然跳起来:“母后不好了我要回去一下,女儿忘了给您可爱的外孙准备小糕点,女儿告辞。”说完也不等朱砂回话,先一步跑了。
朱砂看着婚后反而变莽撞的条儿,突然觉的夏之条的选择也许是对的,至少年纪大了的高进更知道疼她爱她:“哎,哪个都不让本宫省心。”
曲云飞突然钻出来,瞬间把朱砂揽进怀里:“我最让你省心,怎么表扬我。”
朱砂颇为认真的看着他,上上下下把曲云飞打量了一遍,看着他没一点胡渣的下巴,双手抱胸道:“你确定你有想我?”
曲云飞在朱砂脸上蹭蹭,用力的抱抱她:“还用问,看你多久都不够。”
朱砂巧妙的推开她吻过来的脸:“行了行了,别老不正经,也不怕孩子们看到笑话。”
曲云飞见被推开死皮赖脸的又粘了上去:“你不问问我和夏之紫谁赢了?”
“你什么时候悲惨到跟夏之紫一个档次了,请问曲大殿主你输吗?”
曲云飞被问的哑口无言,现在不是输了:“这次你突然不见,险些吓死我,以后不能离开我那么远,我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不能再说不去。”
朱砂情趣缺缺的从他怀里出来:“难道你杀人我也跟着?我可没那嗜好,余展要你,找个时间过去看看,你儿子这几天总欺负人家女儿,你差不多也管管。”
曲云飞再次从背后抱住朱砂,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几天有时间都见,你怎样,有没有不舒服?”
朱砂不解的看向他:“没事呀,怎么了?”
曲云飞点点她的脑袋:“关心一下你。”郑太贵人那个白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算了!“朱砂……”曲云飞刚想腻歪个吻。
风如梦的大嗓门穿透六七道门冲了进来:“太后!太后!您可回来了!太后您在哪呢?”
春江嘘了一声:“四夫人您小声点,太后在里面呢你直接进去就行了。”
“看我,一激动忘了见太后该轻声细语。”
曲云飞挫败的松开朱砂,他厌恶风如梦果然很有道理,没事都破坏他的好事:“你这个朋友嗓门和手段一个段数,杀人不见血。”曲云飞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转身先走一步。
风如梦急急忙忙的进来赶紧行礼:“臣妇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哪来那么多虚礼。”
风如梦闻言果然识趣的起来,不等朱砂命令已经坐下,比朱砂的五个女儿还放的开。
朱砂已经习惯她的态度,也不见怪:“你怎么过来了?不忙着收拾你家后面的苍蝇。”
风如梦骄傲依然,只能比五年前更加嚣张决不能手软:“那些苍蝇我让他们连卵都产不了,不足为惧,太后,你可神气了,现在夏国的平民中谁不议论您,太后,你伸张正义去了。”
“我还惩恶扬善呢?”不过看风如梦的活泼样也知道倒霉是别人:“长丰现在怎么样?”
风如梦见太后提起自家儿子,无不得意的开始自夸:“现在十岁了,夫子都夸他聪明,王爷和王妃喜欢的很,能不喜欢吗,他们四王府这一辈可就这么一个健康的孙子喽。”
朱砂笑着应和,觉的风如梦高兴就好,那些人当初想害死如梦,不怪如梦如此激烈的反击,所谓防卫过当都是屁话,当事人才有对惩戒方式的选择权。
风如梦突然问:“太后,您会不会也觉得我太残忍。”
“怎么会?难道都要像容秀一样就好吗。”
风如梦瞬间找了组织,她就觉与太后最谈得来,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容秀如果不是冬江照看着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坟头哭,不过现在能坐稳她的容夫人也实属不易。”
“她是善有善报。”
风如梦闻言恶寒的打个哆嗦:“那也要有善人,这天下可不是会掉善人的,我是不管夏永治死活,反正我高兴了再说,我现在是觉的心情通常眼睛明光,说不定能多活几年。”
朱砂看着风如梦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是,你最得意,活过百岁都没有问题。”
“太后,我怎么听着像在讽刺臣妇,皇奶奶你可不能欺负孙媳呀。”
朱砂服她的跟着笑:“行,皇奶奶不欺负你,想要什么赏赐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