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金丝旗袍被拿上来之后,下面的女人眼睛都直了,实在是太漂亮了,简直好像勾魂夺魄一般!
白玉柔介绍完之后,还没等说出底价,姜利民就已经站了起来,笑呵呵的看着众人。
他面含微笑说:“这件金丝旗袍,就好像为我的另一位女伴量身定制一般,我不管底价如何,直接出价八百万!”
这件旗袍虽然漂亮,但是这个价码也很惊人,下面的人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偃旗息鼓。
古泽旭可是不甘心,连忙举了一下牌,并且高喊的一声:“不能让你专美于前,我出八百五十万!”
姜利民笑呵呵的说:“果然还有识货之人,我出一千万,不知道还有哪一位不吝赐教?”
这个价码绝对够唬人,古泽旭也是直接被唬住了,就在愣神之间,已经一锤定音,他是直拍大腿,既然对方势在必得,为什么不在抬一抬价格!
姜利民再次让人把金丝旗袍拿过来,交到萧依婷的手里说:“你就是我的珍宝,只有这件旗袍才能配得上你,去把它穿上吧!”
萧依婷羞涩的点了点头,跟随服务人员走进旁边的单间,片刻之后换金丝旗袍走出来,绝对是光彩耀人。
她和余倩一个身着金丝旗袍,一个头戴钻石皇冠,陪在姜利民的两侧,绝对是特别的耀眼,成为其他女人羡慕的对象。
唐娇娜恨得牙关紧咬,真想上去狠狠的咬她们一口,这两件东西都应该是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恨意。
邱原看见身边的女人死死地盯着姜利民,自然也是心头火起,在对方的腿上狠狠的砸了一拳,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唐娇娜感到腿上剧痛难当,不过却不敢说什么,如今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是最后的依靠,无论如何也要抓住才行!
白玉柔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不过眼神之中的落寞已经显而可见,被古泽旭捕捉到之后,心中立刻就有了定计。
很快又卖了几件东西,这时拿上了一个白玉玉佩,这块玉佩如同羊脂一般,看上去特别的柔和顺滑。
白玉柔将玉佩拿在手里,做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说:“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卖品,是由一位神秘拍卖者,拿出来的羊脂美玉。
经过我爷爷白秋鉴定,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瑰宝,如果要是女孩子带在身上,具有天然美白的效果,比任何保养品都要好。”
姜利民再次站起来打断她说:“不用再介绍了,能够配得上这块白玉的美人,也就只有你了,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我出一千万!”
古泽旭连忙举牌喊:“我出一千五百万,这回也要争到底!”
姜利民看着他说:“这可是最后一件拍卖品了,这个机会不能让给你,我出三千万!”
古泽旭看出对方势在必得之心,狠狠的咬了咬牙,大声吼道:“你也风光够了,我出五千万!”
姜利民看到对方虽然面红耳赤,但是目光还有些沉稳,这还没到底线,于是就笑着说:“这样才有意思,我出八千万!”
古泽旭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觉得以对方已经讨好了两个女人,不可能厚此薄彼,还可以在往上抬一抬。
于是就咬牙切齿的说:“我出一个亿,如果你要是比这个价码高,那我就让给你了!”
姜利民知道这已经到了对方的底线,笑呵呵的说:“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块玉是我拿出来卖的,在我家里还有比这更好的,正巧今天让我带来了。
这一块就让给你好了,至于说另外一块,先请白老爷子鉴定一下,然后作价一亿五千万,送给我们玉柔小姐。
我代表所有的牧民,感谢古少爷慷慨解囊,不愧是大家公子,这才让我有了一些肉痛的感觉,你可以称得上是慈善先锋!”
下面的人虽然没有笑出声来,但是全都憋着笑,很明显这是他们做的套,目的就是要坑这个大傻冒,偏偏这个家伙还真的跳起来了。
不过却没有人觉得姜利民做的有什么不对,因为对方提前有话,无论这一次拍卖多少钱,他都会付出同样的钱。
而且就这两块玉佩,那可是拿出了四个亿,绝对的真金白银,能够用这些钱出来做套,这小子也真是狠啊!
想到这里,大家就是心中一颤,看来以后得罪什么人,都不能得罪他,这完全就是一个疯子,而且是一个超有钱的疯子。
疯子并不可怕,钱多到没边儿的疯子才可怕,因为你不知道这种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如果要是全力对付你,最差也能拖着你一起粉身碎骨。
古泽旭看着白玉柔在台上眉开眼笑的样子,自然也知道自己上当了,而且这一次摔得是头破血流。
要知道这次义卖会,那可是市长大人亲自来了,绝对是非常的重视,自己已经喊出价了,那就肯定不能反悔!
如果要是敢流拍的话,代价并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到时候所产生的后果,那就不是用钱能够衡量了。
姜利民上台把那块玉佩拿下来,送到他的面前说:“我再次代表牧民,感谢你的慷慨解囊!”
随后又是一个拥抱,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那天我告诉你了,你就等着哭吧,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接下来咱们有的玩儿了,我就玩你了,你能怎么样?”
他和对方分开之后,装作出去转了一圈,把另外一块玉佩拿了回来,白秋鉴定了一下,果然比上一块要好。
这一块玉佩的真实出现,将另外的那一块彻底的比下去了,古泽旭等于花了大价钱,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姜利民上台将玉佩挂到白玉柔的颈上,在灯光的衬托之下,这丫头的肌肤比美玉还要白,实在是令人羡慕不已!
姜利民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说:“你就是我心中白玉无瑕的美人,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下面顿时就是掌声一片,古泽旭脸色铁青的看着台上,却不知道风暴已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