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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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冷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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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烟花
更新至:
027 置之死地而后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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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鸾,相府嫡长女,知书达礼,温婉淑雅,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眼见圣旨即下大婚在际,却被人捉奸在床.三尺白绫,结束自己.再次睁眸,绝地反击.生父绝情,夫君无义,妹妹、姨娘怨恨!谁才是幕后黑手!既然亲们不让我好过,我便让亲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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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舒清鸾,相府嫡长女,知书达礼,温婉淑雅,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眼见圣旨即下大婚在际,却被人捉奸在床.三尺白绫,结束自己.再次睁眸,绝地反击.生父绝情,夫君无义,妹妹、姨娘怨恨!谁才是幕后黑手!既然亲们不让我好过,我便让亲们生不如死! ...

001 被人设计

嫡庶斗 001 被人设计成蕩妇

日落西斜

暗红色的余晖斜照在地面,铺出一层浅浅的朝晕。

美妇斜躺在贵妃软榻上,一袭桔红色绫绸长裙,外罩一方浅白色的锦纱,如睡美人一般的眯着美眸浅憩。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一个高贵优雅的飞云斜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天蓝色孔雀镶珍珠的金步摇。

就算是斜躺在软榻上,亦是让人觉的是一个美不可言喻的美人。

“夫人。”一老妪推门而入。

“事情都办妥了?”没有睁开眼眸,只是不紧不慢的问道。

老妪脸上露出一抹事在必成的浅笑,弯腰,附在妇人的耳际轻声的说道:“夫人放心,老奴都办妥了,绝对没有留下半点的痕迹。这次,就算不死,以后也是再没脸做人了。老太太以后还怎么护着她!”

妇人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后的浅笑,缓缓的睁开双眸,眸中阴森一片。老妪见状,立马的伸手双手将她从软榻上扶起,小心谨慎又讨好般的说道:“夫人,小心着些,您现在可是有双身子的人,娇贵着呢。”

曲宛若抿唇一笑,由着金嬷嬷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右手更是轻轻的抚上了自己那依然还是平坦如夕的小腹:“鸢儿呢?”

金嬷嬷扶着她从内屋走出,在外间的桃木圆桌上边站立,然后整了整藤椅上的那方软垫,这才又扶着曲宛若坐下:“小姐可懂事了,说夫人怀着小少爷累,这不亲自去后厨那为夫人熬着血燕呢。”边说边倒过一杯温水递于曲宛若,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蒲扇,站在曲宛若的身后侧,轻轻的为她摇扇驱热。

曲宛若拿着瓷杯,很是优雅的浅抿上一口,又将瓷杯往桌上一摆,拿锦帕轻轻的拭去嘴角处的水渍,露出一抹欣慰的浅笑:“这孩子,怎的去后厨了。”

金嬷嬷笑着应和:“这叫母女连心。这以后啊,等小少爷出生了,看那老太太还有什么话说。您看,相爷可紧着夫人和小少爷呢。”金嬷嬷越说,那越叫一个得意。

曲宛若那抚着自己小腹处的手亦是更加的温柔了,刚才还一脸阴森的表情,此刻亦是被一片柔情给替了去。

想着,只要今晚一过,除去了舒清鸾那个心头刺,七个月后,肚子里的儿子出世,那么从今往后,她在相府的身份与地位便是再也无人能撼动了。相爷更是已经有言在先,只要儿子一出世,便上书太后,将她扶正。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姨娘,而是名正言顺的舒夫人。

她的鸢儿,从今往后,头上再也没有一个舒清鸾压着了。

“娘。”正笑着,便听到一声清脆怡人的声音,随即便见着舒紫鸢端着一托盘,浅笑盈盈的迈着小步走来。

一袭水粉色的累珠叠纱拖曳长裙,挽着一个少女流去髻,乌黑的秀发垂披在身后,两支水粉色的牡丹玛瑙长苏流斜插于发髻上,随着她的步子,流苏左右摇摆着,倒是显的娇俏可人了。再配之她脸上那纯情的浅笑,异显此刻的舒紫鸢是如此的灵动清秀,招人伶爱。

“哎哟,我的小姐,快给嬷嬷。你千金之躯哪是干这粗活的啊。”金嬷嬷见着舒紫鸢端着的那小托盘,一个快速的放下手中的摇扇,又一个快步的走至舒紫鸢面前,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满脸心疼的看着舒紫鸢那如葱玉般的纤纤细手,“可别使坏了这双小手,这可是以后要母仪天下执掌凤印的。你这份孝心啊,夫人心里可紧着的,以后这样的粗活还是让嬷嬷来。来,快坐下。”金嬷嬷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对着舒紫鸢说道,拿过一方锦帕递给舒紫鸢,让她擦拭自己的玉手。然后端过托盘上的玉碗,将托盘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摆,将玉碗递至曲宛若面前,笑意盈盈:“夫人,来,小姐专门为您熬的血燕。”

曲宛若浅笑着接过金嬷嬷递上的玉碗,舀起一勺轻吹一口气,很是欣慰的放进嘴里:“偶尔就行了,鸢儿的心意娘知道,不过后厨那样的地儿,还是少去为妙。”放下手中的玉碗,拿过一方锦帕拭去嘴角的渍点,拉过舒紫鸢的纤纤玉手,“金嬷嬷说的没错,我鸢儿的双手是以后用来执掌凤印的,以后可是在凤袍加身,母仪天下的。娘可就指着你和你弟弟了,嗯。”

