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知道烧山火,我还知道针灸其他四大神迹,透心凉、观音手、阎王控和转阴阳,就不知道小兄弟,你会哪些”?
听着何斌将记忆中的五种针灸神迹一一点出,楚天着实是吃了一惊。
看着吃惊的楚天默不作声,何斌急了,再次问道。
“兄弟,不知道这五种针灸之术,你会哪些”?
何斌的急切,让楚天心中微动,想到他的前倨后恭,楚天或许猜到了何斌为什么会这样。
有求于楚天!
有求于楚天的针灸之术!
知道了何斌的目的,楚天紧绷的心情,自然轻松了。
淡淡的看着何斌,想到刚才何斌的恐怖能力,楚天自信的开口说道。
“这五种针灸之术,我全会”。
“全会”?
低吟着楚天的话,何斌脑袋懵了一下,就像被巨大的蛋糕砸傻了一样,惊喜的无以复加。
喜悦充斥着内心,喜悦的泪水也顺着何斌的双眼流了下来。
终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等到了他要找的人。
这一刻,以杀戮而生的何斌,终于感觉幸福眷顾了他。
看着楚天略显冰冷的眼神,何斌的这种喜悦,瞬间消失,因为何斌想到了刚才的所作所为,想到了他伤害了楚天。
“不,绝不能这样”。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会五种针灸的楚天,何斌不可能放弃,想到他对楚天的伤害,他要弥补。
对,就是弥补,用尽一切来弥补对楚天的伤害。
“老、老板”。
就在何斌下决定要弥补楚天的时候,洪健略带颤抖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我,我们又找了,还是没找到”。
“没找到”?
“你告诉我,没找到”?
如果是别人,你没找到就算了,可现在是楚天要找的包,你没找到,还怎么让何斌弥补。
对楚天前倨后恭,那是何斌有求于楚天。可洪健和话,明显要得罪楚天,何斌又怎能同意。
“再去找,就是把酒吧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包给我找到,找不到,我灭了你”!
厉声吼道,何斌身上的煞气破体而出,就连楚天都一阵胆颤,更别提洪健了。
“我,我这就去找”。
首当其冲的洪健,在何斌的煞气下,瘫倒在地,悲催的喊了声,连滚带爬的再次离开。
洪健很清楚,如果再找不到,等待他的就是何斌的滔天怒火。
想到前些日子,在酒吧闹事后,打烂两张桌子的黑老大下场,洪健很清楚何斌不只是说说而矣。
煞气就和气势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
感受何斌身上的煞气,楚天眉头紧皱,对何斌无疑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有如此滔天的煞气。
杀意在眼中沸腾,以杀戮而生的何斌,此刻心中有着无边的杀意,凝而不散。
只是普通人的的杨燕,看着何斌,脸色苍白,不自主的靠近楚天,紧紧抱着楚天的手臂,蜷缩在楚天的肩膀上,微微发抖。
就连胸前坚挺一直摩擦着楚天的手臂,杨燕都不自知。
一级高等意念的楚天,在这股惊人的煞气下,还不至于迷失,却也被惊到了,没有注意手臂上的香艳。
杀杀杀!
何斌的心里杀意,不断沸腾,煞气越来越浓,双眼通红,那样子仿佛谁要阻止他的想法,何斌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撕裂。
现在何斌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让楚天满意,只要楚天满意,他才有机会救醒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为了袁雪,何斌逃离杀手界,却没想到连累袁雪成为活死人,这些年何斌做了无数努力,深夜造访无数专家却没有一个能救醒袁雪。
偶然机会,何斌听到中医针灸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尤其是五大针灸神迹,有着起死回生之能。
何斌努力过,尝试过,但这五大针灸神迹,零零碎碎,早已失传,所谓的专家,都是略懂皮毛,根本救不了袁雪。
直到楚天的出现。
这一刻,楚天就如同一颗彗星,照亮了何斌的整个世界。
只要涉及楚天的,只要让楚天不满意的,何斌都要杜绝,就算付出他的所有都在所不惜。
悲催的洪健,自然犯了何斌的禁忌。
如果不是这些年的平凡生活,让何斌收敛了许多,恐怕洪健早就是一个无头尸体了。
砰砰砰!
接连重物坠地的声音,让何斌微微扭头。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一双毫无感情,满是杀意,如同一片血海的眼眸,让何斌注视的服务员,忍不住惊叫。
“啊”!
“鬼啊,鬼啊”。
服务员叫声,惊醒了何斌,也让何斌回过神来。
“糟糕”!
看着抱着手臂的杨燕,颤抖的身体,楚天那频频皱眉,不断抵抗的神情,何斌心中不禁叫遭。
紧忙收敛自己的杀意和煞气,何斌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一直想要弥补楚天,可没想到,事情却越来越糟。
“兄弟,实在不好意思,你,你没事吧”?
何斌弱弱的问道,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样。
谁曾想当初的杀戮王者,会露出如此神态,恐怕会惊掉大牙。
可何斌不仅做了,而且还做的心甘情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情一字,谁都逃脱不了,就算英雄,依然沉沦。
以杀戮而生,从没有朋友的何斌,根本就不会和人交流,在遇到袁雪前,他的人生只有两个字,生和死。
遇到袁雪之后,他才体会到生活,不只是为了生存和活着,还有着那想不到的快乐。
只是这种快乐,没有持续多久。
杀手的规则,就不应该有感情,有感情的杀手,就不是纯粹的杀手。
有了情,何斌就偏离了杀手界,但组织却不允许他的离开,直到出手要除掉袁雪。
何斌可以算是杀手界的王者,他的女人,自然不是阿猫阿狗能碰触的,可在同等实力下的幽冥和死神的夹击下,遗憾还是发生了。
每天都洋溢着笑容的袁雪,从此成了睡美人,再也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