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冢宰,您不是说任由我摆布么,那就让我摸摸胸呗?”
钟离烁:( ̄△ ̄;)
显然,钟离烁没想到女孩儿会有这种想法,他微微愣了一下,而后眨巴了两下眼睛:“小郡主……总是会说出让人意外的话呢。”
“那……大冢宰的意思是……能摸,还是不能摸?”
我可是为了救你,差点儿连命都搭上了!
辛苦了一晚上,我爽一下怎么了!
虽然有些羞涩,但钟离烁最终还是坐起身子,微微挺起胸膛,有些别扭地说了声:
“请。”
叶凌夕:还怪有礼貌的。
一舔唇,叶凌夕的手伸在半空中,有些犹豫地顿了顿。
钟离烁以为叶凌夕害羞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还故意用语言挑衅:“小郡主可是不敢了?”
连连摇头,叶凌夕天真地看着钟离烁,眨巴着大眼睛问了句:“只能隔着衣服摸么?”
“小郡主!不许得寸进尺!”
耳根儿一下就羞红了,钟离烁撇开头不敢看她。
本以为叶凌夕要放弃,可钟离烁突然感受到一双小手抚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而后轻轻地上下游走。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他第一次有些后悔,没有穿一件厚实一点儿的。
女孩儿的手很柔嫩,即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很有肉感的掌心温温热热,还有些手汗。
他认为,她也很紧张。
两只手从胸膛向两边展开,逐渐摸到了胸肌,甚至还在有肉肉的地方轻轻戳了戳。
“大冢宰。”
“嗯?”
钟离烁害羞起来,声音也小了。
“摸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呢!”
“好了!”
立刻向后闪身,钟离烁提溜起旁边的褂子穿在身上,努力将刚才的一幕抛出脑后:“小郡主,马上就要到丑时了,你要是还不睡,一会儿就没时间了。”
噘着嘴,叶凌夕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我回房了。”
“快些去吧,晚上喝点儿安神汤,今日的事儿许是吓到你了。”
眼看着叶凌夕出去,等她关上门之后钟离烁甚至还跑出去从门缝中偷看,确定女孩儿不会来一个回马枪之后,才背靠着门,抚着自己“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长出了一口气——
小郡主……
还是和那晚一样……
摸起来柔柔软软的……
回到茶几旁坐下,倒了杯清水全部饮尽,钟离烁扶着有些隐隐作痛的额头,脑海中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总能回想起娶亲当晚,自己在段家看到闺房中被打得满脸是血的叶凌夕,轻轻将她搂入怀中的感觉——
原来……
是那么美好……
眉头一皱,钟离烁记不起下面发生了什么,但身体上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和难以克制的欲望。
我对她……
猛地一惊,钟离烁这才意识到自己对于叶凌夕居然会有这种奇怪的欲望,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而后平复了一下心绪,开始把脉——
我怎会喜欢小郡主?
一定是情蛊在作祟!
必须早日将情蛊解开才是!
第二天一大早,钟离烁将还在赖床的叶凌夕拽了起来:
“小郡主,若是磨蹭到宫中的人来送行,那我们就不好走了!”
迷迷糊糊,任由钟离烁牵着自己的手,刚走出宫门,正要踏上马车的时候,叶凌夕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冢宰,阖乐郡主,请留步!”
像是突然被踩了一脚,钟离烁翻了个白眼,而后在转身的一瞬间换上了一个温文尔雅的表情:“廖厂公。”
“今日大冢宰与阖乐郡主要出宫,奴才特意奉皇上旨意,来送一送。”
“每日朝上都见,廖厂公真是见外了!”钟离烁看着下人们接过上次的礼物,轻轻一笑。
“奴才听闻小郡主能治段将军的病,家中也正好有这样一个病人,希望能请小郡主治疗一二,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钟离烁嘴角一抽,将女孩儿护到身后:“小郡主在齐芸国人生地不熟,怕是不方便走动。”
“那就将人送到相府,不知大冢宰是否愿意?”
“……”
砸吧了两下嘴,钟离烁选择将叶凌夕推了出去:
“正是因为小郡主人生地不熟,才需要多走动。”
叶凌夕:大崽种,你礼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