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须发皆白的老者顿时像看稀世珍宝一般看向陈赞,眼神犀利,好像要把陈赞五脏六腑都看透一般。
“老汤,你可别忽悠我们,我们虽然老了,但脑子没啥,是真是假还是分的出来的。”
“就是,这小娃娃怎么看都不像你说的神医啊,哪个中医不都是和我们一样大的老家伙,从来没见过年龄这么小的。”
“我们的毛病,华夏多少医院都看了,多少专家教授都诊断过,也没见他们拿出什么有用的效果,这个年轻人就可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不太相信汤良材的话,要不是有汤良材这个前车之鉴,他们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汤良材有些尴尬的看向陈赞:“陈先生,这些老家伙心直口快惯了,说起话来没遮没掩的,他们其实没什么恶意。”
汤良材有些拘谨的说道,生怕陈赞因此不高兴,要是陈赞撂挑子不干了,那他汤良材就是罪人。
陈赞笑了笑,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这些老者都是为华夏流过血的战士,陈赞内心还是十分尊敬的。
走到中老者的面前,陈赞高声道:“我知道诸位老先生不太相信我,那我说再多也是无用的,唯有让诸位看到真实的效果才能让诸位相信。”
说罢陈赞扫视一圈:“谁想来第一个试试。”
众老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当然,汤良材不算。
许久没人应答,汤良材推了推身边一个老者:“老张,你上。”
被称作老张的老者连忙摇头:“不不不,我才不上呢。”
汤良材眼睛一瞪,语气有些不善道:“连老班长的话都不听了?我看你是飘了啊!”
老张一听汤良材拿这个来压他,瞬间哭丧着个脸:“老汤,不带你这么玩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还拿这个来说事。”
“那你的意思是不认我这个老班长喽!”汤良材威胁道。
老张没办法,只得走出人群之中,临走前还叮嘱老汤在他坟头多摆两个地瓜烧,他爱吃这玩意。
汤良材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废话那么多干嘛。”他说的话自然被汤良材当做耳旁风。
上坟?不存在的!
有小神医在,就算你们想死他也能给你们拉回来!
老张走到陈赞面前,有一种慷慨赴死的眼神看向陈赞:“小神医,动手吧!”
陈赞:“......”
你这表情是什么鬼?搞得我好像大反派一样。
“快看,是老张,他上去了。”
“老张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左腿被岛国鬼子的炸弹击中,虽然保住了腿,但也使用不利索,更是一到下雨天就和要死一样鬼哭狼嚎的。”
“老张的毛病很多年了,去国外也看过,除了能让痛苦减轻一些,根本找不到根治的办法。”
众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争先恐后的看向陈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陈赞这回连脉都没有把,看了老张的腿一样,便将他的症状说得一清二楚。
这一手,直接惊为天人,看都不看就能将老张的病症如数家珍,难倒这个小神医真的有点东西?
陈赞有些无语,你们讨论的时候可以声音小一点,他在前面都听见了。
老张则是神情激动的看向陈赞:“小神医,我这病还有救吗?”
陈赞自信道:“这也算是病?看我分分钟就给治好!”
说罢陈赞招呼老张躺在床上,将那条行动不便的腿露出来,随即陈赞取出银针,一针一针的扎在他的腿上,一边行针,嘴里一边说道。
“其实你腿的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非就是瘀血堵住了经脉,疏通一下就好了。”
“不过这种办法啊,只能中医来治,西医虽然可以看出病因,却也只能束手无策。”
“再先进的西医设备,再经验老到的外科医生,面对如此密集的经脉也只能干瞪眼。”
随着陈赞话音落下,老张的那条腿上已经扎满了银针。
“好了,三分钟之后拔出来就可以了!”
众人觉得有些不真实,针灸他们也看过,但就这么扎几下,三分钟之后就好了?
这要是在西医,不得高低整七八个检测,抽血啥的都来一遍,再住上个一年半载的院才行。
陈赞翻了翻白眼:“我都要说是小问题了,分分钟就能治好的,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
三分钟很快便过去,陈赞麻利的将银针全部拔下:“好了,下来走走看吧。”
老张试探性的伸了伸腿,发现没有之前那种胀痛感了。
随后老张下床,感受着右腿的变化,过了几秒,老张欣喜若狂的对众人道:“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老张用力的踩了踩地板,随后在医馆内走了起来,虎虎生风,和之前一瘸一拐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下,众人哪里还不相信陈赞,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
“小神医,我承认我们刚才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这些人不愧是老战士,发现自己的错误之后果断认错,一点也不在乎面子。
陈赞笑了笑道:“诸位有顾虑是对的,那现在,诸位还打算治吗?”
“治治治,当然要治,老子早就受不了了,早点治好早点安享晚年!”
“小神医医术惊才绝艳,绝无仅有,我们肯定要治。”
“老汤,还得谢谢你这个老家伙啊,要不是你发现了小神医,我们这些老家伙到死都要被这些老毛病折磨。”
这时,第一个吃螃蟹的老张开口问道:“小神医,你这边医药费是多少,老头子我没有带太多,要是不够的话我现在叫我儿子打钱。”
老张一个问题,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医药费多少,同样是他们关心的问题,要是因此倾家荡产的话,那他们便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在他们看来,反正自己已经年过古稀,没几年活头了,要是因此拖累后代子孙,那便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