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乔阴沉的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古泽旭跪在他的面前,脸肿的像大面包一样,很显然是被自己老子给抽过了!
这小子花一个亿买玉佩的事情,在有心人的宣传之下,如今已经是人尽皆知,整个集团的流动资金几乎被抽光了。
这也引起了股市上的动荡,苑杰集团的股票有所下滑,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中,并且在承受范围之内!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投资部主任急急忙忙的走进来,脚下就是一个拌蒜,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
古乔不高兴的说:“你也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教过你多少次,任何时候都要镇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惊慌。”
投资部主任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说:“我们在股票市场,遭到了多股力量的狙击,目前已经知道的来自于五大集团,另外还有其他零散的集团!
不过这并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有一支神秘的资金,不断的吞噬我们的股份,就算股票被拉起来,也绝不吐出来。
另外那些集团立刻就出来打压,降到低点之后,这股神秘资金就疯狂的收购,如今已经往返了三轮,拥有我们接近10%的股份!”
古乔眉头紧锁,用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这种情况极其罕见,这是要强行并购的节奏,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胃口!
最关键是对方的能量,能够让五大集团冲出来做打手,那就绝对小觑不得,要知道五大集团这么做,对自己的损失很大。
投资部主任也确实做了功课,连忙说:“我刚刚通过自己的朋友,查了一下五大集团内部的情况,他们的业务并没有受到任何损失!
这就只有一个可能,所有的钱都是那个神秘资金出的,只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他们的名头,经过初步推算,对方连做空带收购,目前投入的资金已经超过了三十亿。
这只是对方的流动资金,也就是说对方的总资本,最差也是五大集团的总和,对方的实力,在整个华夏至少能排进前十!”
古乔脸上终于现出的惊容,这个老狐狸非常的清楚,在这个资本为主的世道,如果对方要强行碾压,并不是自己能够顶得住。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五大集团自己的好朋友,不过对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并不肯透露任何细节。
在他的再三追问之下,最后才不得不说的一句:“你如果一定想要知道清楚,那就去问徐老鬼,除了他之外,绝对没有人敢告诉你!”
他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惶恐,仔细的斟酌了一下,这才拨通了徐宇的电话!
一副恭敬的样子说:“不知道老哥现在忙什么,一起出来赛个马呀!”
徐宇笑呵呵的说:“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下午好了,否则再过几天,你也就没这个资格了。
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很多事情既然自己做了,那就要承担后果,挨打就要站稳,免得让人家笑话!
另外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再奉劝一句,不要浪费心思找关系了,那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古乔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徐老鬼历来为人谨慎,是笑里藏刀的典范,这一次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明显是判了自己死刑!
他连忙恭敬的说:“老哥不是一直喜欢我那匹踏云飞雪吗,一会儿我就让人牵到你的马厩去,还请老哥你给个话,让兄弟死得明白!”
徐宇也知道做人不能做绝,对于这种顺手人情,送一送也没什么不好,于是踌躇了一下说:“去问问你儿子吧,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
古乔放下电话之后,一张脸变得铁青,抓起桌上的文件夹,凶狠的就砸了下去,怒气冲冲的喝道:“你这个该死的畜生,这两天得罪谁了?”
古泽旭脸色顿时一变,脑海中浮现出姜利民的样子,对方那种邪异的笑容,令他的心头是一阵一阵的发寒!
古乔看到自己儿子的脸色,自然也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自己儿子搞出来的,这还真是一个坑爹的货!
财务主管快步冲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说:“拍卖公司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在今天晚上之前,把那一亿善款入帐。
说我们如果不入账的话,他们就会向社会通报,我们集团是假慈善,同时会上报市政厅,强行从我们这里扣款!
另外各个银行通知我们,针对我们的诚信情况,要求我们立即还款,同时冻结剩下的贷款,现在整个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
古乔就感觉自己心口一热,一口热血涌了上来,强行咬牙咽了回去,两只眼睛都已经充血了。
漏屋偏逢连夜雨,供货部主管随后就到,慌慌张张的说:“我们所有的供货商,已经停止了继续供货!
说是让我们必须把前期的货款结清,而我们现在的储备,顶多还能生产三天,然后就必须全部停产!”
古乔双腿开始不停的颤抖,脑子一阵一阵的眩晕,知道这是一个连环打击,对方要彻底将自己赶尽杀绝!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电话,希望能找到以前的关系,不过很快就失望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人接听!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温岚带着人走进来,面色平和的说:“我们接到举报,贵集团涉及到多起商业诈骗!
令公子和多起合同纠纷有关,这是治安局的批捕文件,现在要逮捕令公子,还请古董能够配合!”
古泽旭瘫软在地,看着自己的老子,大声哭喊:“爸爸救我,我不要坐牢!”
古乔眼前一黑,这下可是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温岚暗自摇了摇头,向着手下挥了挥手,给古泽旭带上手铐,就这样带到外面,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记者,闪光灯咔咔的闪个不停。
古泽旭用手挡自己的脸,这时忽然看到,姜利民站在一根柱子的旁边,向着他做了一个哭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