舒紫鸢的双眸闪过一丝明亮,有些雀跃的看着曲宛若:“娘,鸢儿知道。”

曲宛若点头:“过了今晚,相府便再没舒清鸾的立足之地。别说相府,她将会成为整个天祈的笑话,除了一死,她别无选择。鸢儿要做的事,便是等着坐上太子妃之位。”

舒紫鸢的脸上露出一抹向往中带着期待的表情。

太子妃,这个位置将会是她舒紫鸢的而不再是舒清鸾。

舒清鸾,你们母女俩欠我们的,也该是时候还给我们了。

“嬷嬷,可是一切都安排打点妥当了?没有留下什么吧?”舒紫鸢抬眸有些不放心的望着金嬷嬷,“可别让爹爹发现些什么。”

金嬷嬷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曲宛若抿唇一笑,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舒紫鸢:“就算你爹真看出了什么,那又怎么样?他比谁都不待见舒清鸾。行了,鸢儿,这些都不是你要操心的。你只要记住一点,相府是严父慈母女孝。”

舒紫鸢的唇角浅浅的弯起了,浮出了一抹阴森又诡异的冷笑,那双与曲宛若有着七分相似的丹凤眼里,透着一份算计后的得逞。

就连站在曲宛若身后摇着摇扇的金嬷嬷,眼里亦是闪着一股抹之不去的阴森。

“老爷也该回来了,我们也该去大小姐那走动走动,关心下她不久之后的大婚,我这个当母亲的也该给她一些良言戒告。”曲宛若从藤椅上站起,那美丽的脸上扬着一抹柔情四溢的浅笑,让人看不出一点的不妥之处。

“夫人,小心着些,奴婢扶着您。”金嬷嬷小心的扶着她。

“娘,您慢着些,既然是教导姐姐一些女儿家的事,那鸢儿就不跟着一起去了。金嬷嬷,照顾着娘亲。”舒紫鸢很知趣的对着曲宛若说道。

对于舒紫鸢的反应,曲宛若很是满意。浅笑着点了点头后,由着金嬷嬷挽着她走出绛绫阁。

兰心苑

舒清鸾觉的无力,软绵绵的,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却怎么都睁不开。浑身燥热,口干。

伸手不断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额头脸颊渗出细细的密珠。

槿儿,倒杯水给我。

可是却又无力出声。

觉得这个身子好似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半点不受自己控制。

她觉的自己很难受,可是却又无法言语,想睁眼,却又觉的眼皮有千斤重一般,无法睁开。只觉的似乎她有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双手在解着她衣裳上的盘扣,甚至于那指尖滑过她肩头的肌肤。

不要!

她想出想,她想推开那人,可是却有气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夫……奴婢见过曲姨娘。”金嬷嬷听到槿儿唤曲宛若为曲姨娘,正欲出言责骂,却见着槿儿又是一个侧身行礼,“槿儿见过老爷。”

听此,金嬷嬷恍然大悟,亦是一个转身,对着身后的舒赫侧身一行礼:“老奴见过老爷。”

“嗯。”舒赫对着金嬷嬷拂了拂手,示意她起身。

“老爷,你怎么也来了?”曲宛若巧笑盈然的望着舒赫,“我过来看看鸾儿。”

舒赫拍了拍她的手背:“宛儿,这些年辛苦你了。”

曲宛若抿唇柔情一笑:“不会。”转身问槿儿,“大小姐呢?还在屋内吗?”

槿儿脸色一变,身子微微的有些发颤,甚至于连额角处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小……小姐……在,不,不,小姐,不……不在里面。”边说边身子朝着门口处挡去,然后就是她的这个动作,却是让人觉的有一种欲盖弥章,此地无银。

“混帐!”舒赫一声怒喝,“你是大小姐的贴身丫环,小姐不在屋内,那你倒是说,小姐去哪了?!”

“扑通!”槿儿朝着舒赫重重的跪了下去,拼命的朝着地上叩头,连声求饶,“老爷饶命,饶命。小姐……小姐……在。可是,可是……奴婢……”

曲宛若朝着金嬷嬷使了个眼色,金嬷嬷见状,将槿儿扶起,“槿儿,你这是做什么?小姐在就在,不在就不在。你这又是下跪又是叩头的,到底出什么事了?这眼见着小姐的婚期即临,皇上圣旨即下了,小姐能上哪去?再说了,大小姐向来大门不迈的,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老爷和姨娘过来看望下大小姐,也至于你吓成这样。”

然而,槿儿却没有因为金嬷嬷的这翻说辞而感到心安,而是更显的惊慌失措,大祸临头一般,再一次对着舒赫“扑通”跪下,“老爷,槿儿知错了,求老爷饶命。槿儿不该为小姐把门的……”

“把门?把什么门?”舒赫怒视着槿儿,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脚将槿儿踹开,又一脚将那紧闭的木门踹开,直朝舒清鸾的闺房而去。

曲宛若与金嬷嬷相视对望,露出一抹奸笑,对着槿儿摆了摆手后亦是朝着舒清鸾的闺房而去。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孽货!不知廉耻!”舒赫悖然大怒的声音传来。

床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凌乱不堪。男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女子,媚眼如丝,嘴角含春,香肩外露。

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舒府嫡出大小姐,舒清鸾。

“老爷,发生何事……天啊,鸾儿,你……”后来跟上的曲宛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让她去死,免的败了我舒家的门!”舒赫狠狠的剐一眼衣衫不整的舒清鸾,绝然拂袖而去。

“爹,不是这样的,女儿没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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