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林听后长叹一声也没有说话,拉着赫氏就往庄子的方向走。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声,众人抬起头一看有三辆马车驶来。
马车在众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主子上车吧,小姐们在庄子上等着呢!”
顾长林一看是自已的侍卫九十六,就连忙招呼众人上了马车。
“庄子上去官差没有?”上了马车顾长林连忙问道。
“没有!”九十六摇了摇头。
这边秦帝退朝之后,就去了慈宁宫见自已老娘。
“母后您说您老人家有话,就直接与儿臣说就好了,还写什么信呢!”秦皇翻了个白眼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写信给你说明哀家说的话有力度,不然哀家说的话,你惯会左耳出右耳冒!”赵太后冷哼一声。
“儿臣哪有!”秦皇撇了撇嘴。
赵太后起身走到秦帝的身边,抬手点了点秦皇的脑袋,“如若当初你听哀家的话,立昭妃为后,会有今天这么多的破事吗!那顾长宏就是替人顶罪的,你心中一清二楚,但是你却别无他法,你说你这个皇上当的有多窝囊!”
“那是父皇做的事情,您怎么老往你儿子身上赖呢!再说这立嫡不立贤这是祖训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老祖宗也是糊涂蛋!”赵太后轻哼一声。
“母后这饭得一口一口吃,有些事情急不得。”秦皇扶着赵太后坐下。
“要不是墨儿派人日夜守着慈宁宫,哀家说不定哪天就寿终正寝了呢!”赵太后叹了口气道。
赵太后想了想又说,“你没有派人去查白氏的庄子吧?”
“怎么会呢!您就是不说,我也会保下白氏母女的。那是震南唯一的骨血啊!”说到这秦皇叹了口气。
“白震南的死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明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却不能动害他之人半分,这大秦是要变天了吗?”
“儿臣怎会如此的窝囊!”秦皇说到这眼中闪过一道厉光。
赵太后顿了顿又说:“哀家听说墨儿保下了顾家二房?要说你就不应该抄人家的家,你说天下还有谁会比顾赫两家会赚钱!人家都散尽了家财救灾,你说这两家的产业让谁接手你放心,那是多肥的差事啊!”
“当然是墨儿喽!”秦皇笑着说道。
“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话说回来,这墨儿怎么会与顾家二房说话呢?”
“儿臣也纳闷呢,这孩子什么也不爱跟我讲,这次竟以不吃药相逼,我看他是欠打了!”
“你敢!墨儿本就体弱,你若是敢碰他一下哀家有你好看。”赵太后抬手就打了一下秦皇。
“母后这墨儿还是第一次开口求儿臣,您说他这是闹的哪出呢?”
“哀家也很是纳闷,要不你去问一下!”赵太后把玩着佛珠。
“不去!估计儿臣会被他气个半死!”秦皇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就随他去吧!这孩子做什么都很有分寸的。”赵太后顿了顿道。
“这次太师一派会老实一阵子,儿臣看皇后下一步会如何。”
“你是不是傻,当然是选妃喽,这是唯一的一次,可以明目张胆的拉帮结派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呢!”
“那也要等些时日,太子被儿臣给禁足了!”
赵太后瞥了一眼秦皇,“说你傻你还真傻,选妃需要太子同意吗?那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其实皇后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人选。”
“随她去吧!反正她也只能选她们的人。”秦皇给自已倒了杯茶。
“嗯!哀家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不然皇后一会又给你送补品了。”赵太后摆了摆手道。
“那老四那边母后您问问他?”秦皇朝着自已老娘挤了挤眼睛。
“行了,一会眼睛再挤出来毛病!”赵太后起身就向寝殿里走去。
庄子上顾柔和白氏已经得到了消息,悬着十多天的心终于放下了,白氏站在庄门前喜极而泣。
“姐姐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我呢!”顾晴一边哭一边说。
“说与你听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顾柔将顾晴搂在了怀里。
“姐姐你不知道,爹娘早就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能来得这么快,而且我们差一点还被判了流刑。”顾晴伸手环住了顾柔的腰。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大家连忙转身看去。
“是爹他们回来了!”顾晴擦了擦眼泪就向马车跑去。
“慢一点!”白氏也迎了上去,顾柔也跟在后面。
这时顾长宏扶着赫氏下了马车,福伯等人也相继下了马车。
“阿芳啊!”白氏看着赫氏,刚止住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梅儿!多亏了柔儿了,不然我们此生都再难见了!”赫氏看着白氏等人,终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人无事就好,别的都不重要!”白氏连忙扶住了赫氏。
“爹!娘!我们一家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这时顾晴笑中带泪的看着自已的爹娘。
“二叔我们进去再说吧,赵婶安排福伯他们住下。”这时顾柔走了过来。
“柔儿若不是你提醒,我们真是难逃这一劫了。”
“二叔咱不说这个了,从今往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只要人还在,什么都可以从头开始。”顾柔挽住了二叔的手臂。
“经过这件事我也看明白了,什么都没有家人重要。”顾长林点点头。
“是啊!如果顾长宏能看明白这点,他就不会有今天。”
顾长林叹了口气,“他怕是也被人当了枪使,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他官居一品谁能拿他当枪使,还不是他自已个愿意吗!我估计皇上想收拾他,都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眼下时机成熟了皇上才办了他,他能判流刑都算他走运。”顾柔冷哼一声。
“种瓜得瓜 ,种豆得豆。脚下的泡是他自已走的,自已种下的因就得承受这个果,只是你祖母年迈到了还要跟着他遭罪。”
顾柔摇了摇头,“那也是她老人家自已的选择,她完全是可以跟您在一起生活的,但是她放不下对权力的痴迷,这又能怪得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