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俞被倒挂在他身上,浑身都在用力地反抗。
“晏维州!你这个疯子!”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你满脑子都是那些垃圾,不代表别人和你一样肮脏!你无耻!放我下来!”
晏维州将人扛到一旁餐厅的厨台上放下,一只大掌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一手紧捏着她的下颌,一双黑眸就要喷出火来:“我脏?”
“萧俞,我真是给你脸了!”
“不就是想男人么?我今天就遂了你的愿!”
说罢,不管女人眼底的震惊,晏维州近乎撕扯地将她身上的女佣装褪至腰间。
布料被撕裂开,贴着她的肌肤,最后一层屏障展露无遗。
萧俞拼命地扭动、反抗,却丝毫敌不过男人的力量。
待男人将她最后一层遮掩也褪去,难堪、羞辱、愤恨瞬时席卷全身。
萧俞猛地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
“呃……”
晏维州疼地一颤,眸中却更染上一抹病态的狂热。
好似女人这反抗的动作并没伤害到他任何,反而点燃了他体内更热烈的火。
他一只手三下两下将自已的衬衫褪去,捏着女人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下去。
萧俞恨意升腾,骇人的血丝弥漫着双眼。
在男人撬开她唇的一刻,她用尽全力地咬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充斥在两人交缠的唇舌之间。
晏维州却好像毫不在意一般,更加用力地深吻下去,如攻城略地一般席卷着她的唇舌,品尝她唇间嗜血的甘甜。
彻底被粗暴攻陷的那一刻,萧俞脑中一白,痛地想死。
晏维州放开了她的唇,尽情地享受着她被他主宰的欢愉。
萧俞紧闭着眼,双手早已无力地垂落在两侧。
她有多痛苦,男人仿佛就有多快活。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任何声响。
好难受……
她真的好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待男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怀中的女人早已体力不支,昏倒在他的肩头。
晏维州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将女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回到卧室。
“叫医生过来!立刻!马上!”
晏维州对着电话吼道。
他望向正躺在床上的女人,她一张小脸煞白地没有一丝生气。
该死的!
他怎么每次看到她犯倔的模样,就控制不住自已!
晏维州坐到床边,将萧俞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却突然发现她身上温度高地出奇。
他将手探向她的额头,一双剑眉瞬间蹙地更紧。
他抄起电话继续吼道:“医生死哪去了?!还不过来!”
“立刻!马上!听不懂吗?!”
发泄一通挂掉电话,晏维州心里却好像还是堵着一口气,怎么都疏散不开。
……
“二少爷,萧小姐之前身体透支地厉害,还没有养回来。再加上今天长时间淋雨,叠加之前的腿伤复发,引发了高烧。”
“已经给萧小姐输了液,伤口也重新上了药,烧退下去后,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医生看着脸黑地吓人的晏维州,小心翼翼地汇报着。
半晌,晏维州才将目光从萧俞身上收回,冷冷地看向医生。
“什么时候能退?”
医生抹了把汗:“萧小姐现在身体底子差,可能要久一点。”
晏维州听完这句话,脸黑地更厉害。
“唔……”
蓦地,床上烧地昏迷的女人开始发出声来。
晏维州眸色一凛,立刻快步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来倾听她的话。
他听了许久,才勉强辨认出来,女人说的是“桂花糕”。
他眉峰一折,叫来周礼。
周礼也倾听了许久,颔首答道:“二少爷,我听着萧小姐说的,确实是桂花糕三个字。”
见晏维州眉拧地厉害,周礼说着自已的猜测:“会不会,是萧小姐想吃桂花糕了?”
是这个意思?
她想吃这东西?
“叫厨师过来。”
晏维州冷冷道。
“是。”周礼答道,立刻去打电话摇人过来。
厨师们从睡梦中被人叫醒、接过来,到海棠一号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
八大菜系的名厨们都打着哈欠,揉着面粉,一齐研究桂花糕的做法。
待最终各式各样的桂花糕摆到晏维州面前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晏维州掰下一块桂花糕,贴到萧俞唇边。
萧俞仍是紧闭着眼睛,却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皱了皱眉。
“不对。”晏维州道。
厨师连忙递来下一块。
待将几百种桂花糕都试过,厨师们齐齐擦汗。
他们也算是倾尽毕生所学做了这几百种不同口味、浓度的糕点,却还是入不了萧俞的口。
晏维州浑身寒意更瘆,语气更冷了些:
“让人去把南城的桂花糕都买回来。”
晏维州冷冷道。
该死的!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把萧阳抓回来!
周礼一愣,看了眼手表:“……二少爷,这个时间,可能没有店铺开门了。”
“那就把人叫起来开门!还要我教你做事吗?!”
晏维州吼道。
周礼连忙低头:“是。”
于是这一夜,南城所有卖桂花糕的店铺老板就没有没接到晏家电话的。
面对着三倍高价购空全部桂花糕的买卖,老板们纷纷喜笑颜开地从家里爬起,开了店铺的门。
没有接到电话的,晏家派去的人直接登门拜访。
当最后一块桂花糕也被买回到海棠一号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周礼瞧着守在床边一夜未睡的晏维州,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萧小姐早就陷入深睡,可二少爷还是执着地把一块块桂花糕贴近她的唇边。
哪怕萧小姐没有一点反应。
他还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生怕错过她稍微增强或是减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