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在将那支净化液推进自已的手臂内侧血管以后,身体先是微微发冷,在过了一分钟左右,身体渐渐变热了起来,
接着有了丝丝缕缕的痛意逐渐蔓延着,那疼痛先是不明显,
但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流逝,
痛意也逐渐加深,
似乎每过一秒,痛意就每加一分,直到她的四肢百骸都痛的像是被刀片刮过的一般,她那光洁如雪的肌肤上慢慢沁出了血珠,
而她浸泡的浴缸中的水,也被鲜红的血液也一点一点晕染开来…
似乎是过了很久,
直到血液染红了整个浴缸。
她整个人都躺在浴缸中,雪色的肌肤,黑色的发,精致疏冷的脸,以及肩胛蔓延至手臂处的彩色的麒麟纹身,
她整个身体都浸泡在鲜红而又艳丽的池水之中,
都让人不由的屏息,
一切都显得诡谲而又靡丽。
直到她听到声音时,她警惕冷眼抬眸的一瞬间,那种扑面而来而来的凛冽杀意,也让来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这就是吳邪接到她要自杀的信息后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画面,有一瞬间他都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张明月。
毕竟你真的很难将平日里那样娇气又傲慢的一个姑娘和眼前这个女子放在一起。
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却又让他确定她似乎还是那个人。
张明月浑身几乎痛的不能直立,但在看到眼前出现的这个人时,她只是皱着眉声音微冷的说了一句“滚出去。”
本来还有些僵硬的几乎没回过神来的吳邪在听到她的话时,才瞬间想起了自已是来干什么的,想到刚刚客厅里布满的大片血迹。
那是一个人身体里正常所能流出的大部分血液,
他几乎是有些愤怒的说道。
“张明月!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自杀能威胁的了谁?你的身体是自已的,没人应该为你的生死负责!”
张明月没有耐心听他啰嗦,毕竟她现在疼的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
她只是冷眼看着他,
“我说滚出去。”
吳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一瞬间压下了所有的愤怒,此刻他只是冷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极为平淡的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
他说完也不管她的反应,转过身快速的跑出去拿了一条毛毯,
然后又回到了那个浴室。
在她冷冷的注视中,他走过去直接闭着眼将毯子披到了她身上,张明月此刻眼神淡淡的看着他,随后声音很冷的说道。
“你确定你不出去?”
吳邪在将毯子给她包好以后,清俊的眉眼却也在此刻显得有些意外的冷漠,他此刻声音平静的看着她说道。
“小哥不知道在哪里,我联系不上他,你现在自杀他也看不见。”
他说完看了一眼她此刻已经被血染湿的手腕,继续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没人会管你是死是活。”
张明月疼的越厉害,身上的温度就越高,她被他吵的头疼的越加烦躁。
“我不需要,滚出去。”
“小哥不在,他现在不会来。”
听到他又说到了这句话,即便知道都是之前那个穿越者整的事情。
但她又哪里是个好脾气的人,
张明月忽然嗤笑了一声,她看着眼前这个清俊的青年,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忽然觉得你也不错,我换个人也不是不行。”
吳邪没再理会她,只当她是又在发疯,毕竟知道的人都清楚,她对张启灵到底有多在意,他直接伸出手臂就要将她从浴缸中抱出来。
准备先把她送去医院,
毕竟以客厅以及浴缸里的那个流血量,谁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样,至于她之后是还准备自杀还是怎么样,
他也不打算再管了。
然而张明月此刻却已经彻底没有什么耐心了,即便她此刻这个状态,想要制服眼前这个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她声音声音很是平淡的说了一句。
“既然不想走,那就别走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是让吳邪想破头,却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发生的事情,他被她扯到了冰冷的池水中,
等她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滚烫而柔软的身体覆上来的时候,
吳邪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脸一瞬间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的,他用力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而身为地地道道单身二十多年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的单身狗,
他哪里碰到过这种场面。
但她的力气却又大的厉害,让他怎么也动不了分毫,最终他只能脸又红又臊的窘迫喊出一句话。
“你…你干什么!”
张明月只是看着他,语调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刚刚说了,我想换一个试试。”
吳邪闻言先是僵硬了一下,接着又试图往后退,但他的身后却根本没有空间了,他只能微微侧过头声音紧绷的说道。
“……你…张明月你别乱来,小哥他…小哥他肯定还是在乎你的…”
毕竟在吳邪看来,她会这样一定是因为小哥没来的原因,如果说小哥在乎她,说不定她就不会再乱来了。
张明月本来就又热又痛,在又听见他说的这句话后,想到那个穿越者给她留下来的糟心事,她却忽然笑了。
她微微俯身脸靠近他,两人此刻仅在咫尺之间,她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是,我现在想试试别的。”
在感受到胸口的触感的时候,吳邪的脸一瞬间彻底爆红了,他几乎是有些颤抖的喊道“张明月!我…你…这种事情要两情相悦的啊!”
“这样啊。”
吳邪脸又红又烫的,连忙着急的不停点头的应道。
“是啊是啊!”
然而张明月却只是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可是我还是想试试。”
“不行,不行!强扭的瓜不甜的,真的不甜的而且…而且…你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小哥他就动心了呢…”
吳邪紧闭着眼睛,声音几乎语无伦次的说道。
也不觉得自已说这个话可信,但现在这个情况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满脑子都跟浆糊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