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这边一直在寻找血刺,但不管是陈赞还是苍鹰,都没有找到血刺的任何踪迹。
“陈先生,您前面的那个房间便是玫瑰所说的血刺所在的地方了。”
“这件房间是全密封式的,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耳麦中怒猿的语气有些焦急,找不到血刺,让他总感觉头顶上悬着一把刀子。
“好的,掩护雄狮他们,血刺交给我便是。”陈赞在对讲机中说道。
陈赞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铁门,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
在来之前,他几乎把整个废弃工厂o都搜了个便,却没发现任何关于血刺的踪迹。
面前的这个房间,便是工厂中最后一间房,也是整个工厂最枢纽的位置,在这个房间里,可以看到整个废弃工厂的全貌。
小心翼翼的打开铁门,陈赞推门而入。
但,里面除了一张椅子,便没有任何其他东西了。
“不好!!!”
雄狮这边,已经由最开始的偷袭暗杀演变为激烈的枪战。
工厂外围的苍鹰也被杀手们发现,这也导致狙击手最大的优势无法发挥出来。
虽然苍鹰的压制依然有用,但效果已经不再明显,杀手们都躲在他打不到的地方,场面顿时陷入了僵局。
“娘的,这些家伙哪来的这么多子弹,好像打不完一样。”雄狮躲在掩体后面,被杀手们的火力压制的不敢露头。
他们三人毕竟是配合默契的队友,虽然只有三人,却呈互补之势,压制住人数是他们三四倍的杀手。
“奶奶的,老子忍不了了,老子要给这些狗日的吃个爽的!”猎豹从腰间取出一枚手雷。
随着保险被拔掉,手雷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正好落在杀手们中心位置。
“卧槽!手雷!快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手雷在中心爆炸,顿时将杀手们炸的人仰马翻,离得近的被弹片击中,彻底失去战斗能力,离得稍远也好不到哪里去,脑袋被炸的嗡嗡响,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趁着这个机会,雄狮三人快速靠近,开始追击近乎失去战意的杀手,路过的时候顺手还补了两枪。
突然,猎豹的耳麦中传来怒猿的大喝:“猎豹!后面!”
不等猎豹转身,一柄匕首便从他背后刺入,匕首的前端出现在猎豹身前。
“好好睡一下吧!”匕首抽出,偷袭之人将猎豹一脚踹倒。
猎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片衣服,嘴角还在不停的冒血。
“猎豹!”
这一切仅仅只过了几秒钟而已,刚刚还并肩作战的队友,便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雄狮快速上前,从背包中取出止血的药物和包扎的绷带,用尽全身力气,死死的按在猎豹的伤口上,但效果却是微乎其乎,猎豹的眼神逐渐涣散,脸上渐渐失去血色。
“挺住啊猎豹!一定要挺住啊!”
孤狼则是挡在两人身前,死死盯着面前的长发妖媚男子,目次欲裂,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
长发妖媚男子舔了舔匕首上的鲜血:“可惜了,要不是外面的狙击手,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不过也没差,少了一个人,你们更不是我的对手了。”
男子明显是知道苍鹰位置的,从始至终都避开了苍鹰的视野,直到发起攻击的时候才出现,手起刀落,丝毫没有犹豫。
解决完猎豹,他一个闪身便躲在了掩体后面,避开了苍鹰的狙击。
“发现血刺!重复一遍,在二楼楼梯口,发现血刺!”
紧接着雄狮在耳麦中焦急的说道:“猎豹挂彩了,生命体征正在急速下降,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听到这个消息,正在和黑豹战斗的影龙和猎豹两人瞬间失了方寸,被黑豹打中两拳。
“让我猜猜,血刺应该已经得手了,你们其中一个队友已经挂了是不是?”黑豹不急不缓道。
“以血刺的战力,想处理你的队友应该很轻松,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可能他们全都要死。”
黑豹故意这么说道,便是要刺激影龙,让影龙和猛虎乱了分寸。
看影龙的表情,黑豹的话效果显著,影龙明显有些焦急。
“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我,几天不是我把你们干趴下,就是被你们活活打死!”
黑豹再度发起攻击,影龙和猛虎关心则乱,两人一度被黑豹压着打。
就在这时,耳麦中传来那个令人安心的声音:“我马上到,拖住血刺,我要让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陈赞这边,发现血刺不在的时候便觉得事情不对,立刻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去。
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等陈赞赶到的时候,猎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血色,进的气少呼的气多,雄狮不停的在边说边止血,人工呼吸。
孤狼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其中最大的一道贯穿整条手臂,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血池。
尽管如此,孤狼依旧死死的挡在队友面前,哪怕拼着以伤换伤也为退后半步。
“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抗到什么时候!”血刺继续在孤狼身边游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时不时朝孤狼发起攻击,但孤狼只能挡住少部分攻击,大部分的攻击还是落在孤狼身上。
血刺也不急,他最喜欢的便是慢慢消磨猎物的耐心,直到猎物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在猎物最绝望的时候,再给予猎物最后一击。
孤狼的体力渐渐透支,连举起武器都非常费力,眼神涣散,完全是靠着一股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否则他早就倒下了。
“玩够了, 我这就送你下去见你的队友!”
血刺显出身形,匕首直直朝着孤狼心脏而去,要是这一下刺中,就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当”
在这千钧一发之刻,陈赞终于赶到了,一柄匕首精准挡住血刺的攻击,使他的匕首无法寸进分毫。
“玩够了吗,我来陪你玩玩。”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愤怒,也是唯一一次这么想杀一个人。