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燃马上往方乐的小脸蛋亲了一口,然后就带着她们母女俩,往前方的旋转木马走去。
这是一个非常开心的下午,直到天快要黑的时候,三个人才离开游乐场,找了家西餐厅吃饭。
而当他们吃完饭,开着车回到公寓地下停车场时,已经差不多晚上9点了。
候佩兰看着墙壁上的挂钟,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连晚上没吃饭,一点点也感不到肚子饿。
因为知道儿子公寓的密码,候佩兰来到儿子公寓时,就直接开门进来,而一走进公寓,看到门口的拖鞋时,心中的怒火就更盛了。
猜到是一回事,可当真的看到儿子的公寓有那对母女的生活用品,候佩兰气得差点没脑溢血倒下去。
当然,因为盛怒的关系,候佩兰哪还冷静得了,因此马上打电话让附近的家政公司,请人来把那对母女的所有生活用品,全部都给清理走。
而现在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候佩兰不但脸色越来越阴沉之外,心里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就怕儿子回来之后,会对她大发雷霆。
唉,她真应该冷静一点的,毕竟把那对母女的东西都给清理走,其实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可当时一看到那对母女的拖鞋,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让她实在没办法冷静。
随之,候佩兰拿起包包,打算不再等了。
现在头脑已经冷静下来了,候佩兰自然知道得赶紧离开,不然等儿子回来之后,那她真不敢想象儿子的怒火。
不过,就在候佩兰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大门忽然从外面打开,让她想走也来不及了。
“奇怪了,家里的灯怎么开着呢?”方婼一打开家里的大门,看到里面的灯亮着,不由疑惑的说道:
同时心里还想着,难道是中午出门的时候,乐乐爱玩,把客厅的灯给打开,所以此时家里的灯才会亮着。
可也不对啊!这要是中午的时候,乐乐把客厅里的灯打开来,那她也不可能没发现呀!
陆毅燃双目泛起一抹警惕,随即拉住方婼,把怀里已经睡着的乐乐交给她,又小声交代她先在外面站着,才走进家里。
家里没有人,可灯却亮着,这让陆毅燃无法不往其他方面去考虑,因此才会交代方婼先在外面等着,就怕家里会不会遭贼。
方婼紧紧的抱住女儿,整颗心也紧张了起来。
陆大哥这副警惕的模样,让她马上也联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她现在不但整颗心非常的紧张,也非常的担心陆大哥。
陆毅燃脚步轻轻的走进家里,而一走进家里,首先就往客厅看过去。
当看到母亲正在客厅沙发那边站着,才放松了警惕,可虽然放松了警惕,但脸色却不太好看。
“你怎么来了?”陆毅燃看着母亲冷冷开口问道,心里实在有些烦躁。
因为他知道,母亲此时出现在家里,那肯定会闹腾起来的。
方婼整颗心放松了下来,看来是家里来的人,并不是遭到小偷。不过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能自由进到家里。
“这是我儿子住的地方,我想来就来,有什么不对吗?”候佩兰说着,随即又坐到沙发上。
既然已经走不了了,那就干脆留下来。而且再说了,就算儿子再如何大发雷霆,那也不敢对自己这个母亲做什么。
还有,她也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样。
方婼整颗心又提了起来。
候佩兰…
没想到居然是候佩兰。
完蛋了,这要是让候佩兰看到自己,那能不发飙吗?
虽然候佩兰肯定也一样认不出自己来,可候佩兰是什么样的德性,方婼实在太清楚了。因此这看到她和女儿,哪能不闹腾起来吗?
“小婼,把乐乐抱回房间去睡。”陆毅燃没有理会母亲,而是先看向门口的方婼小声说道:
乐乐已经睡了,可不能被母亲给吵醒过来,而且他也不想让小婼母女俩面对母亲。
母亲会来到公寓,这到底想干嘛!陆毅燃不用想也知道。
不过,到底是谁告诉母亲,小婼和乐乐就在自己的公寓住着。
“小婼。”
虽然儿子的声音很小,但候佩兰还是听得到,因此对儿子口中的那句“小婼”感到有些疑惑。
以前那个方婼,不是一直让她那个公公“小婼、小婼”的叫吗?
“哦!”方婼小声应了一声,才忐忑的走进门来,可是一走进门来,低头想把脚上的鞋子换掉,才发现她和女儿的拖鞋竟然不见了。
候佩兰有些愣住了,虽然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走进门来那个女人的侧脸,但也看得出,那个女人美得有多么令人窒息。
陆毅燃立马也发现了,随之向母亲冷冷看了过去,小婼和乐乐放在门口的拖鞋会不见,这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跟母亲有关系。
“抱乐乐去房间,把门给关紧了,我没叫你,就不要出来。”陆毅燃冷冷的眼光从母亲身上移开,看着方婼温声交代道:
候佩兰又怒火直冲脑门了,儿子这两个极端的态度如此明显,让她如何能不再怒火中烧起来。
立马抬起脚,往门口走去,儿子想让这对母女俩避开自己,那她就偏不如儿子的意。
方婼听了陆大哥的话,刚想抱着女儿往房间的方向走去,可没想到却被候佩兰给挡了下来。
“呵!这张脸长得可真够美的,难怪能把我儿子给迷得神魂颠倒。”候佩兰挡住方婼的去路,而近看这张美得过分的脸蛋,心里的怒火就越发难以控制。
方婼看着眼前的候佩兰,不由自主的咽了一把口水。
她是真心的怵候佩兰啊!如果可以的话,方婼真希望能永远不面对候佩兰。
不过……
唉,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想要和陆大哥再结婚,那就不可能永远不面对候佩兰。
“小婼,抱乐乐回房间去。”陆毅燃走到方婼的身旁说道,而双目却冰冷直视着母亲,这其中的警告很明显,可也是因为这样,让候佩兰还仅有的一些理智,立即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